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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炙的思路,他转身见不爱远处一位雍容华贵,慈眉善目的女子向凉亭走来,看穿着朴素但不失华贵,不难看出此妇人为后宫嫔妃。西太后睨了贴身宫女一眼,掩唇浅笑,“我是嫌那些嫔妃娘娘们吵闹才信手拈出一题,这会儿你倒当真了”此宫女服侍西太后多年,西太后为人和蔼、平易近人。宫女自是礼仪稀疏了些,宫女似懂非懂的嘟起嘴,“呀,原来太后是在戏耍娘娘们呀,害得奴婢琢磨许久,如太后所讲,一根削成两端一样粗细的树枝,该如何分出根部与顶部,这可要为难娘娘们想上几日了,呵呵”何云炙听这题被称为难题,不由抿唇一笑,“这有何难”西太后一早便注意到一袭状元服的何云炙,她笑容僵持在半空,一双秀美的黑眸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她不由自主,似乎鬼使神差般的向何云炙走去,款款坐落,“呵,看你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本宫倒想听听你如何解题”何云炙不慌不忙的捡起一根落叶,“您看这根树叶的根部粗细基本一样,何某就当它是一根削雕成两段一模一样的树枝”他边说边将根叶展示给西太后看,“即便外观削树皮、打磨光滑,但枝叶的内部结构是不会改变的,根部吸水份空隙大,而顶端吸水口较小,重量上是有微小偏差的,只要将树枝正中绑根线放入水中,根部自会先行沉入水面”宫女想了想,不由惊喜的叫好,“状元就是状元呀,果然技高一筹,太后您说是不?”何云炙嘴角一敛,他未想到眼前的妇人居然是太后,单膝跪身,“何云炙还未给太后行礼,多有冒犯”西太后亲耳听到“何云炙”三字依旧震撼不已,她自不然的撇开头,咽咽喉咙缓道,“起来吧,何大人近日可好?”“家父身体安康,劳太后记挂了”西太后平日有条不紊的言语,此刻荡然无存,看似比何云炙还要紧张数倍,她不自在的闪躲目光,“你,你,你在此处做何?”何云炙谨小慎微的回应,“草民有事要与惠新公主相商,所以在此等候”“草民?”西太后凝视在何云炙俊俏的脸庞上,失神的双眸一动不动的专注着。“何云炙为普通百姓,而此刻依旧是百姓,日后也是”何云炙本不该与西太后说这些有的没的,可不由自主的道出实情,或许因她是惠新公主的母亲吧,不想加深误会。西太后疑惑蹙眉,刚要问去,便见惠新公主哭哭啼啼的跑来,何云炙眉头紧蹙,无暇顾及的迎上前,惠新公主看似悲痛欲绝,一下扑进何云炙怀里报委屈,“皇上这次真是奇了,不但不解释那犯人何罪,还勒令惠新不许再起此事,否则永远不得踏入御书房,呜呜……”何云炙一怔,直身向后退开,“有劳惠新公主了,何某再想法子吧,告辞。”惠新公主见何云炙态度疏离,以为是自己办事不利惹得他不高兴,急忙拭去泪水唤住何云炙,“皇上追问惠新是谁在打探此事,惠新没说”何云炙脑中一刻不停的部署对策,倒忽略的惠新的感受,驻足转身,有礼抱拳,“多谢惠新公主,何某知公主定是尽力而为了,何某万分感激”语毕,他走到西太后身旁行大礼,“太后,草民告辞”西太后虽听不清他两在聊何事,但看惠新的举动已超越男女间的芥蒂,西太后起身扶起何云炙手臂,指尖顿时如灼烫般抽离,她缓了缓,才艰难开口,“若,本宫不同意你与惠新的婚事,你……”何云炙抬眸浅笑,那笑容似乎无比轻松,“谢太后不允,请太后婉转转达何云炙歉意”西太后顿感疑云重重,“你的意思是,原本就未准备娶惠新?……”“回太后的话,何云炙早已娶妻,也从未想过再娶”西太后眸中跳出激动的波澜,问出一句很不合身份的话,“哦?你们夫妻感情深厚无比?”何云炙拨开愁云,温和一笑,“让太后见笑了,草民在感情方面,确实慢半拍”西太后盈盈笑起,她从何云炙神色中已看到了一份难以割舍的真情,而她脑中更是挥之不去的悲喜交加,“本宫与你初次相遇,便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或许日后你我也不会再见面了,送你句话,就当离别祝福吧……不求半生富贵,只求一生平安”何云炙笑而不语,点头默许。========================================一心求死皇宫密室内“断肠草、钩吻、番木鳖、鹤顶红、砒石、金刚粉、夹竹桃、乌头、毒箭木、鸩酒,其中只缺千毒草,而那页被撕掉的部分,究竟是何内容……”隆诚帝不急不缓的道出毒药名称,睨向面无表情的奈嘉玉,“朕不相信这世间无药可解此毒,你父亲所著中标明,朕所中之毒为——午日断肠伤,最重要的那味药引在世间无有,定不会被记录在卷宗中……你莫逼朕斩了你。”奈嘉玉的确在中看到名为——午日断肠伤的解读方法,经御医解说,这其中十种种药引亦是毒药之王,而千毒草无人知晓是何药引,但必定缺一不可,否则煮出的解药只能成为杀人于瞬间的尖刀,皇宫内早已秘密送入百名民间神医同心协力研发千毒草,可仍旧一无所获,她苦笑,“千毒草为哪种毒药民女确实不知晓,皇上要杀便杀吧”隆诚帝嗤鼻轻笑,“冥顽不灵,朕的耐性有限,今日已有人打听你的事,朕已布下天罗地网抓那神秘人,到时由不得你故作守口如瓶”奈嘉玉身子一僵,故作平静的冷漠道,“民女生时已了无牵挂,死,更不在乎,而且皇上所说前十味毒药且是毒中剧毒,民女若真熬制出来,皇上龙体金贵,您真敢一试?”隆诚帝不以为然的抿抿唇,“你已在卷宗中得知朕活不过二十八岁,与其等死不如自救”他不但不恼,反而欣赏此女子面不改色、坦然自若的心境,一来二去的交谈中,不由打发起时间,打趣道,“若朕死了,你肯定要陪葬,你与朕阴曹地府相见吧”奈嘉玉毫无惧色的扬起唇,“皇上说笑了,民女怎会与皇上同上黄泉?三日后民女只得先行一步,就不等您了,待一碗孟婆汤喝下,孰是孰非已成过眼云烟。”“孟婆汤……”隆诚帝扬起睫毛,无目的的看向屋顶,“朕还真有些留恋这一世……”奈嘉玉早已心境如水,父亲所犯弑君之罪,罪无可恕,而她的死,是必然了,隆诚帝虽限制她的自由,但能做到不用刑法逼供已是谦谦君子之为,她还能有何怨言,还不如用闲聊忘却逼近的死期,值得欣慰的是,奈嘉宝大字不识几个,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