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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是的类人,都不问他就以为他被伤到了……温柔的拥抱,让他很想哭出来……还用问吗?他不是会把心事都藏起来的人,他也不会逞强的说,我没事,不需要安慰。他伤了,也痛着,所以他需要人陪他分担。拉开人类环在胸前的手,像下午一样,手搭在上面,枕上少年的腿,他的味道,他的声音是安魂曲,让他动荡的心变的安宁不少,就这么躺在那里,莫尘的手也#之前一样,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从没有人这么对待过他,温柔且真诚,还有一种包容的感觉,好象是这人类愿意包容他所有的错误一般。“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片刻之后,花朦悠悠开口。因为想啊,看你可怜,看你伤着,就想对你好,帮你抚平伤口。可这么说花朦会生气吧,妖兽不都是很要面子吗?绝染是,傲叱也是,想了想,莫尘决定换个说法,“因为你救了我的命,这算报答吧。”他救了他,出主意的是他,可真正救他的人却#是自己,是龙王。如果没有龙王,莫尘早就死了,他断不会牺牲自己去受那份折磨,所以,他要报答的人,不是自己……想到这,花朦心慌了。安慰他是因为他救了自己,那当时他挡在自己面前面对千殆时呢?他相信莫尘不是仰仗豹子和龙王在才会如此,他是真的想保护自己。那理由,也是因为他救了他吗……“莫尘……”他的名字是从绝染他们嘴里听到的,没人给他介绍过,他也一直没喊过,今天是他第一次喊出人类的名字。“在他面前,你为什么要站出来,你知道他最后一次举手时动了杀心吗?他不是单纯的想掌掴你,他是想杀了你。”“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想杀我,只是不想看到他继续伤害你,所以就站了出来。花朦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自不量力了?绝他们已经骂过我了,告诉我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不许我出去,他们说我太弱了,对手是妖兽,随时都能杀了我。可是我不后悔,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依然会这么做的。”莫尘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如果绝染他们听到这番言论,怕是自己又会被骂的狗血淋头,呃,花朦应该不会去打他的小报告吧……萍水相逢,他却愿为自己如此,理由还他救了他吗?花朦没有勇气再问,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谢谢你……”然后,他抬起头,视线与人类清澈的目光交汇,那双眸子里面盛的都是水,干净的没有任何杂质的水,向那潭清泉靠去,花朦在人类的唇上落下淡淡一吻。他亲了他,没有理由,只是想亲亲罢了。他以为他会问自己为什么,可人类只是微微一愣,昏了过去。这时他才想起治疗的时间到了,他还没给他吃药!没去准备药水!顾不上伤心,花朦连忙抱着他去准备东西,一会儿莫尘就醒了,如果没在醒前吃药的话,那他就会一直保持清醒,自然的也就知道了他们一直隐瞒的秘密——傲叱在帮他分担。若放在以前,他不会这么着急,但现在,他也像他们一样,想守护这样美好的人,不想看他被伤到。当他抱着莫尘回到竹屋时,无论是外貌还是心境已经完全改变,将他塞给绝染,果断的命令着——你去烧水,然后去那等着……你帮我捣药,用最快的速度……花朦,回归了。……兵荒马乱,但还是在莫尘醒前准备好了,当他把人类交给龙王的时候,着实吁了口长气。摸摸额头,他出汗了,是忙的吧?他已经不记得上次出汗是什么时候了。突然觉得很充实呢,刚才的忙碌让他把千殆忘的一干二净,也算不错。听到药水翻动的声音,他知道龙王的痛苦开始了。他嘲笑过他们,为什么要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类牺牲尊严,舍弃那么多,如果是他,他一定不会那么做。现在想想,如果对方是千殆,你愿意牺牲吗?如果他不做,千殆就会死,他愿意做吗?不知道啊!没有这些如果,因为千殆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这假设不成立。他愿意为千殆做任何事情,但不会为他把命丢了,没有命,爱还有什么用,死都死了,爱不爱谁还知道呢。凡事都有底线,他的底线应该就是自己的命吧,身为医者,见过太多生离死别,所以他惜命,不想轻易浪费生命,如果千殆要的是他的命,恐怕先说抱歉的人就会是他。现在想想,他也许没那么爱千殆吧,至少他没像那两个男人一样,爱莫尘爱到将生命放至第二位,不管怎么说,他不会那么做,爱什么的都排在后面,命永远在最前面。不过……花朦站住了,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莫尘刚跟他讲的是他与白狼的故事,那那两个男人算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关系?都爱着吗?现在想想,他们几个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混乱……伸了个懒腰,他对他们的事花朦产生了好奇心……第五十三章揭露插曲过后,生活继续。莫尘的治疗终于接近尾声,他的气色越来越好,根本看不出才生过那么重的病。傲叱却是愈加憔悴,莫尘问过几次,他们的回答都是一样的,他离开水族不适应。花朦都这么说,莫尘就没理由怀疑。身体好了,绝染不用再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尊重莫尘,适当的给他自由的空间。闲暇之余莫尘会到桃林中逛逛,也会和在里面休息的傲叱聊上几句,现在的生活很轻松,没有什么压力。“我能帮你什么忙吗?”好象大家都忘了,谁也没再提起千殆的事情,花朦也像没事发生一样,还是吊儿郎当,整体挂着张暧昧的笑脸,也不知他是从阴影中走出了,还是在强颜欢笑。看他一个人弄草药,反正也无聊,莫尘就走上前去想帮帮忙。“帮忙?不用,我只是简单整理下,不需要的就仍了。”花朦的草药都堆放在一个干爽的角落里,需要时就从里面翻出来些,像个杂乱的衣柜,也不知道为什么食物腐烂的那么快,他药放在那就没有事。“哦,这样啊。”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那件万年不变的白衫还松垮的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