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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案件。失踪者是个北方大汉,据说,当天早上九点,此人和平常一样乘坐了路公交车前往公司上班,汽车上的监控也确实拍到了他上车的影像。可是,不论警方看了多少遍,都没能看到他从车上下去。他就那么离奇消失了,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警方表示,此人很有可能是在车上进行了变装,趁着人多挤下了车,故意失联。在视频里,失踪者的父母哭泣不止,不断请求知情者提供线索,也希望“离家出走”的儿子可以在看到视频后自己回家。在那对父母的眉眼之间,南曲隐约看到了一点韩大壮的影子。只有她知道,他回不来了。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偶尔关注一下网上哪里又有人离奇失踪的新闻外,南曲的日子依然是一成不变的。她每天都去培训班努力训练,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教练不知内情,在一众学院面前夸她练习起来像在拼命一样,殊不知她还真是在拼命。通过这次游戏,她意识到了那个幸存者成就的巨大好处,想来在今后一定还会遇到那种玩家。而不是每一个杀人狂都像张淼那么好对付,不练好防身手段,总有一天会死在别人手里。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愿意闲下来。一旦空闲下来,她就开始想家,想父母。明明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吵架,她甚至还搬到了外面去住,就怕听mama唠叨。还有mama做的菜,味道非常普通,有时候很咸,有时候又很淡,一点也不好吃。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吃着保姆做出的无可挑剔的美味,她还是好想吃mama炒的菜,哪怕是她最讨厌的青菜也好。南曲很怕陷入这种悲伤的低气压里,这会让她在很长时间里都提不起任何精力。所以她一直尽量让自己忙碌着,一刻也不想闲着。而这也带给了她一定的好处,比如在同阶段的培训班里,她已经没有对手了。教练说,按她现在的水平,一对一的与普通男性对上,胜算非常大。于是南曲信心倍增,更加勤奋地练习完了这一个月,很快迎来了第二场游戏。坐在房间里,她有些紧张地看着腕表上的时间一点点走向九点,心中不断祈祷,这一次千万别再是上局那种游戏。如果再来一局,她就要买防脱洗发水了——如果能活着出来的话。屏幕上,最后一秒钟很快跳跃过去,变成了九点整。熟悉的眩晕感如约而至,让南曲差点儿倒下去。随后,她真的倒下去了。——以坐着的姿态进入游戏,身下的东西却消失不见了,所以她坐了个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没等她站起来,一阵既喜庆又有点刺耳的声音就传入了耳中。这是……唢呐声。与此同时,一只手伸到她眼前。南曲顺手拉住,站了起来,一边看向对方一边说:“谢谢。”下一秒,她就呆了一呆。面前站着的,是个白衣束发的古装公子哥儿。她连忙看向周围。目前所在的地方是一座古镇上的街道,两旁店铺全都开着,好多身着各种古代装束的人站在道路两边,中央留出了一条宽阔的大道。人们热热闹闹地议论着什么,每个人的目光都在向左边看。南曲也看向那边,远远的,只见一顶大红花轿正从镇子口缓缓而来。前面是一对敲锣打鼓的送亲队伍,那喜庆刺耳的唢呐声正是从那边传来。不得不说,这乐器确实不一般,她刚才还完全没看见送亲队伍的时候可就先听见声儿了。此时周围的人说话也都提高了音量,像是在呐喊一样进行对话。南曲隐约听见什么“员外”,同时注意到自己身上也穿着一套古代服装。不过不是电视剧里那种仙气飘飘的,而是一身粗布麻衣。她不由又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会是玩家吗?还有其他玩家又在什么地方?这里人太多了,又都是古代服装,实在是不太好找啊。想着,她又低头看了看手腕,见腕表还格格不入地戴在手上,却没有出现任务提示。看来任务暂时没有发布,也许要先过一段剧情?那应该就是这段成亲的剧情了吧?南曲抬起头,和其他看热闹的人一样开始望着那顶花轿。随着送亲队伍的接近,那吹吹打打的声音越发嘹亮,仿佛有两只音箱对着人的耳朵放音乐。但这曲子确实非常喜庆,再加上周围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使这气氛越发显得欢快了。南曲也深受感染,不知道怎么的就兴奋起来了,跟着旁边的人一起瞎起哄,喊着“白头偕老”之类的祝福语。之后她才知道,原来是送亲队伍后面有人在撒铜钱,哪里声音喊得大,撒下的钱就越多。等那队伍一过去,人们就一哄而上捡钱去了。南曲又看了看腕表,仍然没收到任务。她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随手捡了几个铜钱往腰带间一塞,就跟着花轿往前走了。没走几步,她听见有人议论道:“王员外家这排场可真大呀!娶的是哪家的女儿啊?”“嗨,这谁知道啊。就连茶馆那个包打听,前天儿有人去问,他也只摇头呢!”“连他也不知道?啧啧,怎么娶个妻都如此遮遮掩掩的!”“管它呢,咱们有喜钱捡不就好了?”那两人说着,就忙忙碌碌地挤进了人群里去。南曲心想,他们说的话可能藏了什么有用的信息,得好好记着。“怎么不走了?”一道男声从身后传来。她回头看去,见是先前那个拉她起来的男人。顺着他的胳膊往下看去,却只见到又宽又大的衣袖,看不见是不是有腕表。她只好试探着问:“玩家?”对方点了点头,撩起袖子给她看了眼。南曲这才放心:“人家还以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其他人呢,一个人真的好迷茫鸭,嘤。”“……”好不容易收起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他说道:“你好,我叫张浩。”南曲点点头:“人家叫司晓萌,小哥哥你好鸭。”张浩嘴角抽动了两下:“我还好鸡呢。”南曲:“……”你以为你很幽默吗?张浩抬了抬下巴:“走吧,先跟上花轿,边走边说。”两人在人群中艰难地往前挤着,耳边时不时就会传来一些议论声。有人说,王员外家这次娶亲,会大摆三天喜宴。除了府上供给宾客的喜宴外,外面也会摆上十八张桌子上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