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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蕊踹下马去,去追徐婉宁受惊的马匹。此时,萧彧他们距离徐婉宁不过百十米。这样的变故让所有人都面色大变。柳观砚不禁道:“郡主去的方向,前面好像有处断崖!”话音未落,萧彧已经纵马追了上去,之后便是谢庭轩等人。亏得徐婉宁马技好,在奔雷狂奔的时候没有掉下去。她试图安抚奔雷,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奔雷神俊,也有些颇通人性,便是受伤都不至于狂躁至此。电光火石之间,徐婉宁不禁心道,那只箭有问题!不过问题不问题,现在也不重要了。眼看奔雷冲破一道木栅栏,徐婉宁心沉到了谷底。她记得前面有一处断崖。之前与步安歌来此玩的时候,两人还曾翻过栅栏去看,数十丈高的悬崖,摔下去绝无命在。可是奔雷的速度太快了,她压根来不及跳马。便是跳了,最直接的结果就是更快的滚落悬崖。“奔雷,停下!快停下!”徐婉宁急促道。她从未经历过这样凶险的时刻,声音都变了调。在关键时刻,奔雷嘶鸣一声终于在悬崖边站住了脚。但由于惯性,徐婉宁却被狠狠的抛了出去。在被抛起又落崖的一瞬间,徐婉宁看到了纵马而来的萧彧。难道她太过紧张,所以出现幻觉了吗?萧彧目眦欲裂:“阿宁!”他距离悬崖还有五六米,踩在马背上纵身一跃,跟着徐婉宁跳了下去。这一切不过转瞬之间的事。柳观砚与谢庭轩的马不比萧彧的,落后了数十米,眼睁睁的看着徐婉宁与萧彧先后落崖。柳观砚腿都软了。几乎是连滚带怕的跑向崖边。悬崖这里。徐婉宁只觉耳边冽风呼啸,骇的心跳都似乎停止了。那种生死不由自己的失控,没办法用言语描述。只觉得嗓子都一瞬间失·了·声。然而,下坠的速度突然停止了。腰间被什么东西勒住,让她耳边的风静止了下来。徐婉宁紧闭的双眼睁开,看到一张熟悉的俊美的面庞。原来不是她的错觉,萧彧真的来了。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但脸颊上凉凉的,却是落了泪。萧彧一手扳着一块突出不过三寸左右的岩石,一时揽着徐婉宁的腰。看她落泪,心头一紧:“别怕,孤在这里。”徐婉宁努力的想冲破不能说话的枷锁,但大概是受·惊太过,一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只点点头,忍不住往下看。萧彧全身肌rou绷的极紧,语气却尽量低柔又轻松:“阿宁,抱进孤的腰,我带你上去。”等怀中少女依言双手紧紧抱着他,小脑袋还靠在他怀中的时候,萧彧那种方才看她落崖的胆战心惊,才稍稍的被平息了些许。萧彧又道:“抱紧了,我需要松一松手。”看徐婉宁准备好了,他一腿用劲震出靴中匕首,抱着徐婉宁的那只手握住匕首嵌入石壁中。做完这些,上崖的事对萧彧来说就十拿九稳了。他低声问了怀中少女一句:“为什么躲着我?”。之后,也不等少女回答。内劲一动,凭着匕首和五指硬生生攀上了崖顶。萧彧先让柳观砚和谢庭轩将徐婉宁拉上去。之后自己才上来。徐婉宁看到萧彧上来,心里绷着的那根弦忽的松了。她嗓音沙哑而费力:“表兄”徐婉宁的披风被树枝勾住,已经落在了崖底。连带着袖口也不知磨在哪里,豁开尺长的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萧彧解开自己的披风,替看着自己一眼不眨的少女裹了。这之后,他将人拦腰抱起,低声安抚道:“没事了,孤带你回去。”谢庭轩注意到萧彧揽着徐婉宁腰身的手,手指血渍蜿蜒。再细看,有两枚指甲竟已翻卷开,约莫是在崖上攀爬时被揭起的。十指连心,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可是若只看萧彧面容,平静中带着柔和,完全想不到他还忍着这样的痛。即使抱着一个人,萧彧还是很轻松便是上了马背。他一手揽着小表妹,一手持缰绳,临走时吩咐柳观砚处理接下来的事。看着那两人共乘一骑离去,谢庭轩久久未动。他在这一刻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不如萧彧。不仅仅是马匹没有对方的好。所以慢了一步。如果自己事先追到此处,会有勇气跟着徐婉宁跳崖么?谢庭轩心中没有答案。郁真因为要救徐婉宁,只来得及将焦明蕊掀下马。焦明蕊摔断了腿骨,但心情却前所未有的好。她原本正得意着,徐婉宁落马或者落崖都不会有好下场。可是远处萧彧纵马而过,看到那共乘的两人,焦明蕊笑意僵在脸上,前所未有的后怕起来。徐婉宁被萧彧一路送到了猎场供给客人的厢房。然后被萧彧指挥着,在原地活动了活动,确定没伤到骨头才作罢。这样之后,萧彧却并不离开。他目光深不见底,带着犹如实质的压力和侵略性:“阿宁,今日的事孤惧了,所以,孤不想再忍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6-0323:08:47~2020-06-0522:19: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栖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全文完萧彧生就一副好样貌,而且地位尊贵。但京城中的闺秀,几乎无人对他有觊觎之心,不是不能而是不敢。那种强势的威压,靠近了都压得人抬不起头。更不要说表达什么旖·旎的心思。徐婉宁以往并没有觉得萧彧可怕。一来是因为她胆大,二来萧彧对她存了一份体恤爱护之心,气势威仪便是不收着,也是圆·润了棱角。可是此刻现在不一样。他的天生强势,他苦苦压抑的心意,都被徐婉宁遇险激发了出来。萧彧现在就想彻彻底底的,将眼前少女纳入自己的羽翼。她的人他要,心他也要。这么想着,便说出“孤不想再忍了”的话。而徐婉宁则被萧彧骤变的气场骇了一跳:“表兄,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萧彧凝视着眼前的少女:“孤希望你叫我无咎,或者是阿彧?”徐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