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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映得温良良的皮肤皎洁柔嫩。“小南,好了吗?”他自觉温柔,总以为忍了许久,甫一抬头,便见温良良的胳膊从眼睛往上移了一点,眼眶微红。“没有。”“额,那还要多久。”他压下喉间的不适,一张脸从红到紫,温良良又忍不住笑,“半年。”顾绍祯长眸一跳,往前压了过去。山花被秋风吹得枝叶凌乱,颤抖的花瓣扑簌簌的滚落,碾成花泥的蕊处,一点点的雾气满满的阴成水珠,润了雪白的衫,淡淡的香气若有似无的溢出,仿若泡了山泉水,淋漓尽头,是两人仰面复又贴合的呼吸声。“小南,你别怕。”顾绍祯揽着她,从后将她抱到床上,落了帷帐。温良良跌进软锦,鼻梁碰到天蚕丝做的枕头,犹如坠进柔软的云中,她浑身无力,只是热燥燥的,好似被人从浴桶里捞出一般。头发丝的尾端,是他缓缓插入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的摩挲着头皮,抚上温良良的发顶,移到额间,卷了一捧青丝,覆住她秀气好看的脸。“小南,我要动了。”他暗哑着嗓音,仿佛是商量过,未待回音,便沉了身子。温良良一滞,呼吸也没了气力,只得咬着唇,将指甲抠的更紧了一些。窗户外面趴着的白猫,眯起眼睛,垫着脚尖,修长的身子猛地一弓,发出尖锐的喵呜声。它的耳朵尖尖的,雪白的绒毛好似染过一般,脚爪没有收起,划过青砖发出呲嚓的响动。灵巧的身子从青砖越到窗沿,它选了个舒适的位子,安稳的趴下。房内的动静依旧,断断续续。白猫支起耳朵,湛蓝的眼珠骨碌一转,它伸出舌头舔了舔爪子上的毛,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外面..好像有人。”温良良一边被他咬着肩膀,一边侧过头,紧张的屏住呼吸。顾绍祯却并未分神,只掰正了她的脸,笑道,“是猫,怕它作甚。”温良良红着脸,连嗓子也同他一般,又哑又疼。她咳了一声,顾绍祯便停了动作。温良良窃喜,便又重重的咳了几声,顾绍祯眯起眼睛,转头看了眼几案上的冷茶。“不如,我们都去喝些茶水..”温良良与他商量,尽量稳了音线。“也是,真的有些口渴。”顾绍祯竟没有反对。温良良便要起身,谁知刚撑着手臂起到半空,便被那人压了回去。顾绍祯从几案上取了茶水,一股脑喝进嘴里,他眯起眼睛,脸颊鼓鼓的,并不下咽。“你做什么?”温良良下意识的咬着唇,警惕的望他。因为含了水,顾绍祯便不能说话。他的手从后按住温良良的颈,唇往前递,破开阻碍,将茶水渡了进去。温良良挣了一下,无济于事。水滴沿着两人的下颌往下滑,最终有几滴落到身上,温良良甫一咽下,顾绍祯便用手指擦去她唇边的水渍,满意道。“还渴吗?”温良良却是不想答他,窗外的月慢慢沉到檐下,她很想问问,今夜还睡吗?声未起,人又被拖到了跟前。...这夜,庆安帝无眠,便来到茶室,与空叟下棋。煮好的茶水沸了三沸,再煮便有些老。空叟盛了两盏茶,一盏推到庆安帝面前,一盏放在自己手边。“皇上为何执棋迟迟不落子?”空叟吹了吹热气,茶香漫了满屋。庆安帝前后移了移手,忽然笑笑,落子,空叟紧跟其后,围了他的江山。庆安帝便将手里的棋子扔回棋盒,往后仰靠在榻上,叹了口气。“今日不知怎的,心跳如雷,眼皮也跟着不停颤。”空叟虚瞟了他一眼,捻着手中的佛珠,道,“皇上心神不定,可是忧虑朝堂之事。”庆安帝摇头,朝堂交给宋昱琮打点,他虽不放心,却是最妥当的法子。“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比如,”他顿住,又看了眼窗外,小声道,“有秘辛,说是皇后逃了,她能去哪,会不会跟大殿回来找朕...”说到此处,他浑身寒毛炸了起来。空叟心里感叹,庆安帝当初的几个兄弟,究竟是如何的无能,先帝才会将皇位传给这样的一个废人。胆小如鼠,毫无担当。庆安帝在位期间,多少朝堂老臣被冤死,枉死,又有多少像他们沈家一样的富商成为权力的牺牲品。不胜枚举。空叟喝了口茶,佛珠绕到最初那颗。“有三皇子在,皇上你该安心。”庆安帝叹了口气,捏着眉心道,“其实朕本该放心他的,可是,权力让人冲昏头脑,朕的儿子也不例外。没有谁希望一直被人压制,没有谁不享受万人之上的极乐。他..他也做不到。”空叟不语,人心难测,庆安帝以己之心度人之心,宋昱琮与他像,又不像。庆安帝盘起腿,坐直了身子,他侧着耳朵听了听窗外,忽然光着脚跑到窗前,一把推开窗子。“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异动。”空叟眯起眼睛,望了眼依旧平静的夜,“想是侍卫换岗。”“不对,换岗的时候不该是这个动静。”庆安帝竖起耳朵,又仔仔细细听了一回,这次是真的紧张起来。有金属撞击的声音,不远不近,仿佛隔了三道门。从书房到寝殿,再到茶室,三道门,一定没错。宋昱稷看了眼身穿甲胄的皇后,小声道,“母后,你站远些,我用玄铁剑砍了这道门。”闻言,皇后往后退了两步。宋昱稷举起长剑,划到门栓上方,运气往下一砍,木质门栓断成两截,他扶着皇后,身后跟过四五十个死士。一行人窸窸窣窣进了寝宫。庆安帝四下看了眼,又掀开床垫,茶室下方的暗格,他走了走去,心里越发恐慌。宋昱琮安排的守护,不该出差错。可自己分明听到了异动,声音极小,可他如履薄冰的那些年,惯会听声响,以此辨别危险。茶室的院门很快被唰唰的撬动,空叟一动不动的坐在毛毡上,看庆安帝额头冒了汗,此处幽静,便是护卫也是极少的。茶室处于宫城中央,需要途径许多把守严格的宫门,才能抵达。故而茶室一直没添侍卫,庆安帝踱步的频次提高,空叟清了清嗓音,问,“皇上在怕什么?”“你说朕怕什么?”庆安帝反问,又蹙眉瞪着空叟。“皇上觉得,门外之人是大殿还是三殿?”空叟慢悠悠的盖了茶盏,眼睛略过庆安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