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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但是和阮初初不同,时野更懵于席喻用力握住的阮初初的手腕。他们——像是有什么别的关系。时野抬头,跟席喻冷寂无情的目光对上,仿佛嗅出一点专属于男性的那种控制欲。席喻像是一场风暴,而一直呆愣愣望着席喻的阮初初,似乎就是这场风暴的中心。席喻眼神冷冽扫过时野,再落到阮初初身上,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他拽紧她的手腕,不留一字,转头就带她走。时野眼疾手快,拉住阮初初的另一只手臂,开口:“席老师,你要带她去哪?”有那么一瞬间,阮初初感觉自己要被这两个男人的力气撕裂成两半。被席喻拽紧的手腕很疼,白皙皮肤已经隐约可见红印,而另一边,时野的力量也很大,被他拉住的小手臂,也很疼。再看这两个仿佛是对峙住的男人,阮初初有种错觉——腥风血雨啊这是。到底什么情况啊……席喻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脸这么黑这么臭……还有时野,他拽住她做什么……好疼啊……两位大哥能不能先松手啊……有话好好说啊……阮初初疼得皱紧眉头,尝试着开口,却先被忽然出声的席喻给吓到。席喻的声音就像他此刻的表情,又沉又冷。他挑眉,对时野冷冷一笑,颇有挑衅的意味。他说:“我要带我老婆去哪,好像,不需要你来管?”作者有话要说: 席狗: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都给我离我老婆远一点!!!这几天准备复工,要出远门去外地,有些忙,更新每天会有,但是加更有点难啦。笔芯~☆、缠绵36阮初初是直接被席喻拖走的。他暗色的眸子隐着nongnong戾气,反手打开车门,直接将阮初初丢了进去,似乎都没用上半分力气。还震惊留在原地的时野,就这样在走廊,看着席喻将停在大楼底下的车开走。刚刚得知的那个消息,已经足够他震惊一万年了。还是久久无法反应无法接受的那种。阮初初和席喻??他们竟然……结婚了???这真的突破时野的认知了。可转念一想,刚刚阮初初说她喜欢的人是个秘密。再回想,在录制的时候,席喻突然从他们身后出现,说的那句似是而非的话——时野觉得好像一切都有了联系。所以……Lisa姐一开始就说,他和阮初初是不可能的。所以……Lisa姐一开始就知道阮初初和席喻的事?时野有预感今天的告白会被拒绝,但从没预料到,会是这种情况。……阮初初被席喻丢在后座。席喻在开车。她还是第一次见席喻开车,还是以这么猛的速度……阮初初偷偷瞄车内的情况,然后悄悄挪到一边,摸到安全带,小心翼翼地系上。毕竟席喻开的……实在太快了……她害怕……席喻眼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眸子是浓郁的黑。他透过后视镜看到在偷偷系安全带的阮初初,蹙了蹙眉,冷漠的嗓音响起:“你还挺惜命。”……阮初初动作一顿,表情有点儿僵硬。没等阮初初说话,席喻就转动方向盘,随后车就往另一个方向驶去。大概两三分钟的样子,车停了。这是一片极大的灌木丛林,郁郁葱葱的植被似乎把阳光都隔绝在外。车门打开的时候,还能闻到非常清新的植被和泥土味。席喻下了车。下一秒,后车门被打开,他坐了进来。阮初初的手还放在身前的安全带上,在席喻靠近自己的时候,她下意识往后缩,手心都出了汗。因为车门被席喻关上了。那砰的一声,像是在提醒阮初初,暴风骤雨要来了。阮初初太清楚这种感觉。上次,在北市,录综艺节目那天,席喻就是这样隐着阴沉沉的怒气,然后不由分所地从后面——那种感觉实在太深刻,阮初初不可能会忘。所以连带那时席喻的情绪,她都记得一清二楚。现在……席喻好像比那时更甚。他像是真的生气了。一开始就在他双眸里酝酿的那卷风暴已经开始有了爆发的预兆。阮初初的侧肩紧贴着车门,眼睛不自觉眨着,卷翘的睫毛微微发着颤。连说话声音都忍不住有了颤动。“那个……我……”“怕我?”都是坐着,但席喻还是能借着身高居高临下地看阮初初,微眯的眼,像是一种睥睨。阮初初怕他。真的怕他。“你先冷静点……?”阮初初尝试着跟席喻讲道理。但席喻暂时无法讲道理。手掌移过来,一下就扣住了她的下巴。阮初初被迫仰起头,跟席喻对视,白嫩的脖颈弯成漂亮的弧度。席喻覆身,用很近很近的距离对着她的眼睛,两人连呼吸都错乱在了一块。“阮初初,你觉得我还不够冷静?”阮初初眨巴眨巴眼,下巴被桎梏着,只能艰难发出音:“唔……”“我推掉晚上的首映会,赶飞机回来,亲自开车来你学校,想给你一个惊喜。结果,你给我的是什么?”席喻有点用力,手指掐的阮初初下巴疼。阮初初眼眶蒙上一层水雾,可却不敢说。“我早说过,我嫉妒他。我嫉妒他的意思就是,我不喜欢看到你们在一块。你难道就看不出来他对你有意思?为什么你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见面?你有考虑过我吗?”阮初初一瞬间僵硬住,席喻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像刀尖刺到她的心脏上。她眼圈发红,呆愣愣望着他。席喻看到阮初初发红的眼,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眼泪。这让他忽然冷静了下来。席喻终于感知到自己有些过火,闭了闭眼,松开阮初初,往后退去。而后他无力地仰头靠到坐垫那,嘴角的笑,满满都是对自己的嘲弄。为什么会这样控制不住对她发火,是过于在意吗?应该是的吧。席喻从来不知道占有欲和控制欲有多可怕,可自从遇上阮初初,他就懂了。他甚至都唾弃这样的自己,这样不理智,这样没有分寸,这不是一个成熟男人该做的事。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对不起。”席喻疲惫地捏捏眉心,跟阮初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