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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晚香于是干脆站起身来,端起酒杯秋波一转道:“我们苗家女子不懂规矩,惹诸位笑话了。可各位大哥不觉得这么干巴巴的喝酒太也无趣吗,我和妹子不怕献丑,就给诸位助个兴如何?”话不曾落地就有人喊了声好,晚媚回头,知道喊话那人正是沈墨,于是对他盈盈一笑。沈墨也回她一笑,落落大方眼睛雪亮,倒是有几分真潇洒。一旁晚香拱手:“那么能不能麻烦主家借把琴来。”男仆很快抱了把乌琴来,晚香伸手接过,不由分说就塞进晚媚怀里。晚媚只好坐下来抚琴,弹了首,一支有淡淡挑逗意味的曲子。晚香则和曲调开始起舞,柳腰款摆腕银铃颤动,每一个鼓点都好像踏在男人心上。来到主桌后她先向方歌行了个苗礼,“生辰大吉”的吉字还没说完,那厢沈墨的手已经探将过来,在她腰上顺势摸了一把。“苗家妹子的腰果然是要细些。”摸完之后他又挑眉朗笑:“所以舞才跳的销魂啊!”晚香竖起眉头,似怒非怒刚想回话,却听见头顶哗啦一响,接着一把银针兜头而至。主桌上坐的都是些有来头的英雄,见状忙都起身护住方歌,各色兵器齐齐挥动,来了个滴水不漏。而唯一懂得护花的人就只有沈墨,不曾带有兵器他就脱下长衫,迎风舞动将晚香罩在了当中。最后银针全部落地,其余人都看似无碍,只有沈墨受了点小伤,被一枝银针戳中了虎口。晚香见状连忙上前,抱住他手皱眉:“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也不知道这针有毒没有。”沈墨发笑,也学她皱眉:“怕是有毒呢,沈某今日要是死了,姑娘可要记得我是为你而死。”晚香啐他一口,抬眼时只觉得心头一沉,忽然间天地发暗,就这么斜在了沈墨肩头。沈墨吃惊,摸她脉相后说了声不好,紧接着就抱人匆匆离席。晚媚自然是前后脚的跟住了他,喊着“jiejie,jiejie”,满嘴满脸的关切。席间顿时大乱,晚媚忙里回头,看见方歌终于起身,几句话就平定了众人情绪。隔着万千喧嚣晚媚清楚听到了他的声音,一把内敛淡漠的声音,可却和黑屋里的盲公子一样,有让人臣服的魔力。方歌,她记住了这名字,记住了他有一张染过风霜的英俊脸庞,气度从容高贵。※※※※来到客房之后,沈墨第一件事就是扯开晚香衣裳,露出了她半边酥软的胸膛。rufang靠下果然插着一根银针,沈墨吸气,手起如电,连点了周围几处大xue。他随身的药僮连忙预备热水工具,一边又催促晚媚:“我看你最好是出去,公子瞧病不许有人打扰。”晚媚也不发话,看了眼晚香后又瞧住沈墨,眼里水波粼粼。沈墨于是横那药僮一眼:“我看你出去才是,人家姐妹连心,刚好在这里给我做帮手,保准比你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强。”药僮脾气大的很,闻言高声骂了句“色鬼”,手里家伙一扔真的甩门而去。沈墨咧嘴,翻眼睛骂他王八羔子欠修理,手下却是毫不含糊,拔下细针之后又拿起把银刀,在针眼间划了个小小十字。rufang上顿时有乌黑色的血溢了出来,沈墨弯腰,一口口将那黑血吸尽了,这才喂晚香吃了一粒丹药,替她推宫活血。盏茶时分后晚香醒来,人还有些茫然,只看见rufang上沈墨修长的手指正在忙碌,是拿芒针穿了羊肠线,正在替她缝合伤口。晚媚留意到他右掌虎口发黑,正有往掌心蔓延的迹象,连忙说了句:“我看大哥手上的毒也不轻呢,是不是……”沈墨低头笑了:“我这个不打紧,姑娘双峰如玉,上面不能留下疤痕,这个才要紧。”晚香在床上‘噗哧’一声也笑了,等他缝合完了跨下床来,酥胸半露搭住了他肩膀:“大哥对妹子这么尽心,可真是叫妹子无以回报呢。”沈墨挑眉,对着她rufang吹了口气:“姑娘要是以身相许,可以倒是可以,就怕这新伤裂了……”下面那半句本来是要可惜他这半天功夫的,可却没说出口,被晚香一只温热的rufang堵了回去。“我们苗人粗野,可没那么娇贵。”将rufang贴近沈墨脸孔后,晚香娇笑:“怕只怕你们中土人迂腐,压根就不想妹子以身相许呢。”沈墨眨了眨眼,忍不住上前,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那你不妨试试,看我这中土男子到底迂不迂腐。”一旁晚媚见状弯下腰去,手探进他衣衫掏出了男根,伸舌头舔了舔那上头的爱液,冲晚香笑了:“我看他可不迂腐呢jiejie,这里也大,可不比我们苗疆的男人差。”晚香于是也弯下腰来,饶有兴趣的打量他男根,伸出舌头和晚媚一左一右的舔着,弄的沈墨把持不住这才立起身来,点头下了结语:“是大,比我见过所有男人都大。”沈墨哭笑不得,被晚香一把压倒在地时才想起虎口有伤,忍不住轻轻呼了声痛。两姐妹的动作于是都停了,异口同声问他要不要紧。“要紧是要紧,可不是最要紧。”沈墨挑眉,将那根毒针拔了丢在手边:“两位可要记得,千万别让我太快活,只要别快活的毒血上了心,我就总还有救。”晚香又啐他一口:“可真是个不要命的风流鬼。”一边解开他衣裳,从上到下慢慢解,拿牙齿一点点咬开,欲擒故纵,搅的沈墨心火沸腾。最后大家终于赤裸相见,晚媚跪在他两腿之间,拿舌头挑弄他男根,而晚香则趴在他胸前,舌头连同乳尖一起扫遍他每寸肌肤。沈墨喉咙作响,两只手指一起探进了晚香私处,而下面晚媚张嘴,也正把男根含进,舌尖打圈让男根深插入喉。快感几乎同时袭来,晚香和沈墨一起呻吟了声,欲念开始升温,在斗室里生起把yin靡的火来。在这紧要关头沈墨却喊了声“停”,坐起身来拿下了晚香手腕间的银铃。“抱歉我有这个烂习惯。”他摸住额头:“说来这也是风流债,以前云雨时被女人算计,差点就做了风流鬼,现在就……”晚香笑了声,做个讥诮表情:“难不成我和我妹子是来杀大哥的?我这银铃是来勒大哥脖子?我妹子头上发簪是用来扎眼窝的?”沈墨尴尬的干咳了声,不过还是看住晚媚,尤其看住了她头顶那根尖利的发簪。晚媚叹口气,只好拿下银铃又摘下发簪,放下一头青丝如瀑。晚香还是一派天真,顺着晚媚眼波,又瞄住了那根从沈墨虎口拔下的银针:“那依我看这根银针也得收好,保不齐我会拿他来扎大哥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