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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聊到了这里。该怎么回话?徐婉宁试试探探的想,如果直接说自己想效仿长乐长公主,会被罚抄女戒么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5-2723:29:54~2020-05-2900:06: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栖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可乐不加冰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好巧心中跃跃欲试,但是徐婉宁最终也没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这样和美的日子,不适合挑战外祖母和公主娘的神经。当然,这种话题徐婉宁的沉默是正常反应。她半垂着眸子看着像是在害羞,倒更引得太后打趣了一句:“哀家的阿宁,日后必定百家来求,不着急,不着急。”虽是宫中,但今日是家宴。萧彧与徐婉宁作为晚辈同坐下首,很清楚的感知到小表妹是无奈,并无半点娇羞。萧彧这一眼的打量,正被康宁长公主看在眼中。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好遮掩的。康宁长公主便提起女儿说起的,太子殿下会留意京城青年才俊的话。末了,还对萧彧道:“阿宁这孩子惯会胡闹,倒是无咎,比我这个做娘的还惯着她。”无咎是萧彧的字。萧彧不记得自己曾许诺小表妹,替她留意什么青年才俊的话。偏头去看徐婉宁,正对上少女一双无辜且理直气壮的眼。什么理直气壮以及无辜,全都是徐·翻车·婉宁用了平生演技装的。这时候就比较考验兄妹默契了。徐婉宁遮遮掩掩的,扯了扯萧彧垂着的衣袖。见对方眉梢微动,友好且谄媚的笑。萧彧垂眸扫了一眼左袖,波澜不惊的对康宁长公主道:“阿宁还小,姑姑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他说的是自己照顾,并未提什么留意青年才俊的事。但此时不过是闲话,倒并无人留意其中的差别。只以为康宁长公主提起的事,萧彧是默认了。这夜之后一直到初七,徐婉宁都没和萧彧正经说过话。正经说话的意思,是指两个人单独相处。大魏朝官员在冬至和元正(新年)会各有七天假。官员们放长假,皇帝不用早朝,太子自然也是闲着。萧彧日日都会来太后处请安。不过徐婉宁撒谎正心虚,掐着点躲着,便还真躲过去了。宫里的日子,挺无聊。徐婉宁惦记的人挺多,步安歌和陆广白不知怎么样了,也想念小堂妹徐婉芷,听说二伯徐言时在准备科考,还有焦明心不知有没有被李明蕊欺负。林林总总的,就很想出宫。她和公主娘报备过了,初八可以出宫玩儿,但十五得回来陪太后。明日正是初八。徐婉宁去太后的长安殿请安,路上心里琢磨着,出宫了可以约着几个朋友去如意坊吃古董羹(火锅),好好热闹热闹。到长安殿主殿,先没进去,倒探脑袋往里瞅。她特意来迟了一刻钟,按理说表兄萧彧已经走了,但有备无患么。在一边守着的宫人们,都静默着不做声。知道嘉宁郡主在宫中受宠,她做什么都可以,没人会出声惊动。徐婉宁掀帘子听,是公主娘和太后说话的声音。心里想着萧彧应该是离开了。毕竟,不用上朝不代表没有公务要处理。一国储君可是个没有假期的职业。四喜跟着自家殿下绕过回廊,正看到嘉宁郡主掀开殿帘子往里看。顿时就明白了,为何殿下今日在长安殿旁的小花园多绕了两圈。徐婉宁身后的宫人看到萧彧,便要请安。萧彧抬手止住了,见小表妹探头探脑的样子,知道她为何如此,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明明胆大心细聪慧又有决断的一个人,怎地脸皮还挺薄。见小表妹要进去,淡声道:“阿宁”徐婉宁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不管幻听不幻听,反正第一反应是要进殿去。然后,脑袋被敲了一下。这样子,再装没听到是不可能了。就转身。果见萧彧好整以暇的看自己。对上人波澜不惊的眼,心虚让徐婉宁露出了最乖巧的微笑:“太子表兄,好巧。”玄色大氅大红锦衣的青年,淡淡一笑:“不巧,孤是特地来寻阿宁的。”徐婉宁:“......”这就......大可不必。半个时辰后,徐婉宁被太子表兄拎出了宫。原来对方今日要出宫,禀明了太后,只说或可带小表妹一起出宫逛逛。太后知道嫡孙向来稳重可靠,只是犹豫外孙女向来畏寒,约莫更想在烧了地龙的殿内呆着。康宁长公主最知道女儿惦记几个朋友,便帮腔了几句。太后再没有不允的。看着两兄妹辞出去,看背影倒格外登对,不由叹了口气。她倒不是没想过外孙女可配嫡孙。然而宫中的日子不是那么好熬的。外孙女前十几年受了那许多委屈,往后的日子逍遥富贵的过最好不过。嫡孙将她当亲meimei疼,兄妹恩情宠爱倒比做夫妻来得更长久。却说徐婉宁这里。债多了不愁。在萧彧问她可有话对他说的时候,她就厚了一回脸皮。说的确想让萧彧给自己物色,人品样貌过得去的青年才俊。萧·太子殿下·彧:“......”索性心里有了准备,平平静静的问:“要什么样的?孤这样的如何?”徐婉宁摇头:“表兄天人之姿,世上大概无人能及,能有您一半我就满足了。”这是个真心话。不过对方沉默了一瞬,拍了拍她的发顶,大步走到前头去了。徐婉宁:“......”好不容易表兄松了口,机不可失,就赶紧自我审度。内省的结果:她的要求好像也不高?徐婉宁心说,其实万事好商量嘛。不过她在原地没站几秒钟,跨步往前五六米的青年又冷着脸走回来了,平平静静的:“不是想吃古董锅?走吧。”远远跟着的四喜和拂冬,面面相觑。拂冬和四喜挺熟了,疑惑的问:“殿下和郡主,那是在做什么呢?”四喜高深莫测脸,传授经验:“主子的事,莫要多问。”其实实际上,他自己也闹不明白,好在拂冬挺好骗。过年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