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
何需戒色的最有说服力史料。由于他们五个怕这样的结果会影响到他们一生清清白白的名誉,最后只好果断的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们经过商榷,最终还是决定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轮流侍寝。“老大,老二,小三,小四,还有小花花,大家都注意了!现在本妻主要宣布一件灰常灰常重要的事情……”我一声大吼,五位夫君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帐本、竹笛、银针、书经、长剑,乖乖的等着我的后话。“我饿了……”我底气不足的说着,完全不敢抬眼看夫君们充满怒火的黑脸。“是这样的……我说了好几遍我饿了,你们也没人理我,我才……”我先后腿了十几步,以防他们把我拽过去打屁股,实际上若是他们真想打,我后退多少步也是没用的。“欢儿要是饿了就去通知厨房做菜的,让他做,没看我们都忙着么,你找我们又有何用。”花影懒懒的说道,又舞起了他的剑,其实他的剑法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没有必要再练了,可他非要精亦求精。“我最近没有食欲,总是恶心反胃,吃不惯家里的那些饭菜,想尝尝你们的手艺。”我这人向来不会亏待了自己的肚子。“你下辈子应该去投胎做猪,就知道吃!大哥在清算本月帐本,二哥在修炼下一阶层的法术,小四看书看的正入神,花花在练习他师傅新教他的剑法。罢了,就让本神医给你做一顿美餐吧!”还是白菖蒲有良心,亲自下厨,给我做了一顿美餐。只不过,这若是在以前我保证把它们吃的连一滴油都不剩.今日却连这等美食都吃不下。又是一阵反胃……像我这么爱美食的人,如今什么一见吃的就反胃还真是痛苦。“你怎么了?莫不是……”白菖蒲做为神医,见我这一阵呕吐,自然一看这症状便知……只是,突如其来的喜事让他有些不敢相信。伸出缠抖的手指,覆上我的手腕,这是他第一次竟是缠抖的诊脉。“是什么病?绝……症……”看着他缠抖的手,我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难道我的生命短暂极此!“什么绝症,真是笨死了!娘子,你知不知道你有很久没来月事了?”白菖蒲翻了一个白眼,脸上尽是喜色。“你是说……”难道,难道,难道是……“没错!是喜脉!”白菖蒲轻柔的拥我入怀,无论谁才是他的亲爹,他都一样期待着这个小生命的降临……(本章完)第64章番外:摸出喜脉(2)话说这孕妇的待遇就是不一般,五位相公争着抢着为我做饭、洗衣。家里一群下人都成了闲人,有关于我的所有活都被他们五个包揽了,说是交给外人不放心。我的话更是比圣旨还要重要,他们几个随叫随到,言听计从。除了冷血茗掌管山庄大小生意,家里的财路不能断,所以很少陪我外,其他四位夫君多是在家陪我。罗音修习的法术搁置了下来,全心全力陪我保胎。白菖蒲上午在医馆诊病,下午在家研制各种安胎药。林若初近日也很少看书,除了陪我之外就看看胎教育儿方面的书。花影更是每日都为我弹琴唱曲,为我舒缓心情。这么美好的生活得来不易,可是有惨痛代价的。每晚,为了安全起见,由一人侍寝改成了二人,也好互相照应着。宽敞的大□□,一侧一个美男,这不是赤果果的诱惑我么。我离可欢先天定力不足,尤其是对这五个相公更是没有任何免疫力,仅仅一个细小的动作就能勾得我心里痒痒。现在,有两位夫君都乖乖的躺在我身旁,却只能看不能吃。禁欲……禁欲……禁欲……不能急于一时,他们五个的这一辈子都属于我,我要用一辈子去好好的‘爱’他们……自我和花影成亲后,‘遗香院’就也成了我的,我把它改名为‘可欢阁’。那里的生意还是主要由香姨照料,只不过老板由花影变成了我离可欢。我经常去那里审查生意好坏,只不过每次都要偷着出来,因位我的男人们一致认为审查是假,欣赏美男才是真。孕妇一定要保证天天有好的心情,而我放松心情的方式就是逛自家妓院。“夫人,你还是快回去的好,免得到时被几位公子抓回家,再连累上我。”香姨苦口婆心地说服我。我扭头,不听劝,继续寻找着美男。可欢阁的美男千千万万,可为什么都入不了我的法眼,我猜想应是五位相公过于貌美,看他们看习惯了,看别的男人皆黯然失色。“夫人,你怀抱五位普天之下绝美的无人可比的相公,还来总这里,这让我们这些没有人疼爱的女子情何以堪,你身在福中怎不知福!”一个阁中女子叹道。如果她有我这般好命,定是会万分珍惜,可惜只能空想想罢了,一个风尘女子在风烛残年还能强求些什么。她的脸微微泛黄,额角凭添了丝丝皱纹,神色已在岁月的冲刷下只剩下一片黯然,那是在苦难面前的屈服。不屈服又能如何,人的生命太脆弱、太渺小,如果可以谁又不想反抗呀,只是有太多东西拿不起、放不下。有时,我真的会思考开这家妓院即便是不逼良为倡,是否也同样坑害了太多人。“夫人,让奴家服侍你吧……”这小音,甜的像吃了蜜枣似的。打眼一瞧,果真是个小美男,十六七岁模样,稚气未褪,却有一股风sao之气。可欢阁里像他这样的小美男并不少见,我认识的就有好几个。当然,这份‘认识’只停留在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上,否则我会被五匹恶狼咬死。“你会抚琴么,就为我弹首曲子吧。”()(本章完)第65章番外:摸出喜脉(3)“你会抚琴么,就为我弹首曲子吧。”我执起茶水杯,虽然讨厌这么苦涩的茶,但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宝宝还是以茶代水了。“奴家献丑了。”只见,他优雅的坐在古琴前,细手抚上琴弦。此情此景,为何这般熟悉。白皙的手指上下拨弄琴弦,一曲幽歌在雅室内回响。这曲子花影经常弹给我听的。同样是欢快的曲调,同样是一首曲子,花影手指交错的弹奏间这首曲子却不知为何总是带着淡淡忧伤。一曲终了,余音还在心尖回响,久久不散。“错了一个音符。”我不通音律,但是对花影弹的每首曲子都是烂熟于心的。“夫人定是听花影公子弹过这首曲子吧,其实奴家刚刚所弹的那个音符才是对的。”男子又将刚刚的那一段曲子重新弹了一遍,我再次仔细听了一遍,果真听起来比花影弹的顺畅。“这又是为何?”我百般思量,而终不得解。花影是天下第一草魁,琴棋书画堪称天下之绝,怎么还会弹错了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