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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过缠着绷带的小腹,滑入他两腿之间。木风的鼻尖沁出汗珠,语气已近乎求饶:“你身边美人如云,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苏傲却不放过他,灼热气息喷在他的耳边:“你怕了?要知道,你现在毫无拒绝的权利。”手下的肌肤有着练武之人特有的紧致柔韧,令人流连忘返。一寸寸逼近他身后的禁地,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木风低声警告道:“放手!”“若本尊不放,你待如何?再损几年功力,给我一掌?”苏傲的手指在他身后研磨,一圈又一圈。木风索性闭上眼:“苏傲,你胆敢拿我当你那些宠姬,我誓令你陨天教在江湖上再无立足之地!”苏傲怔住,继而爆发出一阵大笑。他笑得极是畅意,宽阔的胸膛起起伏伏,连带着木风的身子也跟着颤动不停。木风冷冷地望着他。“他们怎配同你相提并论呢。你那一掌,可叫本尊疼了整整一月,若不向你讨回点颜色,真当本尊是个软柿子。”苏傲叹息着替他穿回衣物。知道被对方摆了一道,木风暗自磨牙:“你将小爷捉来,到底想干甚么。”苏傲深沉一笑,将他放在椅上:“我要你拿‘那样东西’,来抵被你喝掉的子午琼露。”木风佯装不懂:“教主莫不是在同我打哑谜?”苏傲负起双手,背身踱步:“高昌左贤王的王妃得了怪病,遍请名医,依然毫无起色,高昌王不知从何处得知,以‘赤霞草’作为药引,便能医治王妃的病症,遂让手下四处寻找,半年后,有人从古墓中寻到‘赤霞草’的线索,却离奇的死在半途,只留下一卷手札,那卷手札中提到,‘赤霞草’只生长在古墓极阴之处,需身怀异术之人才能取得,是以,左贤王张榜纳贤,诚邀各地能人异士前去为他取药,并坦言,谁能从古墓中取得‘赤霞草’,便以‘云谷舍利’作为酬谢,至于这‘云谷舍利’是何物,就不用本尊多作解释了罢,毕竟你此去高昌,就是专门为了此物。”木风撇了撇嘴道:“‘云谷舍利’乃是一代高僧鸩罗摩的坐化之物,江湖传闻,服用后,可增加一甲子功力,不过教主已达到武学至高之境,天下鲜有敌手,要之何用?”苏傲自嘲一笑:“武学至高之境?你我皆知,武学从无所谓的至高之境。”轻叹一声,继续道:“而我停留在这一步,已经太久,太久了。”这声叹息,木风的确感同深受,谁道这炼神还虚便是武学巅峰之境?这个境界之上,定然还可以更上一层楼,却因大道茫茫,无人可以借鉴、参照,念及此处,也是唏嘘喟叹。定了定神,问道:“既是有心得之,教主为何自己不去?”苏傲道:“陨天教同高昌王族有过节,本尊一出现,左贤王必要派兵捉拿,又怎会让我进到古墓。”木风问道:“甚么过节?”苏傲一甩衣袖,道:“这事同杜公子没有半分干系,你只需想办法取得‘赤霞草’,替我换来‘云谷舍利’即可。”木风好笑道:“我内力使将不出,要如何渡过古墓中的重重险关?即便我顺利取得‘云谷舍利’,又为何要拿来给你?照我看来,十瓶‘子午琼露’也未必及得上一颗‘云谷舍利’。”苏傲撑着座椅两旁的扶手,俯身看他:“其一,杜三少拿手的,并不单单只是武艺,那些揣jian把猾的把戏,同样玩得无比顺溜,若不然一个岌岌可危的岚山阁,怎会有如今这等规模?其二,‘子午琼露’能否媲美‘云谷舍利’,这事由本尊说了算,你毫无选择余地。”木风盯着头顶压下的阴影,道:“小爷倒是不知,自己何时成了你的部下?”苏傲低头,直视他的双眼:“你以为阚虫的幼虫潜伏在你的丹田之中,是在做甚么?”木风心下一惊。苏傲漾开一抹森然笑意,缓缓道:“三月之后,若是不服下解药,长大后的阚虫便会咬破你的身体,你认为届时自己还会有命在?”木风眼中阴云密布:“看来你一开始便计算好了,怕是使阚虫伤我,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苏傲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伸手抚摸他的脸庞,动作尤是轻柔:“我相信杜公子神通广大,定有办法替本尊取回——云谷舍利。”--第42章第十回:凝香娉婷举眉梢,玉簪韶华弄瑶琴苏傲看见男子轻眯的凤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眸底的阴霾仿佛将自己也吸扯在内,令他在下一刻,突生出了一股迟疑,待要说话,闻见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他皱了皱眉,命令道:“进来。”一人掀帘而入,正是方才送饭的小童,低眉顺眼的走到苏傲跟前,禀道:“主子,客人已到了寨外。”苏傲闻言,邪气的勾了抹笑:“贵客临门,你们要替本尊好好招待。”那小童抬起秀气的娃娃脸,眼中的懵懂之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鸷狠辣。“是,谨遵主子吩咐。”澧水寨建在离边镇数里之外的戈壁滩,寨墙以巨石垒成,高达数丈,寨内建筑多为石窑,随形就势,错落有致,最高处为一幢塔楼,站在塔楼上放目远眺,周边形势尽收眼底,是寨中贼寇平日里用来巡视放哨之地。此时,在楼顶的小棚中,木风与苏傲对席而坐,一人执酒笑谈,一人沉颜不语。桌上菜肴虽谈不上精致,却也色香俱全,苏傲举筷择食,浅尝了几口便就放下箸筷,笑道:“怎么,这酒食不称杜公子的心意?”木风睨了他一眼,嘴角微撇:“甚合心意。”苏傲为他斟了杯酒,问道:“既然如此,杜公子为何仍是闷闷不乐,若对哪一道菜色不满,本尊令人撤换便是。”木风暗自磨了磨牙,扭过头再不理他。苏傲瞧了他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道:“是本尊的疏忽。”当即越过小桌,伸指拂开他上身的xue道。木风双手一得自由,首件事便是将面前的酒水一仰而尽,舔了舔唇,犹不过瘾,索性举起酒坛,往喉中大灌了一口。见他急不可耐的模样,苏傲不禁莞尔,摇头笑叹:“谁能料到天下第一的杜三少,竟是个酒鬼。”但念及当年,便是这人将‘子午琼露’错当成了美酒,喝得个涓滴不存,又有些牙痒。突然,他目光一斜,向寨外瞥了眼,木风察觉他的神色,跟着往远处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