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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叔总是这般好,替我谢谢他。”温良良没抬头,指尖勾着猫的下巴,轻轻挠了几下,那猫愈发恣意的呜了声,毛茸茸的尾巴掻着温良良如玉的脖颈,看的顾绍祯喉间一阵阵发紧。“你来西城有事?”温良良攀膊未解,葱般水润的皓腕微微一抬,将鬓边的青丝抿到耳后,显得那张脸颊愈发小巧惹人。“有。”顾绍祯清了清嗓子,双臂垂在身侧,对上温良良诧异的目光,又道。“来看你。”温良良霎时愣住,逗猫的手停在半空,片刻便又回过神来,故作轻巧的驳他,“看来身子无碍了,跑来戏弄我。”顾绍祯冷哼一声,走上前,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相府在东城,你便处心积虑将新宅买在西城,便是坐着马车,也要走上一个时辰。温良良,为了避开我,着实费心了。”“既知我费心,今日便不该过来。顾绍祯,你我已然和离,便该潇洒些,往后余生,各自安好,相忘江湖才对。”温良良移开视线,将眸光投到新插的茉莉上,轻轻咬了咬唇。“在看什么?”顾绍祯又上前一步,温良良顺势抱着猫儿往后退了一步。“花儿。”“好看么?”顾绍祯步步紧逼,嗓音掺了些许干哑,如同病中之人。“好看。”温良良被他几步堵到了墙边,刚要躲开,脸侧便相继落下两只手,那人欺身上前,呼吸交缠。“又在看哪?”他声音愈发低沉,裹挟着一丝风流,不重不淡的落到温良良耳中。“白玉冰盆。”仲夏用来消暑的宝物。“好看?”顾绍祯的下巴与温良良的额头几乎抵上,他的手掌握成了拳头,悄悄移了下来。“美极。”“你紧张什么?”顾绍祯的手掌兀的展开,握上温良良空闲的手,往上一举,按在墙壁十指交缠。“你往后些。”明明是抗拒的话语,说出来却软绵绵的毫无震慑,反倒叫对面之刃嗤笑起来。“不要。”今日的顾绍祯像是吃错了药,跟孩子一般,会耍赖撒娇,也会溜须拍马。“门外那个,是你什么人?”“关你何事?”温良良用力挣了挣,奈何他握的紧,如何也脱不开身,便一发急,愠怒道,“你放开我!”“不放。”尾音微微扬起,执拗且又乖僻。“你若不说,我便找人杀了他。”“你敢?”温良良下意识的抬头,与顾绍祯冷鸷的眸子相撞,便见他骤然俯下头来,衔住自己的唇,闷哼一声。“试试?”他松开唇瓣,又蹭了蹭温良良的鼻尖,湿热的气息不断喷到温良良的面上,叫她神思混乱,愈发热燥起来。顾绍祯撩开她脸颊上的发丝,手指微微一转,附于耳上,温软的唇贴着她乖巧的耳朵,手掌握住小小的后脑勺,往身前一压,只听尖锐的喵呜破空而出。紧接着,猫爪猛地抓向顾绍祯的脖颈,得逞后,那猫便从温良良的臂上一跃而下,一溜烟逃到了床底。顾绍祯龇着牙抽了声冷气,皙白的脖颈上瞬间出现数道血痕,深浅不一,很快便红肿起来。“别动。”见他伸手要摸,温良良连忙压下他的手掌,拍了拍,便走到博古架前,从第二排抽出一个匣子,取了软布和药,嘟着脸放到软塌的几案上。“过来。”唤孩子一般,顾绍祯动了动脖颈,竟异常享受温良良的冷脸。她力道很轻,柔软的纱布沾了药仔细擦了几回,又取出新的药瓶,将粉末均匀的洒满伤口,刚要缠布,便被顾绍祯一把握住小手,笑道。“太丑,不缠。”“不要命。”温良良红着眼眶,长长的睫毛如同灵动的扇子,盖住雾气晕染的眼睛,双颊似涂了胭脂一般,又像微熟的蜜桃,叫人看一眼,便心神俱荡。顾绍祯一手揽过柔弱无骨的酥腰,一手捏着她的掌心,抬头抿了抿薄唇。“温良良,你凑近些,我有话与你说。”☆、026温良良挑起湿漉漉的睫毛,小鹿般的眸子慌张的闪过,又忙垂下眼皮,面红耳赤的嘟囔道,“我不想听。”顾绍祯的拇指轻轻划过温良良的手掌心,停在最中央,轻轻点了点,酥麻的感觉从手掌传到胸腔,接着便肆无忌惮向着全身蔓延开来。温良良蜷了蜷指头,又被他拨开,手臂一紧,人便坐到他的膝上,还未来得及撤出,又被顾绍祯两腿夹住,动弹不得。“你知道我要说什么?”顾绍祯似乎在笑,又像是揶揄一般,两只胳膊环住温良良的腰身,将她扳向自己。“不知道。”“不知道为何不听?”顾绍祯蹙眉,手掌打开,贴在她的后腰慢慢移到上方,他掌心冰凉,扰的温良良后脊汗毛竖起,浑身沁出一层汗来。“你有病,我不想听。”温良良心烦气乱,鼓着腮帮瞪圆眼睛瞅他。“知道我有病,怎不迁就一些。”他伸手,温良良往后缩了缩,却见顾绍祯从她发丝上摘下一片柳叶,捏在指间,笑道,“我只是想说,你头上有叶子。”说罢,双手松开,温良良立时从他□□逃了出去,红着脸指着门口,愤懑道,“有病便去看大夫,我又不是神医,救不了你。”房门被她打开,灼热的空气裹了花香袭入,将胸口那股闷滞吹走,人也清爽不少。顾绍祯闲庭信步的出了门口,站在檐下忽然转过身来,波澜不惊的说道,“明日我来接你,去广化寺观空叟大师点茶。”温良良哼了一声,那人便走到阶下,朱桑朱陌躬身迎上,几乎同时发现他脖颈的抓痕,眼睛齐刷刷的扫向温良良,又惊又喜,恨不能蹦起来放炮竹来庆祝似的。“我不去。”温良良扶着门框,冷凝了神色,既烦他自作主张,又怪自己每每心软,看不得他吃气便应了下来。“meimei,我想去。”白景不会从哪窜到她身后,摩拳擦掌很是兴奋的样子,“常人哪能见得到空叟大师,他那手水丹青,可谓如仙似梦,如梦似幻,绝妙的很。”顾绍祯凛眉嗤笑,捏了捏跳突的太阳xue,嘲道,“温良良,瞧你给我挠的。”他吸了口气,手指凭空戳了戳伤口,引得院中人纷纷侧目而视。朱桑低头偷笑,复又一脸正经的看着温良良,摆手道,“肯定不是夫人..姑娘抓的。”几道红痕触目惊心,一看便是指甲划得,温良良跺了跺脚,气急败坏的来到他跟前,仰面怒道。“你可真是没脸没皮,睁眼说瞎话,朱桑,我没动他。”朱桑端着笑,义正言辞道,“对,不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