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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办完,父皇便要下旨赐婚,最迟明年初就会将婚事办完。”承贤说:“遥遥,你说你哪一点像十五六的小姑娘?”“模样像就行了。不然我该怎样?欢呼雀跃地期待出嫁,还是羞答答憧憬未来夫君会对我如何如何好?”承贤无奈,“我不跟你争,不过遥遥,三哥总是希望你幸福些。”遥遥不语,转身离开,临出门前却背对着承贤,黯然道:“幸福是什么?是潜水的龙,是飞天的凤,随手便可描绘,但谁又真的见过,遇到过?”遥遥一路疾行,心中生出nongnong惧意,更不清楚在害怕什么。长廊拐角处,遥遥突然被人抓住,猛地一扯,将她按在墙上,那人与她一般高,英挺的鼻子便贴在眼前,一双幽深的眸子,含着怒气,牢牢将她锁住。遥遥挣扎,敌不过衡逸的力道,只好将脸一偏,避开他灼灼的目光。谁料衡逸更是生气,身子狠狠压过来,坚实的胸膛紧挨着那柔软之处,引得他的呼吸越发急促。他皱着眉,几乎是恶狠狠地问道:“你又去见他?”遥遥不语,他便怒气腾腾地吼道:“不许你去见他,不许你同他往来,更不许你想着他,明不明白?”遥遥斜眼看他,眼神中满是轻蔑,“我去见我三哥,有什么错?即便是告到父皇母后面前也没人能说我半句不是。倒是你,太子殿下,还没登上龙座呢,就这么急着惩治自个兄姐了?”衡逸被她一通抢白,只反反复复说着,“不许就是不许,我讨厌他,不许你同他亲近。”遥遥不理睬他,腕上使劲,想要挣脱桎梏,但因着她极力偏过头,便露出一段雪白颈项,那羊脂白玉似的肤,其下隐隐的淡青色脉搏,都叫衡逸心惊,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忘身下去了,脑中一片空白,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隐约听见她低声呼痛,但这些都顾不得了,他已低下头去吻上那一片莹白。粗重的呼吸,伴随他的吮吸,在遥遥颈上留下星点印记,那殷红的颜色撩拨着他,他便像是疯了,将遥遥两手合扣在她身后,使得她挺起前胸,那柔软的乳,包裹在层层丝绒中,触手可及。火热的唇一路往下,他腾出一只手来从她衣襟伸入,找到那酥软之处,轻轻握住,炽热的掌心覆住突起的小点,揉捏一阵,手指又捏住坚挺的乳尖,反复撩拨,引得遥遥一声绵软呼救,他便似烈火灼身,松了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一顿揉搓。遥遥趁着他恍神的时刻,奋力将他推开,“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畜生!”衡逸楞楞地瞧着她,面颊酥麻,已浮现出五指红印,他想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看着她狠狠擦着眼泪,将眼角蹭出红痕。“你当我是玉庆殿争着往你床上爬的丫鬟,还是待价而沽的妓女,随你太子爷高兴就能拿来消遣?”“遥遥…………”“别叫我!子桑衡逸,你个混蛋!我讨厌你!”他听清楚了,她说讨厌他,他被这句话震得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来,她已不知往何处去了,留他一人,在寂静无人的长廊里露出阴寒的,怒极的笑容。碧凡夜雨方歇,湿黏的空气氤氲出丝丝缕缕的薄荷香,极其淡,极其远,如同身旁浅紫色的幕帐——小小一方丝帛便将周遭一切拢出暧昧颜色,教人人辗转反复,彻夜难眠。那浅淡芳香,仿佛化作萦绕指尖的一丝轻纱,纠结,缠绕,如魑魅在侧,驱赶不散。遥遥拉起锦被盖过头顶,兀自躲进一处沉闷泥沼,她的心被那一缕香勾住,慢慢拉扯,慢慢厮磨,慢慢地,慢慢地,越悬越高,她看见杨柳絮儿一样的云,她瞧见沧海般变幻诡谲的天。她将要窒息,只能狠狠揪着胸口,她害怕,惊惧,只因瞧见白纱的另一端牵着的修长指节还有那清俊容颜中描绘出的妖娆笑靥。那是衡逸。那一日午后,沉寂无人的长廊,衡逸的野蛮触碰,他蛮横幼稚的话语,温热湿润的唇,guntang粗糙的掌心,僵直强硬的身体,莫可名状的炽热一处,还有他襟口衣袖上弥散出的浅淡薄荷香……遥遥细长的指尖缓缓爬上一朵初绽的乳,沿着那一日,衡逸在她胸前划过的痕迹,一点点,一寸寸,挑逗,抚慰。撩拨着柔嫩的青涩的方才萌芽的情欲,她舒服地眯起眼,只消片刻,却又自虐般地狠狠掐住,令那莹莹如雪的肌肤,那充盈饱满的身体,染上一丝一缕的妖冶的红痕。那一日,她说再不要见他,他便真真不再出现,却又在她心中蒙上隐约的轮廓,时时提醒,他们成这样亲近,时时撩拨,教她无所适从。遥遥手上的力道加重,痛得咬住下唇——她怕他只当游戏,又怕他执着不屈;她推开他,却又不甘心彻底放手;她已然沉迷于这样迷醉的触感,却仍要保持高洁姿态。她适才明白,原来女人就是贱,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也一样是贱。贱!遥遥恼怒起来,使劲扯紧薄被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被子里沉闷湿热的空气逼得人喘不过气来,眼前已不是全然一片漆黑,一来一去,有朦胧画面一晃而过,遥遥的心陡然一紧,她只盼这旖旎梦魇能早些结束——她又看见衡逸,那一抹熟悉的略带稚气的笑。如斯长夜,漫漫无边。衡逸侧躺着,眼前是一对略显臃肿的rufang,他将自己埋入这一堆柔软肥腻的皮rou间,闭着眼,脑中全然空白。他抬起手,握住女人的堆挤的乳rou,恣意地带着孩童式的恶意将手中已显露出松弛老态的rufang搓揉出怪异形状,身旁的女人疼痛,或是饥渴,却都压抑着,只发出细微呻吟,任他拉扯她的rutou,撕咬她细腻的皮肤。女人生来包容,她也一样,以宽容与慈悲的内心,以男女交媾的方式,以承受痛苦的忍耐,苦苦地,一如既往地,抚慰着她身旁永远也长不大的男孩子。她叫碧凡,衡逸应当记得这个名字,这便是对她而言,最骄傲也是最幸福的事情。她十二岁进宫,十五岁那年,衡逸出生,她一路看着他长大,她是他的奴仆、女婢、长者,也是他的女人,他的第一个女人。她在心底重复着她于衡逸的这一点特别之处,企图说服自己,也说服已知的与未知的命运,已逝去的与还未到来的岁月。她爱他,仰望他,却时刻盼望着他亦能够了解她的爱,值得她的仰望。衡逸其实很安然,除了玩耍戏弄碧凡硕大浑圆的rufang,再没有多余动作,此刻他低下头,侧脸贴着碧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