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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应小璐文案:算命师说她的另一半,不外乎——同姓、同乡、或同学……同学?!问题是——她班上的男同学都是“猪太郎”耶!而且没有“花轮”,只有“黑轮”!当然如果还包括——那个她恨不得“拆吃入腹”的初恋情人……不会是“他”吧?十年前,他约她到学校的“储藏室”开房间,结果——她竟然甩了他一巴掌……呃——他忘了“探听”她是“转学生”,当然不知道“储藏室”的“功用”……她还自以为打败“群花”,兴高采烈地去赴约——呜……想不到他竟是支“超级大色狼”!哼!她绝对会牢牢记住这个“老鼠冤”的——第一章在编辑室里,又是另一个加班夜。这对左菲来说,并非特例。擢升为杂志社副编一年来,除了上班就是加班,同事笑称她是7—ELEVEN,全年无休的工作狂。才二十六岁的她难道要这样卖命到六十五岁吗?左菲哀伤地想着,她热爱她的工作,但是她疲惫极了——太多的不眠不休,太多的截稿日期……好想放自己一个长假。可是,放假要做什么?出国她嫌太累,台湾又没什么名山胜水,在家睡觉她会发疯。左菲深深吐一口气,像是叹息,又不尽然。天生劳碌命,还是工作吧!当她正聚精会神的工作时,专线电话突然响起,是熊思思打来的。“就知道你还在公司,我和芝琪在楼下的真锅咖啡,你快下来吧!”左菲来到真锅,她看到了单芝琪和熊思思。“哟,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呀?难得你们这两个快乐的女人还会想到来找我……什么事?“我们是来告诉你一件让你快乐的事。”单芝琪眉眼含笑的说。“拜托,我可不想听你们老公长、老公短的事,”左菲撇撇嘴。这两个女人没救了,她们的快乐就只是老公而已。“我们的老公都是‘长的’。”熊思思挤挤眼。“你老公的尺寸,你责无旁贷,理所当然知情,但芝琪老公的大小,你怎么知道?难不成看过啊?”左菲场起眉毛。她跟熊思思两人碰面若不针锋相对好像会很难受。“我是看过,不过你也看过。”熊思思说话时表情暧昧。“你说这话可要有证据,我什么时候看过?”左菲瞪大眼睛。“要证据是吧?你敢说你没看过范欧文的鼻子?”熊思思理直气壮的说,“周刊上写说男人的鼻型代表那个地方,所以啰西方男人那里比东方男人大,而范欧文的鼻型像外国人,可见那里……芝琪,如果我说的不对,就纠正我。”单芝琪的脸早就红得像柿子。“这个有什么好讨论的,我们言归正传,左菲,你想不想知道你的真爱在何方?”“请问我的真爱是在东北方还是西南方?”左菲打趣的说。“在四面八方!”熊思思掏出一张红纸。“你死不肯去算命,而我又极想知道你到底会不会结婚?所以我向左兰问了你的生辰八字,昨晚就和芝琪跑去大龙峒访那位大师帮你算命。”左兰是左菲的jiejie。“这就是我的命盘……”左菲拿在眼前,“看不懂,解释一下吧。”“你是太阳坐命,大师说女命太阳有男子气概,而且初恋很早就发生了。”左菲眼瞳中有抹震惊,不过稍纵即逝,熊思思和单芝琪都没发现到。“不准!你们嘴里的大师只是个半仙,我个性像男人没错,可是我还没谈过恋爱。”“我想也是,认识你那么久了,从没听你说过罗曼史。”“算命的还说什么?”左菲问道。“你不是说不准吗,既然不准,那你还问什么?”熊思思啐她。左菲翘起嘴,“好奇不可以呀!”“可以!大师说你二十六至二十八岁半夫缘来到,有恋爱结婚之喜,对象有三种可能,第一是同姓……”熊思思露出淘气的笑容。“我想同姓是不太可能,这世上姓旁门左道的左大概找不出几个。”“哈哈哈!”左菲毫无笑意地说,“你的笑话不好笑,还有二种是什么?”“第二是同乡……”左菲打岔,“我是哈尔滨人,这要跟我是同乡……从小到大也没碰到过一个,大陆可能有很多啦,不过我是不会‘娶’大陆新郎的。”“那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啰——同学。”单芝琪充满期待地看着左菲。“你现在有没有想到哪个男同学?”左菲摇摇头,“让你失望了,我的男同学大多像樱桃小丸子班上猪太郎那种。”“真惨,没有花轮那种?”单芝琪有些无法相信。“只有黑轮,你的算命大师这次马失前蹄,没算对,因为我的眼睛长在头顶上,绝不可能看上那些男同学。”“难讲喔,搞不好你就是嫁给某个猪太郎。”熊思思低声笑着。“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左菲死瞪着熊思思。“如果大师真的算错,那你不是二十八岁前都不会结婚了。”单芝琪皱眉。“缘份的事谁知道呢?”左菲的脸上是一个复杂的表情。◎ ◎ ◎回到杂志社,左菲接到主编等她开临时会议的通知,她走进会议室,在长椭圆形会议桌的最尾端坐下,与桌首的主编遥遥相对。“上个月年轻人专栏,虽然那些卫道之士正虎视耽耽、准备找我们开刀,但销售量就是一切,我们抓对了年轻人的市场,所以这个月我不惜走一点偏峰、引起某些话题……”主编才开讲二分钟,她就开始神游大虚,在记忆的坟场里寻索往日的光影……到今天,每每想起思思提到的初恋,都还会对当时的自己深恶痛绝,甚至想大哭一场。十五岁的时候,她因为父亲调职的关系从美国学校转到普通国中,初入新班级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楼希泓。他蹊蹊站在门边,一颗青白头颅好耀眼。楼希泓,一个气质宛如贵族的男孩,连丑陋的平头都掩不住他超凡拔俗的面貌,他天资聪颖,书念的好,连校长都在朝会上说他是本校有专史以来“最光明的希望”;钢琴弹的好,听说他小时候被喻为莫扎特再世,还会作曲填词;才高八斗,校刊上每期都有他的文章;转身上篮姿势美妙,又是校运百米记录的保持人。像楼希泓这样的男孩,全校的女生,像流沙一样陷下去,眼光总是似蝶恋着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