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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知难而退!************拗不过向小葵的要求,徐致恺带着向小葵来到了妘瑄的病房。妘瑄乍见徐致恺当真带了女友过来,有好一会儿的错愕。他真的有其他女人了?她难以置信的盯着向小葵清丽的脸蛋。「你好,我是小葵。」向小葵表现得落落大方,「我是致恺的女朋友。」她亲昵的抓着徐致恺的手臂,脸上笑容灿烂。一脸惊愕的妘瑄面容慢慢转变,一抹诡谲的微笑缓缓爬上她的嘴角。「致恺。」她笑得不见眼,「我就知道你还是爱着我的。」什么意思?向小葵不解的抬头看着徐致恺。徐致恺的心脏突然砰跳好大一下,面容微凝。他忆起当初他会注意到向小葵的原因。「她跟我长得好像。」妘瑄将长发往后扎起,露出整个五官,「既然正主儿回来了,仿冒品就可以丢掉了。」正主儿?仿冒品?什么意思?向小葵纳闷的瞳眸在妘瑄与徐致恺之间来回。「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向小葵终于忍不住问。她明明是「冰雪聪明」的女孩,怎么这会竟然会听不懂对方的意思?真是奇怪了。「你不用理会她。」徐致恺下意识将向小葵拉到身侧,不想让妘瑄有机会伤到她。「你看不出来吗?」妘瑄笑得可得意了,「我们两个长得很像。」「啊?」向小葵惊异瞪大眼,这才微眯着眼,用心的打量躺在病床上的长发女孩。除了头发的长度不一样,若不特意提醒,其他人乍见到她们,一定会误以为她们有血缘关系。致恺喜欢她,会是因为她貌似前女友吗?向小葵的心在发颤,背脊窜过了一道冷意。若真是这样,那会不会……会不会致恺会选择前女友,不再跟她在一起?因为她只是仿冒品……「没这回事!」徐致恺冷声道,「妘瑄,你人已经看过了,就别再替Amy找麻烦了。」「Ken,你在睁眼说瞎话。」妘瑄放下握住头发的手,「那女的眉眼口鼻无一跟我不像,你真的能昧着良心说,你跟她在一起,不是因为旧情难忘?」向小葵张大嘴,诧异的问着徐致恺,「是这样吗?」她真的只是仿冒品?有那么短短的两秒钟,徐致恺是沉默的。他思考着妘瑄的话并非完全错误,他一开始注意到向小葵的确是因为那极为相似的五官,然而越了解小葵,他越觉得这两个女孩只是在第一眼乍见相似,大相迳庭的个性使得她们给人的印象越来越不一样,最后,在他眼中的向小葵,是个与妘瑄完全不同的女孩。他考虑着是否该解释这一切——这也许会酿成他与小葵之间的心结——或者不管妘瑄的挑衅,拉着小葵就走……但小葵也有可能要他解释清楚。不管哪个选择,都会在他与小葵之间的感情投下变数,而这些都是他不愿意见到的。公司的财务整顿已经完成,公司要他下个月就回美国,他要带小葵一块走,剩下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他不希望有任何麻烦在此刻发生。最后,他决定选择全面否认。「小葵她——」「哪有像?」徐致恺还没说完,向小葵已经先否定妘瑄的看法。向小葵走上前去,就近打量着妘瑄。「我跟你哪有像?」向小葵两手擦腰,一脸得意的自鼻孔哼气,「我比你美好不好?」这会换妘瑄呆然了。「我可以了解你看到前男友的新女友长得比你美,心里很酸、很不甘愿,所以才故意说我跟你很像。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我明明就比你漂亮,你就算硬要说我们长得很像,也是没有用的!」向小葵食指在妘瑄眼前不以为然的摆了摆。「你看你的眼睛,没有我大、也没有我灵活,鼻子也没有我挺直,嘴巴更不像我QQ的跟草莓果冻一样,超级有弹性!」「你……」她漂亮的五官被向小葵嫌得没一个好,让妘瑄气得娥眉倒竖。向小葵小跑步回到徐致恺跟前,踮起脚尖,以极专心的姿态,仿佛这世界只有他们两人般的浓情端凝着徐致恺。「Honey,你说我说得对不对?」细致唇角爱娇的弯起。没有人发现此刻的向小葵心跳得有多快速,藏在背后的小手微微发着抖。她怕徐致恺不愿与她配合,更怕他会否定她的话,她好怕……真的好怕……「对。」徐致恺微笑着应和她的话。「想不想亲亲果冻嘴嘴?」她朝他嘟起了小嘴。「想。」徐致恺立刻配合地俯头亲吻。这样蜻蜓点水的一吻,向小葵并不满意。她需要更深的浓吻来确定他对她的爱,来击破她的不安。「不想把果冻嘴嘴吃下去吗?」徐致恺二话不说,含住粉唇,火舌入侵檀口,大手环抱着纤腰,与她热烈的拥吻。被晾在一旁,还要被迫看恶心亲热场景的妘瑄又羞又恼,红了眼眶。「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丢不丢脸啊?」她生气大吼。她一激动,刚接好的肋骨立刻作痛。妘瑄捧着胸口,疼得直喘气,却没有人注意到她此刻身体不舒服,深情爱恋的情人们仍陶醉在彼此的浓情蜜意中无法自拔。他们一定是做戏给她看的!妘瑄咬着牙想。那个女孩明明就跟她长得一个模样,致恺明明就是对她旧情难忘,却要故意扮戏来气她,一定是他还在记恨她违背婚约一事!她懂他的心,也知道他爱她有多深,只要弄点小手段,演戏的致恺就会真情流露的。妘瑄憋着气忍耐着,不晓得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看到他们终于不再亲吻,伤口已经不怎么痛的妘瑄立刻装摸作样的哀哀叫。「呜……我的肋骨好痛……」她拼命的挤着眼泪,想博取徐致恺的同情。「我肚子饿了耶!」向小葵的音量略大,将妘瑄的哀鸣整个盖过去。「那我们去吃晚餐吧!」徐致恺微笑着,对一旁的悲情剧码置若罔闻。他们好像完全忘了这房间还有一个人在,手牵着手,高高兴兴的离开。他们竟然就这样走了?妘瑄诧异。致恺当真不要她了吗?她惶恐至极。当枕畔的良人变成狼,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旧情人,孰知才不过一年的时间,她的旧情人已经找到了代替品,冒牌货,而他宁愿跟冒牌货在一起,也不要她?她惊恐莫名的速速拨电话给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