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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两个人几乎没有交流。回程则是另一番光景。不知道是不是和商简一起闹得太嗨了,还是被去程时绷紧的神经折腾的,何榆一上车便睡死过去。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的世界是歪的。还有点矮。面前还有个腿。但别误会,不是她枕着傅云实的腿,而是傅云实的腿横在她面前大概三四厘米的地方。压在下面那一侧身体的感觉,很准确地告诉她,她现在是整个人倒在两个座位上睡的。而面前的傅云实,则是整个人都侧了过来,只有左腿挨了一半的座椅。他大半个身子都倚着坐位前面的栏杆,正气定神闲地看着一脸懵逼的她。见何榆依旧保持着半个身子躺在这一排座椅上的样子,傅云实伸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眼神逐渐聚焦,何榆只看到昔日的同桌,正挑着眉,音调拉得很长:“你醒了?”一句话带着那语气,让她瞬间就半个身子弹回了原位。身体僵直而又笔挺地坐在自己的座位里,何榆的脸立刻就尴尬得红了。那个时候她对傅云实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普通的刚认识的同桌。一想到他居然嫌弃她的脑袋,不惜借各种方式支撑自己的身体,也要躲开的那种精神。何榆就觉得在他送出之后,她解读为他不喜欢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每次想到这个回忆,何榆都会尴尬得头皮发麻。只是今日早已不是以前那副光景,何榆几乎是报复性地把头靠在傅云实的肩膀。甚至还抬起又落下,抬起又落下,来回使劲地磕了磕他的肩。“还没到现场就嗨起来了?”以为她在脑内蹦迪,傅云实叹气,带着腕表的左腕抬起,左手毫不犹豫地将她的脑瓜按到自己的肩膀上,不再允许她乱动。被压着脑袋不能动,何榆磨着后槽牙:“高二春游的时候,你躲我的脑袋躲那么远,是嫌弃我脑袋重么?你试试,重不重,能不能把你压塌扔到车底?”有句俗话说得好,傅云实不应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突然被攻击,傅云实思索了一下,才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我那天是看你睡得太香了,不忍心叫你。”苍白而又无力的解释,傅云实决定做回老实人。何榆挣脱开他按着自己头的手,直起身来,忿忿地叉着腰:“你不忍心叫我,应该任由我靠肩膀。”“我……”傅云实觉得,当个不说sao话的老实人真的很难。尤其是当学会了方法之后,再面对女朋友不好熄灭的怒火,当老实人更难。“其实我的肩膀一直是给女朋友留的,”他停顿了一下,努力地回忆着之前看过的听众留言,尽可能地结合实情复述,“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坐在我旁边的人,是我未来的女朋友。”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傅云实的摘抄本是不是又开始发挥作用了?何榆绷着脸,丝毫不为之所动:“说人话。”“其实你那天要流口水了,我就……”sao话使用失败的傅云实,索性投降。何榆愣住,甚至有些不可置信,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我那天流口水了?”“我刚刚那句话,是个虚拟语气。”傅云实的声音,难得弱了下去。何榆:“……”所以她在他心里就是个将要流口水的睡梦中的如花?傅云实不应该在车里,也不应该在车底。他应该在车轱辘底下。-到达番茄音乐节的现场时,天已经蒙蒙地暗了下去。整个大草坪上的灯都亮了起来。从停车场到舞台有一段不近的步行路程,街边有几个摊贩小车,有卖水卖零食的,也有给脸上喷贴花的。何榆最近刚剪短了一些头发,为了音乐节能好好玩,穿了件黑色外穿吊带和宽松的格子中裤,外搭一件卡其色的Oversize休闲西装外套。左脸脸颊上画了个小小的红色的带焰尾的陨石,何榆拉着傅云实的胳膊,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怎么挑了这个图案?”刚从对面摊位逛了一圈的傅云实低头看过后,随口问着。“你猜,”说是让他猜,何榆却还是在下一秒就偷偷乐出声,“因为陨石……是云实啊。”脚步一停,傅云实再次感受到自己猛地加快的心跳。他侧着脸,看着正依偎在身侧的女生。他真想说一句,谐音梗要扣钱的。“我现在有没有点不良少女的样子?”她仰着头,笑嘻嘻道。“营养不良吗?”他挑眉,伸手捏捏她的鼻梁,也笑道,“看不出来。是不是馒头吃得不够多?”我不气,我不气,气出病来位置有人替。我不气,我不气,不能让傅云实得便宜。深吸一口气,何榆保持着僵硬的笑容,做着最后的挣扎:“你怎么突然找我一起去音乐节?”“之前在你车上听过你放DecaJoins的歌。”和她一起走到离舞台不远的地方,傅云实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人,只好拿手机出来问问。眯起眼睛,何榆调侃道:“没看出来啊傅云实,你也开始喜欢听乐队了。”“没有。”他单手发着消息,另一只手紧紧地和她十指相扣。他的语气很平淡,却是不假思索的:“因为你喜欢。”因为你喜欢,因为你发过分享歌曲的动态,所以我去听,就莫名地也喜欢上了。我想也许大多数心有所属的人,都会去偷偷听喜欢的人推荐的歌。但这样对胃口,似乎也不寻常。至少说明了,我们之间有着相同的口味和喜好。“呀,你们在这里啊?”一声何榆无论如何在短时间内都忘不掉的女声,在这气氛中,毫不犹豫地插了进来。收到聊天框中的回复,傅云实刚刚还舒展着的眉眼敛了一些,抬起头。他明显地感觉到,刚刚还在和他十指相扣的手,松了一些。何榆一愣,看看正大方笑着的淮艺,又扭头看看傅云实,突地笑了:“这就是你等的室友么,傅云实?”作者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