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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请问为什么?”尤明许想说王子为保护公主而死,又觉得不会这么简单,正思索着,听到殷逢说:“公主杀了王子,把连衣裙染红了。”尤明许看向殷逢,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许梦山说:“厉害啊,果然是专业的。”尤明许干脆就安排了个小警察,把罗羽过去的一些说不清的事,翻来覆去问了一阵。罗羽都懒得答了,很多都让律师代为发声。只不过他脸色不佳地靠坐在那里,偶尔看向深色玻璃后,那目光却显得暗沉晦涩。没多久尤明许就把人给放了。他们三人站在楼上,看着罗羽慢慢走着,走到来接他的车旁。这时罗羽若有所觉的抬头,看向他们三人。尤明许站在正中,手托下巴,面不改色。许梦山咧嘴笑了,殷逢目光幽沉又透着几分轻蔑。罗羽露出个极其阴沉的笑,朝尤明许比了个中指。尤明许没啥反应。许梦山冷哼一声:“渣滓。”就在这时,尤明许忽然感觉到肩膀一沉,是殷逢的手搭了上来。她斜瞟他一眼。他言简意赅:“气他。”尤明许静默,倒也配合。只是心中却忽然好似闪过一道亮光。她一直以为,殷逢和尤英俊,是不同的。殷逢他成熟、渣男、强势,一定很精明,很会审时度势。和那个内心藏着个小天地的尤英俊,完全不同。可现在看来,到底是同气连枝。有了这个认知,再看身旁的男人,倒没有一开始那么做作生厌了。待罗羽上车离去,殷逢的手放下来,说:“既然如此,我也告辞。如果有进展,希望你们及时共享信息。”许梦山眼角余光瞄一眼尤明许,笑答:“一定。”殷逢颔首,目光又落在尤明许身上。她只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首肯。殷逢接过旁边的涂鸦递来的外套,穿上身,转身离去。等他们走远了,许梦山嘀咕道:“这个看起来,也不是很差……”尤明许却说:“过去的那个,心里什么事儿都没有。现在这个,心里装满了事。一个干干净净,一个面目不清。怎么不差?差远了。”——接下来的几天,警方一直盯着罗羽。他倒是安分守己,整日往返于家和律所间,有时候去拜访委托人,倒看不出什么异样。甚至得空他还要给尤明许发短信,尽管过去尤明许拉黑了他的N个号码,他照样用新号码sao扰。“今天你穿的牛仔裤不错,很称你的腿型,让我忍不住想象。——Y。”“跟了半天,中午赏脸吃个饭?”“刚刚和委托人聊了一下午,有点累,想我的宝宝了。”“夜深了,更容易想女人。猜猜我在想什么?”……尤明许简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所发的每一条短信都极尽rou麻。她知道他不是真的想她,存心就是来恶心她的。只能扫一眼就一个恶寒,丢到一旁。许梦山见着了,摸着下巴说:“别说,对付这种人中渣滓,有可能还是幕后boss,他偏偏钟情于你,尤姐你简直就是行走的诱饵好么?”尤明许不是没想过,但实在是恶心那个人。再说了,罗羽能不防着她?许梦山却又说:“还是算了。”尤明许看他的表情,忽然明白他是想起了樊佳。这小子平时表现得多没心没肺放荡不羁,那个名字却成了他心里不能碰的一个疤。她也是。“不是说要调个功勋刑警过来吗?”尤明许转移话题,“怎么还没见着人?”许梦山答:“说是这两天就来,听说以前是缉毒线上的,嘿,这种狠角色,怎么突然改行了?真是期待啊。”。缉毒警察吗?尤明许脑海里浮现所认识的那些缉毒同事的身影,黝黑的皮肤,不苟言笑的表情,他们面对的,个个是亡命之徒,因此那些警察的眼睛里,都是比罪犯更冷酷的寒光。人人都是铁血硬汉。第153章新同事从缉毒线上退下来,要么是身体原因,要么是要变相保护他,要么是已不再适合缉毒,多半是个前辈。尤明许脑子里甚至浮现一位黝黑、严肃、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形象,和丁雄伟差不多,但没他架子那么大。“是啊。”尤明许答,“等人来了,咱去吃顿火锅,给人接风!”————殷逢从警局回来后,就回床上补眠。曾经他是个非常注重养身的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身边一帮死心塌地的偏执狂,把他照料得很好。如今两年长睡醒来,倒发现肤色还略晒黑了些,皮肤也粗糙了,还有了一时间消不掉的黑眼圈,不用多说,是这段时间跟着那个女人混成这样的。一直睡到暮色降临时分。梦中,又是很多浑噩的、熟悉的画面。他急切地想要看清,眼前却像是始终罩着一层浓雾。大汗淋漓的惊醒后,脑子里、整个身体里,却只遗留着那异常缠绵、甜蜜、疼痛的感觉。就好像曾经与什么人浓烈爱过一场,却又茫然失去了。殷逢手捧着头,坐在床上。脑海里浮现出尤明许的样子,于是那滞塞的感觉更加强烈。他对自己说,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很缺爱的梦而已。这样解读后,他自嘲地笑笑,起床。陈枫一整天都在别墅里候着,知道他这会儿醒了,先安排好晚餐,再带着殷逢之前要的东西,来到书房。偌大的书房,宁静、通透、灯光柔和。那些人偶以各种姿态屹立于远处,一排排书架侧立,大片落地玻璃外,是湖水月光交织的静谧夜景。然而主仆两人密探的内容,却并不轻松。殷逢坐在那巨大的书桌后,陈枫坐在对面。每当这个时候,陈枫其实都能感觉到殷老师身上那复杂的说不清的气质,以及让他这样的心理病态者都能感受到的隐隐危险的压力。“那边的案子,暂时告一段落了。”殷逢说。“有线索吗?”陈枫问。殷逢看他一眼,摇摇头。这一眼看得陈枫心里微微发慌,说不清是为什么。可身为一个心理病态,他其实又一直很享受这种被主人拿捏的感觉。而殷老师,似乎很了解这一点。“先不说那个案子。”殷逢说,“我们把我失忆那段时间的事,好好理一理。”陈枫点头。之前殷逢在医院,人多眼杂,不方便细谈,两人只大略聊了聊。一出院,他又马上去跑向荣的案子。所以陈枫才一直候着,等他来详细查问。殷逢问:“我是哪一天出发去贵州的?”陈枫答:“2月25日。”殷逢:“谁送的,送到哪里?”陈枫答:“我、涂鸦和冠军。送到湘城机场,你说不让我们跟。直飞贵阳机场,那边订好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