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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给了焦明心这个外人。焦明心虽然单纯但并不傻。心里本就存着气,就讥诮道:“你喜欢?”李明蕊瞥她一眼,强撑着不屑道:“我才是焦家的亲生女儿,这些日后都是我的,当然喜欢,有什么不对吗?”焦明心被李明蕊理所当然的语气气笑了:“焦家的女儿?那你回去啊!你回去了,这些东西都送你,国公府的权势是你的,焦家的财富也得是你的,不怕撑死么?”“你!”李明蕊冷笑一声:“走着瞧!”焦明心不屑的嗤笑一声,心里却酸楚的很。她倒是想回焦家去呢,父亲母亲还有兄长都是她的至亲。至亲一定要血脉相连么?未必!至于李明蕊,也是她活该!焦明心恨恨的想,李明蕊哪里知道兄长和父母亲为了她重金修葺了院子,里面金银玉石要什么有什么,可惜了那座院子,更可惜了焦家人的心!姐妹两个头一次这么明晃晃的翻脸。李明蕊憋着气,就想着去李国公夫人那里哭一场。可是才要离开,院子里已经有奴婢来请。听到是李国公夫人请焦明心过去,李明蕊就警惕起来。到最后,李明蕊和李明心是一起到待客的前厅。焦明心有些怯见李国公夫人。虽然这位贵妇人是她的亲娘,但母女两个陌生了十余年,隔阂总是有的。若只单单是隔阂,焦明心也不怕。母亲十月怀胎生下她,吃苦遭罪不容易,她当然会孝顺她。可是亲娘永远高高在上,看着自己时候还经常有那种叹息一样的目光。她不希望有自己这样一个女儿,焦明心心想。于是,焦明心是跟着李明蕊身后进去的。反正母亲第一眼看的,骄傲又自得的女儿,是李明蕊。焦明心这么想,李明蕊也是这么想的。然而这一次,李国公夫人和蔼又亲切的冲焦明心招手:“明心过来,来母亲这里。”这么被忽略,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李明蕊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下人们探究、嘲讽的目光。好在下一刻,她又听到李国公夫人叫自己过去。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被拽离了水面一样。李明蕊无比清楚的意识到,国公夫人的宠爱是她仅有的,最有力的依仗。至于焦家和李国公,前者大概对她失望了吧,后者大半心思都在儿子身上,她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将来要嫁出去的一个女儿家罢了。心里想的清楚,便更乖巧懂事。不过这种乖巧柔顺的态度,在孟涛态度恭敬的请焦明心验看礼物的时候,险些维持不住。李国公夫人看着焦明心,没有惯常的挑剔,很与有荣焉的。当着孟涛的面,又将她夸赞了一遍。孟涛是带着自家郡主的耳提面命来的,就很注意观察李明蕊的神色。看这位京城颇有贤名的姑娘险些维持不住温柔体面,面上毫无异色,心里其实是有几分嫌弃的。李明蕊看着徐婉宁指明要送给李明心的生辰礼物,脸上火辣辣的。她和李明心同一天的生辰。徐婉宁此举,不是打她的脸么。心里忿然又后悔,早知如此她便不跟着过来了!孟涛走的时候,又给李明心带了自家郡主的话。只说畏寒不便出门,等到天气好些了就来看焦明心,届时希望她不嫌弃自己叨扰。李国公夫人忙回道:“不叨扰不叨扰。”等孟涛走后,李国公夫人就拉着焦明心的手,细细的问与嘉宁郡主之间有何交情。焦明心不想说太多关于郡主的私事。就又被嫌弃了。不过这一次,李国公夫人虽然面上不愉但没责备她。只说焦明心明日或者后日,反正有空了就可以去康宁长公主府上玩儿。“母亲,二meimei尚在禁足呢,您忘记了?”李明蕊提醒。“这有什么,明心和郡主交好才更重要,禁足便罢了!”李国公夫人不在意的道,一时又看李明蕊:“对对!明蕊你也去,小姑娘家家的哪有隔夜仇,你兄长也该到娶亲的时候了,要是......反正只是去玩玩,多的你们不必管!”李明蕊憋着气,应了下来。只是徐婉宁那般跋扈的人,要是......还是得想个法子。至于要告李明心的黑状,李明蕊也暂时按捺下来了。现在母亲对焦明心正热切,她说什么都不会听进去,倒会怀疑自己别有用心,要再忍一忍。焦明心就顺顺利利的去了焦府给焦夫人过生辰。她倒是想请李明蕊一起去。要是养母看到李明蕊去,一定会很高兴。可是李明蕊只一句“你休想害我!”,就让焦明心险些被憋死。之后又隔了两日,去了康宁长公主府。焦明心不敢不听李国公夫人的话,还是要问问李明蕊去不去。可巧,李明蕊生病了。焦明心乐得李明蕊不去,高高兴兴的出府了。徐婉宁听到焦明心说起李明蕊生病,不置可否。李明蕊倒是聪明,知道在自己这里不受待见。十二月中旬的时候,陆广白回京了。徐婉宁看步安歌和自己分享这消息的开心劲儿,也不禁笑起来。很快就到了年关底下。大魏的习俗,四品及以上官员在腊月二十九这一日,要带着家属入宫饮宴。前朝便有年末宫宴的习俗,是定在腊月三十。不过大魏开国皇帝觉得腊月三十阖家团圆的日子,搅扰了臣子团圆未免不美,便提前了一日。徐婉宁和康宁长公主,在腊月二十八的时候就被太后接进了宫中。康宁长公主未出嫁时的宫殿还在,与公主府院子的名字相同,叫凤栖宫,母女两个住在这里绰绰有余。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徐婉宁还从未参与过大的宫廷宴会。记忆中倒有,但与亲眼见过还是有很大的不同,便十分的期待。徐婉宁在宴会的时候,见到了陆广白。很是英武的男人,还时不时的看向步安歌,两人倒十分的登对。宴过半,徐婉宁到大殿外廊下透透气。宴会刚开始的时候觉得新奇,可人多也嘈杂,怪吵闹的。才站定没一会儿,突然又有人过来。徐婉宁看过去,是个面目清秀的年轻男子,不知哪一家的郎君,看着挺不俗的。徐婉宁只是下意识的看一下。没想到这年轻郎君在她面前站定,竟带着几分赧然的自报家门,说是工部尚书的幼子向书原。这就有搭讪并且攀谈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