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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憋着火,他走过去把方脸汉子拉到一旁,说今儿是自己的大日子,真有事也不能是今天,问方脸汉子能不能先把人撤了,至少等宴席散了再来拿人。方脸汉子不为所动,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解元公明年还得上京春闱吧?这事儿万一真跟你娘没关系,你不尽早给她洗白,只怕春闱报名的时候会有不少麻烦呢。”姜云衢何尝不知这个理,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左一句他娘是人贩子,又一句她娘贩卖了良家姑娘,让他这张脸往哪搁?姜柔早就急哭了,一个劲地烦姜明山,“爹您快想想法子吧,二娘那么心善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不能让他们把二娘带走了啊!”姜明山被她吵得脑仁儿疼,怒斥,“给我闭嘴!”“都吵吵什么?”老曹氏从北屋出来,冷嗖嗖的眼神从陈氏身上瞟过,“脚正不怕鞋歪,既然没做过,那就去县衙走一趟,把清白捞回来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老曹氏是出了名的话不多,但凡开口,那都是有分量的,亲戚们纷纷点头,“就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莺娘子你别怕,正好去瞧瞧是哪个黑了心肝的在背后作弄你,到时候反过来告她一状,再把她送进大牢岂不更解气?”事情闹成这样,不去县衙是没办法挽回名声了。姜明山开始动摇,望了望身后脸色发白发僵的陈氏,温声安抚道:“莺娘你别怕,我陪着你,咱清清白白地去,再清清白白地回来,我倒要看看,躲在背后那起子小人能翻得出什么花儿来!”陈氏咬着嘴唇,面对亲戚们一双双质疑的眼睛,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最终只得同意去县衙。爹娘都去了,姜云衢这个亲生儿子也坐不住,提出要跟着去。姜柔双手抹了泪,提着裙摆小跑跟上。眼瞅着官差把这一大家子人带走,老孟氏觉得稀奇,啧了一声,一把拉上闺女姚氏,“走走,咱也跟着看热闹去。”姚氏不想去,愣是被她娘死拖硬拽到了县衙大门外。先前宴席上的大半亲戚也都跟了来,就想看看什么人胆儿肥了敢在新科解元他娘的头上动土。姚氏被老孟氏拉着挤出人群,当看清楚站在公堂上的原告,整个人都傻了。035、请证人公堂上站的,正是姜妙和姜秀兰姑侄俩。姚氏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不敢置信地唤了一声,“妙娘?”姜妙回过头,得见姚氏,她似乎并不意外,“娘,您来了。”“妙娘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已经意识到什么,姚氏仿若被五雷轰顶,脑瓜子里嗡嗡直响。“待会儿您就知道了。”姜妙说。另一头,陈氏、姜明山、姜云衢和姜柔也看到了姜妙二人,齐齐呆住。陈氏这一路上本就忐忑,当看清原告是姜妙,心中更是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恐惧,嘴唇微微颤抖着。去年把姜妙卖掉的时候,她就没想过留后路,因为认准了姜妙落到牙婆手里不可能再回得来,可世事难料,这小贱人不仅活着回来,还带了个野种。那段日子,陈氏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生怕姜妙会把自己供出来。后来时间久了,她慢慢发现姜妙对整件事情的真相一无所知,这才会放松警惕,以为能就此瞒天过海。不想,事儿都过去一年多了,竟然会被突然翻出来,还是在儿子高中解元摆宴请客三亲六戚都在的重要日子里。要说不是故意的,谁信?认定姜妙是有预谋地挑在今天来搅局,陈氏恨得烧心烧肺。姜明山则是死死皱着眉头,他没瞎,自然一眼看出来官差口中所谓的“原告”,正是自己这个不知廉耻的大女儿。瞅了眼姜妙,又瞧着多年未见的大姐,他心头说不出的恼,“妙娘不懂事儿也就罢了,大姐一把年纪的人,怎么还跟着她瞎胡闹?”姜秀兰偏头看向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年轻时那样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后来考场屡次失利,自尊心受挫一蹶不振,怕被姚氏瞧不起,就把气都撒在她身上,转而对二房那个女人掏心掏肺。想到大侄女的遭遇,姜秀兰不免心头发凉,“你怎么不问问,我去年是怎么把妙娘给送回去的?”姜明山一噎。在他的认知中,姜妙去年一直是走丢的,然后在走丢的途中还跟个野男人有染怀上种。所以当得知姜妙有了身孕,他第一反应就是骂姜妙丢人现眼不知廉耻,从没问过这中间还发生了什么事。一来觉得丢人,不齿开口。二来,某些观念已经深入骨髓,这种事,若非女人主动发浪,男人怎么可能得逞?况且姜妙长成那样,她就不该去人多的地方招蜂引蝶。可见千错万错,都是姜妙这个不孝女的错,他还有什么脸皮去了解更多细节?眼下被姜秀兰质问,姜明山并不觉得愧疚,反而愈发恼火,“这跟莺娘有什么关系?”姜秀兰被气笑,“官差都亲自上门拿人了你还要捂着石头当成宝帮她说话?”又来了!姜明山冷哼一声。真凭实据拿不出来,光会耍嘴皮子,不就是瞧不得大郎考上解元风头无两?如此小肚鸡肠见不得旁人好,难怪当年会被周家扫地出门。姜明山骨子里是瞧不起这个亲jiejie的,不管她现在过得有多风光,当年大着肚子被扫地出门已是不争的事实,丢人现眼的程度跟姜妙一般无二,姑侄俩一路货色。姜云衢神色复杂,盯了姜妙好几眼。他没料到这女人都要被送去承恩公府了还临时来这么一出,这是不把他名声搞臭不肯罢休?要早知她如此能折腾,那天在青柳镇碰到就该直接把她绑起来让傅世子带走。站在外头看热闹的亲戚们惊愕过后,纷纷把目光挪向姚氏。“明山家的,那不是你大闺女妙娘吗?她怎么会在公堂上?”姚氏这会儿正窝着火,谁的话都不想搭理,只恨不能冲上去给陈氏那贱人几个大嘴巴子。没想到,打死都没想到,妙娘遭的那么多难,竟是她一手造成的!老孟氏满脸纳闷,问姚氏到底咋回事儿。姚氏还没开口,便听到敲梆子的声音,紧跟着,两班衙役涌进来站好,一个个面无表情地扯着嗓子高喊升堂。没多会儿,高县令出现在主审座上。惊堂木一拍,衙门内外顿时鸦雀无声。除了姜云衢和姜明山,包括姜妙在内的其他几人都跪了下去。这件案子的状纸,高县令早就过了目,也是他下令去姜家拿的人,但眼下还是要走一走程序,便高声问:“敲响鸣冤鼓的是何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