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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妓刚转身要去,“噌”得一声,突现一把三尺青峰横亘脖前,她吓得花容骤然失色。元佑可没自家兄弟那么温和。手中的剑锋芒灼眼,他扫了眼众人:“都站着别动!”作者有话要说: 池狗:哥哥可以得到你吗?●v●笙笙:奏凯!!!≡∧_∧ ∧_∧≡(#`Д'っ;;;)Д`)≡/つ /どど/第16章偷藏醉梦间内室,依稀有娇弱的呼吸声。四扇雕花屏风后是一堵墙,之间狭窄,连双臂都施展不开。锦虞蜷卧着,贴靠在冰冷的地面轻轻喘息。先前薛娘离开时,她便感到不对劲,虽说屋里温暖,却也不至于热到她沁汗。果不其然,坐在榻上,腹里的炙焰愈燃愈烈,出于恐惧,她躲到了屏风后。屋外偶尔有人经过。锦虞皱眉难耐,神智渐渐昏沉,体内催生的怪异让她心痒,可又不知如何宣泄。“砰吱——”门突然开了,锦虞想要爬起来,然而身子虚软撑不住,只好畏惧地往后缩了缩。脚步靠近,隐约能听出那人步履沉稳,一径走来。锦虞屏息,心跳提到了嗓子眼,外面忽然没了动静。四下沉默良久,就在她要舒口气时,随着珠帘碰撞的碎响,一个高大的身影越过屏风。角落里丝缕光线都暗下,锦虞一激灵,慌乱抬头。视线迷蒙间,她看清他的面容,眸中的惊惧一瞬被怔愣所替。半伏在地的小姑娘双颊酡红,一头乌发倾泻身前,眼波荡漾着迷离光色。池衍眉间一凝,箭步蹲到她面前:“没事吧?”顾不得思考他为何在此出现,锦虞微讷一息,便慢慢松了戒心。她难耐低垂下头,声调娇软呜咽:“难受……”艳若桃霞的脸蛋昭示着她的欲求不满,又是在这烟香柳色之地,想想便知发生了什么。下药合欢,素来是老鸨的惯用手段。池衍眼底倏暗。静默须臾,低头对她道:“跟我回去。”说罢,池衍握住她的手臂将人拉起。谁知锦虞虚弱无力,未及站稳,身子蓦地向前倾倒而去。池衍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而锦虞直直栽进了他怀里,唇畔依稀溢出一声轻吟。她跌过来时,温软的唇瓣轻轻擦过他侧颈,带着暖气,呼入他耳畔。池衍一僵,正想将她拉开,柔荑不由分说地缠上了他。小姑娘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他身上,绵绵糯糯的,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那透来的温度。昨夜是柔暖,今时是炙热。池衍呼吸一窒,立刻去掰她的手。许是他身上银甲的冰凉能让她得到一丝消释,锦虞贪恋般,不由自主依偎过去。她不肯放,反而更贴紧了些。池衍无奈暗叹,嗓音微哑:“笙笙,松手。”理智涣散的人,哪还有心绪去辨他的话。锦虞细细低喘,糯音有点儿委屈地喃喃着热。她白净的额鬓沁出层薄薄的汗,携散一缕少女体香,不经意流露迷人的甜腻。喘息,猫音,凝香,触拥……她生得娇巧,却不乏纤婀身姿,如此一来,每寸感知,都好似在挑衅男人的克制力。池衍深缓一口气,耐着性子哄道:“先放开,我带你回去。”双手方被他从侧腰拽下来,锦虞不满轻哼,反手就去剥扯自己的领襟。她动作快,他也未有预料。伴随一声刺耳的裂帛,顷刻间,瑰红罗衫半滑,浮下香肩一边。腻光胜雪的玉颈削肩,瞬息落入眼底。池衍一顿,见她还要往下褪,蓦地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乱动。她在做什么,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心底叫嚣的都是渴望眼前那人的体温。锦虞挣脱不掉,似娇似嗔地咛了声,脑袋虚软一垂,额头便抵上了他精壮的胸膛。酥麻感让她的思绪彻底飘散,空虚越发强烈,从脚趾到发丝都在不停升温。她小脸潮红,蹭在冰凉的甲胄上,随着呼吸轻轻流淌而出的,都是好听的猫音。她折磨,他也折磨。池衍闭了闭眼,呼吸微重。他向来冷性自持,心思从不放在情欢上,那是众所周知的事。然而眼前这年纪才过及笄的小姑娘,却几次三番挑战他的定力。谁能想到,他还真被她惑得暗火紊乱起伏,搅得心湖涟漪丛生。池衍喉结动了动,须臾,他睁开眼,修眸清明了些。他俯身,刚准备将她强抱出去,外面忽然响起了不小的动静。门未合上,有人直接进了屋。“人呢!连个影儿都没,要本少爷来打坐?”年轻男子极度不满的喝声,裹挟刚睡醒的坏脾气,自屏风外乍响。片刻之后,便又有人连步而来。是个女子,她音色酥媚,娇啼道:“一出屋就听见少爷发怒,这是怎么了?”“你们老鸨唤我过来醉梦间,说甚有新的美人儿,现在就给我看个空屋是个什么意思?戏耍小爷?”“哎哟,段少爷莫气,许是mama在忙,不若婉儿先陪会儿少爷。”男子傲然一哼。随后便是琉璃珠帘掀起的声音,落下时噼里啪啦,发出撞响。应是他躺在了长榻。而屏风后那两人,还是那般姿势。外边适才大吼大叫,锦虞虽神志不清,却下意识胆怯地安静下来。池衍本是想马上带她离开,但眼下事出突然,他眸光一深,陷入思虑。凭他身份,何必躲躲藏藏,只是他突然意识到怀中的人儿衣衫不整,倘若就这般出去,不得叫人瞧见。何况,姑娘家从勾栏院出去,也有损名节。他最后还是沉默了。欲求得不到纾解,锦虞咬住嫩唇,往前挪了挪,又缩进了他怀里。池衍倏然一哑,却又拿她毫无办法。想要推开她的手悬在半空,停顿良久,终于还是慢慢放了下去。只将她褪落侧肩的衣裳轻拢回来。他在这一尺三寸地心神难稳,然而屏风外,惑音不止。“怪不得少爷早早就起了身,原来是有了新欢。”听得女子动人软语,男子靠着卧榻懒懒道:“你的挂牌本少爷翻的还少吗,至于跟个新来的计较?”“少爷昨夜醉得不省人事,婉儿都没能好好伺候呢……”她含嗔带怨,惹来男子愉悦的笑:“哦?婉儿这意思,是在怪我不解风情了?”女子娇声娇气道:“婉儿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