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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眼就能瞧见尚未启封的卷宗。女人捏着卷宗正准备离开时,冷不丁看见侧边茶室的紫檀雕蟠龙纹架格上明明灭灭透着亮,就好像是柜子里点了蜡烛,窗门紧闭之下,幽幽发着烛光。沈未凉心下好奇,遂上前拉开柜门,瞧见抽屉里摆的却是颗蒙着牙白丝帕的夜明珠。这珠子,怎么同她在药王谷丢失的那颗,长得有些相似?女人拿起夜明珠把玩了一阵,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欧阳笙赠她的那枚。可没想到竟被萧霸王捡了去,还完好无损地收了起来,保留至今。只是她该如何开口向萧燃索要回这颗夜明珠?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沈未凉又怕男人等的急了,于是将夜明珠悄悄再放回抽屉里,拿着卷宗返回花云院。温酽已经退了下去,此刻院子里就剩下萧霸王一个人。盛夏风和日丽的,男人单手托着下巴正摆弄着石桌上的一堆兵器,显得有些百无聊赖。“王爷,方才来的路上我瞧了几眼,卷宗里提到当年查处叶家贩卖私盐的人,正是那赵县丞。可为何办了这么大一件差事,其他官员均有升迁,独独他还在那山阳做县丞?”沈未凉边说着边在他对面坐下,伸手将卷宗递了过去。萧燃并未接过,而是努努嘴示意她放到一旁去。男人仍在摆弄着手上的袖箭,语气玩味,“你竟然看懂了。”沈未凉哼声,淡淡笑着回讽,“我虽字识得少,但还好认得路。”萧霸王今日瞧着心情不错,也没同她计较,而是将手中箭杆短轻的袖箭塞到女人手里,兴致盎然道,“试试。”试试就试试。沈未凉将袖箭缚在小臂下侧,对准了院门口的石榴树干,然后扳动箭筒下的蝴蝶片。箭身瞬间弹出,以极快的速度射向老树的躯干,然后扎进木头中。石榴树晃晃悠悠,落下一阵叶子雨来。萧燃眯眼,毫不留情评价道,“准头不行。”女人语噎。小时候习武,之所以选了枪,除了是沈家祖传兵器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练习弓箭时,准头一直不大好。现在她荒废武艺许久,只射了一发就被他一阵见血说出来,着实有些丢面子。没等她红着面皮辩解一二,瞧见萧燃又拿起根九节鞭扔到她怀里,而后直起身子,按着剑鞘冲她挑眉道,“用它跟本王过两招。”女人蹙眉,握着九节鞭不大乐意道,“这等软兵器,打在人身上跟挠痒痒似的,我不用…………”萧燃被她给气笑了,没什么耐心地提着剑鞘就朝沈未凉招呼过去。后者闪避不及,只好睁圆了眼睛,握鞭相向。挥舞起来方发现,所谓九节鞭也只是个代号,其实鞭子共有十三节,软中带硬,鞭花凌厉。男人一边朝她进攻,一边还游刃有余地指导道,“运鞭子时一步一动,一动一花,一花三变。”沈未凉见他半点也不手软,当下屏气凝神,按照男人所说认真感悟了下她以往瞧不上眼的“软兵器”。直到沈未凉摸索出了些九节鞭的门路来,萧燃这才提剑收手,气定神闲地重新坐回石桌旁,抿了口凉茶满意道,“力气不够但动作倒还算灵活,往后你就用它来防身吧。”女人细细喘着气,收起九节鞭也坐了下来,望着桌上摊放的一堆兵器,心下有些感动,遂笑眯眯问,“王爷,这些都是您特意为我找来的吗?”萧燃喝茶的动作一滞,不自然的随手放下茶盏,没好气道,“谁特意为你找了,恰好那日去大理寺,是薛世寒硬塞给本王的……”男人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像是自己在说服自己一样。沈未凉莞尔,也不拆穿他,顺口道,“是是是,那我便在此先谢过薛大人了。”那薛世寒瞧着就不像热络之人,怎会主动给他这一堆崭新的兵器。也不知萧霸王是用了什么法子夺来的,还死鸭子嘴硬的很。萧燃半是尴尬半是生硬地转开话题,“方才你可是问赵县丞为何办了桩大差事却不升迁?”女人果然成功地被转移开注意力,忙不迭颔首。“叶家贩卖私盐被查处后,先帝派赵县丞看押,可谁想抄家的前夜被灭了满门,赵县丞看押不力,自然难逃其咎。”“等等,王爷我们来梳理一遍。”沈未凉说着,煞有其事地坐到挨近萧燃的一个石凳子上,纤细的指尖在桌面上戳来戳去,“袁山受人指使刺杀阿木,幕后之人极有可能是赵县丞。而袁山的弟弟一家原是叶氏仆人,死于灭门案中,那么阿木想来跟叶家定有什么关系。”萧燃认同地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那赵县丞为何要杀阿木灭口?王爷您说阿木会不会是叶家灭门案的目击者抑或是什么旁的知道内情的人?又或者当年贩卖私盐导致灭门一事另有蹊跷也说不定。”男人勾着唇,目光饶有兴趣地盯着女人问,“那依夫人高见,我们下一步该从哪里查起?”沈未凉认真思索了一番,而后正经道,“王爷,下一步该用膳了。”萧燃:……瞥见男人的眼神陡然暴躁起来,沈未凉赶紧委屈地解释,“这都日落西山了,方才还被您追着打,肚子都要饿扁了,就连脑子都饿得不转动了。”萧燃嗤笑着起身,“本王看你是脑子只能转到这儿了吧。”男人不屑归不屑,还是冲院外唤了声,“芝宜,传膳。”作者有话要说: 萧燃:九节鞭是,是薛世寒硬塞给本王的薛世寒;我不是,我没有!☆、笼络梁府书房。“赵县丞被抓进大理寺,是何缘故?”上座的老者说话间,视线投向面前的棋盘,而后捻着一颗白子,“啪嗒”一声落下。梁滕纪心知梁相这般提问,定不会简单地想要知道事情的过程,而是想让自己给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回禀父亲,此事他贸然出手,恐怕已经引得摄政王同薛大人起了疑心。”梁相默了片刻,抬起眼,“伯恩,你知道为何妆儿下棋下得比你好吗?”梁滕纪皱起眉头,没做声。他这一儿一女,都不合他的心意。长子梁燕尘不学无术,扶不上墙;女儿梁云妆却刚愎自用,心术不正。可梁相似乎,格外中意梁云妆的性子。“妆儿心狠,不像你,在官场上摸打滚爬这么多年,仍是一副老样子。这世间事儿啊,并不是非黑即白,你怎么就不能明白。”梁相似是疲倦至极,朝他挥挥手,“退下去吧,让燕尘同妆儿进来。”梁滕纪拧着剑眉,一声不吭地出了屋子。院内蝉声此起彼伏,有些躁人,他蓦然间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夏夜,彼时自己还未入仕,曾与同窗们慷慨立誓,往后在朝为官,要秉着赤诚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