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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他翻起身将奈嘉宝压在床上,奈嘉宝还未明白他要干啥,已被反客为主的何云炙钳制在怀抱中,温暖湿软的嘴唇覆盖在她微颤的唇瓣上,何云炙的主动亲吻远比她胆怯的动作霸道许多,他的舌交织缠绕在她的口中,一股薄荷的清凉逸进喉间,奈嘉宝紧张的闭起双眼,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起床单,她心中仍是恐慌的,不得不时刻警告自己绝不能退缩,脑中泛起一阵眩晕——她要他的孩子,必须是何云炙的孩子,说不清,道不明,或许是因为她只希望有这样的结果。当指尖滑进她的衣襟内,何云炙突然变得比奈嘉宝更为紧张,他似乎不知该如何面对清醒状态下的男女房事,原本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被他畏首畏尾的迟疑弄得有些尴尬,又或许,是情绪与欲望还未达到某种欲罢不能的高度。奈嘉宝紧闭双眼等待半天,发现他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睁开眼不耐烦道,“你究竟算哪门子yin贼,本姑娘这次心甘情愿躺在这任你糟蹋还不快动手?”“……”何云炙一听这话完全没有了情绪,手指一僵抽出她的脊背,奈嘉宝倒抽一口凉气,心中大喊不妙,顿即力挽狂澜一把抓住何云炙的手,大大方方在盖在自己的胸脯上。何云炙手指一抖,手心已感到柔软的起伏紧紧包裹,一股燥热的冲动从体内传来,他俯身吻上她的唇,“你莫再开口说话了”他指尖稍加力一捏,奈嘉宝顿感一股电流穿体而过,她闭紧双唇微微点头,双手搂上他的脖颈,扬起下巴迎合他火热的亲吻,衣襟顺肩膀滑落。他双手插入她光滑的脊背上,手一环将她整个身体贴合在自己guntang的胸膛上,彼此吻得缠绵,火热的掌心盖在柔软的娇体上,挑拨起她前所未有的触感,奈嘉宝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身体好似有种被吸力抽空的感觉——何云炙脱去衣衫将她轻放在床上,手指捏住她的大腿缓缓抬起,将那股火烧火燎的欲望顷刻灌入她体内,奈嘉宝以为自己会再次疼得失声大叫,所以特意捂住嘴,生怕破坏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迷醉气氛,但体内似乎只出现少许的疼痛感,而且这种微微的触痛在何云炙温柔且规律的动作下渐渐消失殆尽。何云炙略带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盈盈环绕,胸膛渗出的汗滴缓缓滴落在她浑圆的顶端上,她除了克制不住的发出几声轻吟外,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声音,床板“吱呀吱呀”的响动着,她无法平静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何云炙身上,手指情不自禁在他坚实的肌rou上抚摸,似乎自己被融入某种奇妙的快感中,微疼且兴奋着……不知过了多久,何云炙疲惫地躺倒在她怀里,脸颊贴在她胸口上气喘不定,奈嘉宝眨眨眼不知这算不算真正结束了,为防万一,免得何云炙半途而废,她急忙催促道,“有那么累吗?继续继续——”“……”何云炙嘴角一抽,翻下身将她搂靠在手臂间,打趣道,“据说女人可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不会提前这么多年吧?”奈嘉宝完全不懂的探起头,“啥意思吗?我外号就叫奈老虎啊,别说三十岁,即便到八十岁也是老虎啊——”“……”何云炙汗颜的不再回应,嘴唇轻吻在她额头上,扬唇浅笑安然入睡。奈嘉宝因兴奋过度无心睡眠,想起玉蒲团里的房事画片,惊喜大笑“刚才那姿势叫‘老汉翻车’——”“……”何云炙面部表情一僵,抽出手,即刻翻身背对。===========================螳螂捕蝉[VIP]奈嘉宝躺在床上回味许久,原来这夫妻间所谓的翻云覆雨也不是太痛苦的事,是她自己把这事添油加醋的想得太恐怖,她歪头看看何云炙宽厚的脊背,咧嘴傻笑,应该很快有孩子了吧?她满心喜悦的想入云端,那孩子叫名字啥好呢,她奈嘉宝生的孩子可是至尊无“上”的掌“上”明珠,不如单字一个“上”,何……上!对对!又好写又好念,怀“上”何上的过程是何云炙在“上”她在下,还是霸王硬“上”弓!太妙了,就是用“上”字!哈哈哈——……奈嘉宝就在这种无休止的思想抽风中开心酣睡过去,待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她揉揉眼皮,手肘撞到硬物,侧身一看才发现何云炙今日并未早出,她自认大功告成,心情极佳的轻轻起身,目光注视在何云炙俊美的轮廓上,他嘴角与额头均有些深浅不一的青紫瘀伤,奈嘉宝不由得皱眉腻歪:这家伙老大不小的咋总跟人打架啊,瞧这脸蛋打得跟大花瓜似的,千万别影响到我小宝宝的面相!她蹑手蹑脚的沿床边跳下床,捡起凌乱满地的衣衫。当捡起何云炙的外衣时,一张纸片从衣服的夹层中掉出,奈嘉宝随手拾起纸片放在桌上,边穿衣裳边注意桌上的淡黄色纸片,实在忍不住好奇心的走上前翻开,她打开纸片的折叠线,一片粉色的花瓣缓缓飘落在桌面上,奈嘉宝的目光停滞在花瓣上,心情突然变得憋闷,她没好气的展开纸片一看——正午,清雅茶楼,不见不散。奈嘉宝火冒三丈的摔下卡片,字迹娟秀,花瓣,黄信纸,这分明是私会的情信啊!好个臭不要脸的yin贼,怪不得对她不理不睬的,原来在外面养了情妇!想到这,奈嘉宝跑出门外,抄起一根劈好的木柴怒步走回,抬手刚要打向何云炙,但眼珠一转,动作定格在半空。她思前想后,终究放下“凶器”,这不明不白的打下去他未必老实招认,弄不好还会被反抽一顿,她气得牙根痒痒,越看何云炙越是面目可憎,行!你不仁我不义!不如当面锣对面鼓揭穿yin贼与那女子不知羞耻的jian情!何云炙感到眼前传来某种压迫感,睁开眼缓慢眨动,只见奈嘉宝手持一根木柴一动不动的瞪向自己,他不以为然一哼,“怎了,想谋杀亲夫?”奈嘉宝正在独自生气,这才注意到他已经醒了,傻笑一声扔下木柴,皮笑rou不笑,道,“咋可能呢,你又未做对不起我的事!——”她故意拉长尾音。何云炙坐起身,见奈嘉宝手指攥着自己的外衣,想起昨晚的事不由得浅浅一笑。他伸手示意,“衣裳给我,抓这么紧跟谁较劲呢?”奈嘉宝见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悠哉模样,简直气得七窍生烟,她闭起双眼压制随时将会爆发的怒火,生硬的抬手,“还用穿衣裳?只怕一会儿还得脱!”何云炙不知所云的挑起眉,“你吃呛药了?不会好好说话怎的?”“我吃耗子药了!”语毕,奈嘉宝一脚踹开大门走出屋外。“……”何云炙蹙眉犯愁,昨晚还是一副温顺绵羊的模样,转瞬又成了老虎,莫非是自己动作鲁莽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