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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盒简单到没有任何装饰,没有上漆,没有锁。沈文清从里面取出一个小木盘,因为沈文清只想做示范,所以木盘小到只能排下那六个字。这些字都是沈文清用胶泥做的,上头刻的是反体字,沈文清往上刷水,等其吸饱,看不到水渍。在等待的间隙,沈文清看着一边呆呆的两人说:“我知道说的并不清楚,所以便做个样子给你们看。虽然简单了些,但王爷要是觉得可行,想来,自是可以将这法子扩散开来,运用到南疆的教育上的。我相信,对于南疆在读书上的成本,定能降低的。”说话完了,沈文清开始将墨汁倒进墨盘里,然后将刷子将其涂布均匀。接着扯过一张干净的宣纸扑在上面,用压字拓轻轻压拖,最后他将纸取起,放到桌面。和原先放与桌上的那张,一模一样。同样的,仅仅六个字——人之初性本善沈文清看着两人,羞涩一笑:“不知王爷和墨大人觉得如何?”瞿睿齐震惊地瞪大双眼,和墨梓旭对视一下,然后颤抖着手拿起那纸说:“这……”墨梓旭也不是笨人,虽然仅仅六个字,但是,他已经从这短短的六个字看到了无限可能。这哪里是小小的帮助,简直是……瞿睿齐震惊过了,心里欢喜,只想抱着沈文清亲两口。但还未如此大胆,只大笑两声,扯过沈文清紧紧抱住:“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让人震惊和不可思议。“不是,这也不是我想的法子,就是,听说过。”沈文清红了脸,知道墨梓旭在一边看,想推开瞿睿齐的,但是别看瞿睿齐如今还不如他高,力气却不小。唉,沈文清叹出口气,便随他抱着了,他其实……也挺想念瞿睿齐的怀抱了。虽然瞿睿齐心里激动的不行,张公公已经摆了吃食,他和墨梓旭便直接坐到那八仙桌边讨论。沈文清只能将那些东西收起,瞿睿齐看他没有将字体清洗,只是将立刷清洗,便也记住。沈文清的初衷确实是帮助瞿睿齐,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大本事,但是也知道活体印刷术是四大发明之一,其历史意义自然不凡。如今,看瞿睿齐如此兴奋,沈文清心里也高兴。瞿睿齐有自己的心腹团队,这事,沈文清虽然说的轻巧。但是其重大意义,便是瞿睿齐的那些人听完,也是惊地不得了。之后看见沈文清,从心眼里都佩服他的能力。毕竟这个长得倾国倾城的人,人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瞿睿齐并没有把这事情开诚布公的传出去,只让几个心腹安排下去,他要印刷第一套的书籍。这事,瞿睿齐交给了杨培燕去做,沈文清并不藏私,将自己这一个月来研究的成果都一一告诉了杨培燕。从此,他得到杨培燕小粉丝一枚,杨培燕也是至此对沈文清改观,这样一套说来简单的技术,可以引起的是何等的大浪啊!便是在以后的历史记载上,也绝对是浓重的一笔。之后,沈文清便发现所有人都十分忙碌,他没什么要做的,每日清闲,也没人说什么,那些大人看见他也是笑呵呵的。不知情的人,虽然没问,心里也奇怪,但面上却比以前越加恭敬,你没看见王爷身边最得力的都对着沈公子尊敬有加?孙过庭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只知道近来杨培燕十分得王爷重用。而自己进来虽然晚了些,说起来时间比不上杨培燕,但是这么久了,却还没有做出什么成绩。如今看杨培燕那样,便知道是做出成绩了。心里便有些愧疚,晚上找沈文清喝酒,还会哭上两声。瞿睿齐忙了这一波,心里对沈文清想了些,也不顾夜里,就去了沈文清的院子。还没进去,就看见孙过庭拉着沈文清哭戚戚地说自己不够厉害,至今未做出什么来报答王爷,一边哭一边喝,最后自己把自己醉过去了,还紧紧拉着沈文清。瞿睿齐看见了,让张公公上前,将孙过庭拉开带走,他自己则扶着已经有些微醺的沈文清回房。沈文清躺在床上,看着瞿睿齐,醉醺醺地问:“王爷也烦吗?”“哥哥说呢?”“哥哥?”沈文清歪头,他脑袋一片浆糊,虽然听见了,却也不是很懂其中深意。“嗯,哥哥!”瞿睿齐低头亲了亲自家哥哥那额头,颇是怀念。“哥哥啊!”沈文清看着床顶思考什么是哥哥呢?“哥哥便是换个身体,酒量依旧不行呢!”瞿睿齐这时候还不知道,沈文清再后面的那个身体可就直接一杯倒了。“嗯~”沈文清想了想说:“嗯,喝酒不好,不多喝。”“嗯,不喝!”瞿睿齐摸摸他的头说:“哥哥可有想我?”“想!”沈文清虽然不知道哥哥,但是听懂了瞿睿齐的问题,他开心地笑着说,他想啊!才刚刚成婚,就和大瞿睿齐分开,虽然如今和小瞿睿齐在一起,但还是会想,不知道现在大瞿睿齐是否在想自己,难过否?瞿睿齐听到这想字,笑了,说:“我也想,想到……恨不能马上杀回去。要他们也体会体会我那时的感受,但我还不够强大,所以忍着。如今不同了,如今……我能保护你,哥哥。”沈文清傻兮兮地笑了两声,拉着瞿睿齐的手说:“乖啊!我知道你能保护我,你一直都保护我很好啊!呃……我很开心和你一起呢!我给你的没有你能给我的多,但是……我有的,我都~给你!”沈文清说完,傻兮兮地继续笑。瞿睿齐听得心里暖的,他低下头靠着沈文清的胸口说:“在跳呢!”“傻孩子,当然会跳啦!不会跳,就死啦~!”沈文清带着他的醉腔说。瞿睿齐不乐听这个,掐了沈文清一下说:“什么死不死的,不要再开口说了。”沈文清被掐了,一脸委屈:“还小的就是不懂事,大了都知道心疼,都不掐我。”沈文清说着,呜呜假哭起来。瞿睿齐没见过这样的沈文清,一时愣住了。但马上又笑了,他摸摸沈文清,哄着说:“对不起啊哥哥,是我不好,我不该掐你。”沈文清又不哭了,他又傻笑说:“你好忙啊!以前三天还来看看我,现在都十几天没有来啦!”“对不起,以后肯定常常来看你。”瞿睿齐十分上道地说。“哈哈哈哈……”沈文清又开心地笑,然后又烦恼:“唉,孙先生好难过,他帮不上你。其实我知道他的心情,我帮不上你的话,我也好难过。”瞿睿齐微笑:“你帮我很多了。”“可是,孙先生说,你马上就要去打战了,他还没有给你想好的兵器。”瞿睿齐便问:“那哥哥有吗?”“我?”沈文清颤抖着手指了指自己,还没指对方向,他又傻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