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
的满脸红豆还严重吗?他有些期待。回过神,童心酸酸的道:「这么好的事,相公有没有应下呀?」「你说呢?」他的手指在她滑润的脸上勾勾画画。「我说,不应的是傻瓜。」她一把抓下他的手指头,嘴巴说着反话,却不知道自己咬牙切齿的模样多可爱,可爱到他想将她「就地正法」。「当初就是防范皇帝疑心,才选你当黎四少奶奶,若娶她,不就前功尽弃?」他伸出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脸上轻滑。呵呵,原来她是「前功」?童心瘪嘴,发现自己满口都是醋味儿。见她的怒意一层迭上一层,只要沾点火星子,立即能够燃出熊熊大火。太可爱了!黎育岷忍不住揉揉她的头发、捏捏她的脸颊,一把将她拉过,把她抱到膝间,双手环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别胡思乱想,不管是黄姑娘、白姑娘、蓝姑娘,我的仕途不需要女人帮忙,我要的前程会自己争取。」何况他又藉票号一事,把自己不纳妾的讯息在皇帝跟前透露,皇帝还得靠岳父替他大把大把挣银子呢,怎会同银子过不去?「我该夸你一声有志气吗?」她用力推开他,但下一瞬又被他拉回怀中,施加力气,他的双臂顿时成为坚固牢笼。「若娘子心情不差,我不介意听你夸奖两声。」「可我不想夸人,想骂人。」挣脱不开牢笼,她气得在他胸前咬牙切齿道。「心里有气是该说出来,别闷着憋着压抑出病来,骂吧!」他低下头,满眼宠溺地看着怀中攥紧拳头的妻子。是他要她骂的,可别嫌她泼妇,反正她的贵妇样就是装的。童心深吸口气,开口骂道:「这些女人怎么回事,不敢抢驸马爷,老爱抢我家相公?难不成是瞧不起我出身低?拜托,去打听打听,姑奶奶我打从出生起就被教导一件事——掠夺!从来只有我抢人的分,没有人能抢得赢我!」他用力点头、用力竖起大拇指,赞一声,「豪气!」这是鼓励?鼓励她再接再厉?行!她有满肚子火呢。「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修理人的功夫一流,谁要再敢多看我家相公一眼,左眼看、刨左眼,右眼瞧、挖右眼,哪只不要脸的爪子敢碰我相公一下,马上给剁了,做三杯狗爪。」她的冷嘲热讽让他乐不可支,原来他在她心中这么重要,重要到她不介意对别人暴力相待。「知道了。」黎育岷轻轻撂下话。他捧起她的脸,朝她唇间烙下热吻,一个吻,便吻掉她的忿忿不平,吻去她的怒气冲天,吻得她平心静气,吻得她一阵阵心悸。他的嘴唇在她唇间辗转流连,虽然杀风景,可她有疑问,「你知道什么?」「知道再有女人敢觊觎我,我会先问问她的爪子、rou够不够多。」他的唇贴在她唇间说话,舍不得放开她,也舍不得她嘴角的甜蜜。童心轻轻一笑,「不对,你要问她,全身上下有几两重,够不够我做一锅红烧rou。」黎育岷失声大笑,没想过有人为自己吃醋竟是这么快乐的事。搂紧她,他想对她说:被你喜欢,我很幸福。可惜他没有机会说出口,因为她很主动,主动地攀住他的脖子嘴往上凑,唇齿贴合、缠绵旖旎,让他的幸福化为冲动。早就说过,她当他的妻子、当得很努力,满足他的身、满足他的心,让他愿意无条件投降,许诺专一与疼惜。数日后,宫中办夜宴,诚国公府嫡女和商户女碰在一起,嫡女盯着商户女的双眼中冒出火焰,因为诚国公请旨赐婚,却被皇帝打回票。嫡女站到商户女面前道:「你别得意,我一定会嫁给黎大人。」哦喔,这个话很挑衅哦,商户女下意识从上到下瞄她好几眼,确定切一切够做一锅红烧rou,不过脸上敷粉太厚,爪子有点蜡黄,rou质不大好。她笑两声,挑挑眉,回道:「哈哈,这年头什么东西最好?银子,你想进门,得问问我家的银子肯不肯?」童府献上大通票号的事人尽皆知,感念童府爱国爱民、效忠朝廷,皇帝下旨,令黎育岷终生不得纳妾,三品淑人的诰命已经下来,黎家门坎,有皇帝把关,她想嫁……童心陡地笑得满脸诡谲。「皇帝只说不能纳妾,可没说不能迎平妻。」哎唷,钻圣旨漏洞,有几分脑子哦。童心笑道:「黄姑娘说得极是,本淑人倒是打心底欢迎黄姑娘进门,我那几个丫头喜欢和女子搞暧昧,可惜皇帝下旨,让我不能从外头弄几个女人让她们乐一乐,黄姑娘进门,我们院子可就热闹了。」说完,转头就走,留下她满脸错愕。宴中,黄姑娘衣服弄脏、下去更衣,临行前朝童心一笑,那个笑容更加挑衅,童心眼皮突突跳两下,心头一颤,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果然宴席未罢,淑妃在德贵妃耳边说了几句话,德贵妃皱眉让她下去,淑妃娘娘点了几个人随自己同行,当中就有童心。一行娘子军走得飞快,不久,她们在一处宫殿前停下,打开门,黄姑娘被捆绑了手脚,而捆人的那个还「来不及」离开现场。事情发展得很快,凶手审没两句就「俯首认罪」,说黎育岷心喜黄姑娘,可皇帝下旨不允他纳妾,落花有意、流水有情,无可奈何之下,黎育岷决定造成事实先斩后奏,便绑了黄姑娘到此,至于「到此」之后要做什么,任君想象。凶手说完、黄姑娘说,两人证词吻合,淑妃只好满脸无奈地看童心问:「童淑人,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才好?」「淑妃娘娘说呢?」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淑妃。「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咱们当女人的,总得顾虑男人的面子,不能把事情给闹大了,不如童淑人贤慧些,把黄姑娘给收进后院,以后姐妹相称,和和美美地过日子。」至于和和美美之后,正妻会不会意外身亡、侍妾会不会扶正,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童心看看凶手,再看看黄姑娘,叹道:「臣妾疑惑呢,既是男欢女爱相倾心,何必一条绳子把黄姑娘给捆了?约个花前月下岂非更适宜?再者,凶手怎就恰好知道黄姑娘会打湿衣裙,离席到后头更衣?难不成是事先约定?「三来,凶手定有一身好武艺才绑得了人,因黄姑娘神智清楚、言语清晰,肯定没有被下药。可没下药,若是遭人掳绑,应会尽全力挣扎,怎么钗镮依旧、衣衫整齐,连头发也不见半分凌乱?不会是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