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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这个消息,便也做好了不可能会有其他外族威胁到她的可能。他们想来便来吧。”意尘冷冷地回绝了意修良的提醒。意修良险些被他气晕过去,任性妄为也得需要一个度!正要说什么,此时,郑管家急忙赶了进来:“少爷,泰丽院那边乱了。里面的所有僵尸们都跑了出来,应该都是冲着太太去的。”意修良和意尘脸色同时一变。果然……开始失控了……*家里。夏摩正在跟钟欣汇报着公司里她专辑的情况。虽然因为结婚的事情导致她专辑被延后了,但是钟欣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滞了自己的工作,该干什么,依然有条不紊的干着。反正意尘也不让她出门,在家里总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对了,吴一文给我打电话了,说要来做你助理。”夏摩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钟欣仔细地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上次那个超模的助理:“她在这个时候来啊?我都快凉了。”“人家就是知道你凉了,觉得你或许需要才在这个时候来的。”“那她倒是有情有义。”“最近我有其他任务,工作上的一些对接,可以暂时交给她。我今天约了她过来,差不多应该到了吧。”钟欣看了他一眼,不用他说,她也大致能猜到他会在忙什么。现在,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整个僵尸家族肯定恨透她了,正卯足了劲想要干掉她呢。“行吧,没事。只不过,你大晚上约人家来这么远,也太不厚道了。”“没办法,白天也得过得来啊。”正说着,此时,电话响了起来。夏摩一看来电人:“看,说曹cao曹cao就到了……喂,一文对吧,嗯,这样,你在门口等我,我来接你。”夏摩说着就要出去接人。钟欣急忙按住了他,“不用你去,我去接吧。”“这……”“我在家里都快憋出病了,不是都到门口了嘛,几步路而已,我去。”钟欣好不容易抓着一个出去放风的机会,死活非要去接吴一文。夏摩琢磨着反正也没几步路,就让她去接了。可是,钟欣还没走到门口,突然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僵尸吓了一跳。僵尸的样貌她熟悉,是泰丽院那一路风格的。有了上次被那一整群僵尸围追堵截的经验,再次看到这么一个两个的,钟欣反而淡定了。僵尸看到她就跟嗑药似的朝着她狂奔而来,钟欣站在原地没动。还没来得及打个招呼呢,躲在暗处的精英们就已经冲了出来,把他击毙了。钟欣和精英们同时看向地上的这几具新尸体。精英1号:“这僵尸怎么回事?”精英2号:“像是泰丽院那边的。”钟欣:“泰丽院的僵尸不是都出不来的吗?怎么会来这里?”所有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不太好。各自内心都有了答案,但是都没有说出口。钟欣当即折返回去,“夏摩,你先送吴一文回去。家里这边现在不安全了。别让她碰到僵尸。”夏摩看了一眼被精英们拖回家里的僵尸尸体,瞬间明白了什么。没有多问,转身就出去了。意尘匆忙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地上的尸体。精英们已经在之前打电话跟他说过情况了。谁也没想到竟然泰丽院的僵尸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里。这还是意尘的家里,他们就敢这么冲来。在处理完那些僵尸之前,恐怕短期内她只能在家里待着了。“钟欣呢?”“在制作室。”“她怎么样了?”“太太没什么事,比较淡定。”“嗯。”意尘跨步就要上去,郑管家突然拦住了他:“少爷,这句话说出来你可能会不高兴……”“那就别说。”“少爷,我还是要说!现在整个僵尸家族都在失控的边缘,她如果还是意太太,只会让她陷入危险,甚至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泰丽院的僵尸也许只是开始。你真正要防的,反而不是千澜山,而是那些并不在掌控范围内的僵尸啊。可是,只要你们宣布分手,也就等于告诉他们,她失去了作用,就不会再有僵尸来找她的麻烦了,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毕竟,谁都知道僵尸家族是不可能和钟家血脉离婚的,除非她死。”“你能护得了她一时,但一世呢?她的专辑今年怎么都会上市的吧,她会出去工作,会正常生活,到时候怎么办?少爷,眼下只有离婚,才是保住她唯一的办法啊。”意尘看了他一眼,伸手把他推开,默不作声地朝着制作间走去。*制作间里,钟欣还在合成器面前捣鼓着。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僵尸袭击的影响。想象中的痛苦惶恐也没有,她反而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中,外界似乎什么都没有侵扰到她一样。那一刻,意尘紧绷着的神经,稍微松了下去。她说的对,她不可能一直躲在家里的。他也不可能就这样扼杀她的未来。终究,她还是一个普通人,还是要进行普通的生活啊。意尘忽然明白了她在云鼎山庄时问他的那句话。——如果我不是你的妻子呢?他一直以为他守护着的只是这个身份,但是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他想守护着的,是她这个人。不管她变成什么样的身份,他都想要保护的人。既然如此,现在这个身份,真的重要吗?钟欣察觉到身后的视线,摘下耳机回头:“你来了啊?”意尘在她的旁边坐下,徐徐问道:“如果不做歌手,你会做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很多人不做某一行,或许还会有别的喜好。”钟欣如实回答道:“意尘,这难道和你想拍戏不是一样的吗?每个人都有自己所热爱的东西,都愿意为了它去拼尽全力,当你为了某一个目标努力的时候,根本不会去想其他的可能吧,如果还有后路,那便说明没有全力以赴。”意尘忽然侧目,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她,嗓音暗哑又小心地问道:“你说曾经对我都是谎言。”“是。”“那……你曾经……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爱过我?”钟欣怔住了,眼睫微颤,心猛然的揪了起来。意尘的脸色有些苍白,与往常的清冷不同,此时的他黑眸深处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祈求。钟欣咬牙别开了视线:“没有。”“……”意尘笑了。笑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