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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何榆一只手扇了扇风,由着傅云实自然地坐到她旁边:“我觉得最近你有点阴魂不散了。”“凑巧。”他应对自如,掀开自己的泡面。也懒得去猜傅云实说这话是不是有反深意,何榆用叉子卷了泡面就往嘴里塞:“哦。”汤汁滴在舌尖,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多美味的味道四散开来。何榆抬起泡面看了一眼外包装的颜色,又扭头去看了他手里的那桶。一样的颜色,一样的味道。后知后觉。见她看过来的动作,傅云实漫不经心地用叉子在桶里搅着,嘴角却突然上扬:“突然有些怀念以前。”以前打B市校际辩论赛时,前一天晚上他们一定会熬夜做材料确认,饿了就一起在社团活动教室里吃泡面。当时的辩论社副社长是位学姐,学姐如果一晚上都要闻着教室里散不去的泡面味,一定会炸毛。所以他们通常都被赶出去,穿着校服的衬衣西裤,在走廊里靠着墙蹲成一排,每个人手捧泡面。像极了落魄社畜。“你也会怀念以前?”毫不走心地笑了一声,何榆只觉得自己突然没了胃口。早就被她阴阳怪气惯了,傅云实倚着旁边的电灯柱,挑起眉,淡笑着看她:“你不会?”会啊。不仅会怀念,甚至一不留神,就连泡面都顺手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那个口味。“别矫情了。”何榆咬着塑料叉子,抬起头瞥了傅云实一眼。她以前在动漫社的图摄部打了一段时间的杂。都说打光有讲究,不同的打光方式和技巧,都会让画面看上去的感觉不同。傅云实坐在路灯下,侧着脸,斜上方的路灯打下来,倒是有点伦勃朗光的味道。棱角分明的脸被衬得更加立体,眉眼天生的优越,让这一幕像是电影里的画面。他任由她打量着,直到何榆低头又塞了一口面。“我听见她们叫你……咕咚?”嘴巴里塞着泡面,何榆的心一梗。猝不及防地被提及这件事,她觉得自己现在就能把泡面扣到傅云实脑袋上。强忍着想揍他的冲动,何榆将嘴里的面咽下:“你还记得联欢时,你曾经送我的东西吗?”傅云实的记性倒是挺好:“百年孤独?”“迅速念十遍。”这不假思索的回答,让何榆感觉自己要犯心梗。“百年孤独,百年孤独,百年咕咚……百……?”认真念着的人,在嘴瓢后突然懂了什么。何榆盯着他,面无表情地吸了一口泡面。抿起嘴唇,外号的始作俑者一改刚刚的活跃,陷入沉默。瞅着他那一言难尽的表情,何榆倒是淡定,拿面巾纸仔细地擦擦嘴,站起身拍拍土。她居高临下地睨着依旧坐在原地的傅云实,好心地又抽了一张面巾纸放在他的帽檐上,幽幽地甩下一句话,转身将泡面倒掉:“我还有个古代名字,独孤榆。”傅云实:“……”他真的是觉得那本书写的很好。-十点,军训基地强制熄灯。这个时间对于夜生活丰富的优秀大学生,委实有点早。几个教官在楼下吹着哨,用大喇叭喊着哪个宿舍还在用手电。好在宿舍是独卫,磨磨唧唧的何榆在卫生间里躲了一会儿,等没声音了,才蹑手蹑脚地打着手机手电爬回床上。这里的宿舍很大,十人一间,容了以前两三间宿舍的人。平时交流不多,熄灯早,又无聊。等何榆躺到床上时,夜聊已经开始了。“我们的教官有点帅啊,感觉是在咱们三连里最帅的。我今天吃饭的时候,还听旁边一桌的人在夸。”“今天休息的时候,建筑系的那几个女生跟他聊天。好像他说他是D大的,在读期间两年应征入伍,再过几个月就回学校了。”“他是D大的?离我们也挺近的。”“喂,你在想什么呢?不会是看上……”“优等生,吃过苦,长得又好,身高也不错……”“开始了开始了,又开始见一个爱一个了。”宿舍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女孩子特有的小心思。何榆翘着嘴角听着,躺在床上习惯性地看微博动态。没话聊电台从前年开播至今,上周的那一期节目,终于破了单期一周二十万次播放的大关。电台节目不像视频,单集就可以几百万的观看量。对于仍处于小众圈子的电台圈来讲,二十万已经是一个不错的成绩。电台的官方微博,最新的一条动态还停留在上一期节目的链接。但动态下面的评论,已经有不少人祝福,还喊着要让主播纸盒兑现诺言,搞唱歌福利。这种起哄的好事,何榆一向不会错过。【不会唱歌盒盒子*口出狂言盒盒子*读稿笑场盒盒子*嘴瓢错字盒盒子*不接连线盒盒子*不配露脸盒盒子*蹲坑大师盒盒子*该发福利盒盒子】饭圈反式彩虹屁,格式和嘲讽拿捏得刚刚好。电台圈玩梗的人很多,这个时间也大多在线。她的评论刚发出去,就收到了满屏的“哈哈哈”回复。“你们还记得今晚表彰大会上,总教官念了‘傅云实’这个名字么?就是当年那个因为颜值火了的高考状元。”话锋突然转到傅云实身上,刚刚还只是挂在群聊里的何榆立刻上线,竖起耳朵听着宿舍里的讨论。“记得啊,何榆还跟他认识,他们两个……”“是同桌。”干脆地打断室友拖长了的语气,何榆换了个姿势,躺着翘起二郎腿,把手机屏幕摁灭。“噫!”明白这个语气词背后意味着什么,何榆心如铁石,无情地把话题又踢回去:“噫什么噫?没故事。”“你讲讲嘛,讲完我们就绝对不再挖你的料了。”下铺的室友笑到床晃,看热闹不怕事大。抬脚跺了一下床板,何榆佯作生气:“我是个给你们讲睡前故事的工具人?”“军训一共两个礼拜,我们正好十个人每晚一个人讲自己的故事,周末双休,多好。”“好个鬼。”何榆只觉得床一动,上铺的栏杆处就冒出一个披头散发的脑袋。室友可怜兮兮地伸手拽着她的衣角,声音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