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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抿,抱歉的一笑。但愿如此。离野在心底祈祷着,看了看语城,对她更担忧了。“语城,我最近工作不忙,不如咱们出去旅游吧?你想去哪里?”“可是…….”语城用牙齿咬紧了朱唇,摇摇头说:“我不想出去。”“为什么?你读书那会儿就和我说过想去缅甸、越南那边看看,不如我们这次去那里好不好?”语城依然摇摇头:“不去…..我…….不去,外面…….不安全。”“怎么会呢?现在越南那么的安全状况已经好了很多,而且我会安排好,不会有危险的。”“不是…….”语城又摇摇头,咬着嘴唇看了看四周,才小声说:“楚子狂很可怕的,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我不想出去……….”“哈哈哈,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傻丫头。”离野笑着拍拍语城的头:“别怕,我既然有能力把你接回来,就有能力保护你。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有M国的国防部做后盾,完全拥有和楚子狂抗衡的力量。而且M国准备逐步瓦解楚子狂的势力,他很快就会完蛋了。”96她走了吗?是的,她走了。因为房间里变得空落落的,即使孩子哭的再大声,她也再不会温柔的走出来,轻轻拍着孩子,柔柔软软哼着催眠的歌。她最喜欢的玩具还摆在房间的沙发椅上。纵然她倾国倾城,妩媚妖娆,可有时候还是会像孩子一样喜欢毛绒绒的玩偶。她贴身的衣物还整齐的摆放在衣帽间第二排衣柜的抽屉里,美一件衣物上都还残留着她独有的淡淡的香味。楚子狂神色漠然的拿起一件乳白色的蕾丝内裤,轻轻放在手上摸了摸。满柜子都是她的衣服,绝大部分都是楚子狂看上,非要给她买回来的。就拿这套乳白色的内衣来说吧,那是他们俩在米兰看时装秀的时候楚子狂看上的。当那个南非模特踩着澎湃的节奏走出来,楚子狂的眼睛就被点亮了。他觉得这套内衣就该属于语城,乳白色象征着她的纯真,而若隐若现的蕾丝又透漏着她媚人的风情。他立刻就把这尚未上市的内衣买了回来,一定要语城穿给他看。旁边还有许多华美的真丝礼服,语城喜欢绚烂的花朵和真丝的质地,楚子狂便只要见了真丝的衣服都要给她买回来。可是如今……..衣服在等待主人,空留着一屋子令人窒息的回忆。楚子狂痛苦的抓住自己的头发,力气大的直要扯掉这满头的烦恼丝似的。不知死活的孩子在外面扯着嗓子哭闹,没用的保姆怎么也哄不住。烦躁的楚子狂走出去,一脚踢开房门:“哭什么哭,要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佣人们吓得魂不附体,战战兢兢低着头:“先生,先生….小少爷一直哭闹,我们也没有办法。”“那就喂他们吃安眠药。”楚子狂冷冷的命令,走过去看了孩子一眼。那个金色头发、淡绿色眼睛的小家伙正咧着嘴哭得正欢,下嘴巴一张一合像只可爱的青蛙。他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孩子,粉嘟嘟的皮肤,翘翘的小鼻子,任是谁见了也要心疼的。可是楚子狂竟不为所动,甚至烟雾的皱了皱眉头。他讨厌这个孩子,因为他有着和他一样的发色,一样的眼睛。甚至,连他蹬腿的样子都和自己一样倔强。所以,楚子狂讨厌他。他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仿佛就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那是一段多么不愿提起的回忆。楚子狂厌恶的扭头,又看了隔床的孩子一眼。那是个黑眼睛,黑头发的小家伙。或许是兄弟连心,见旁边的哥哥哭了,他也正手舞足蹈哭的带劲。只是他一边哭,还一边把小手捏成个小拳头放到嘴巴里,沾了满手的口水。他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好奇的看了楚子狂一眼,一扭头,又开始了和哥哥的二重唱。可这一眼,却霎时动了楚子狂的心。这家伙,像语城。他的头发,他的眼睛,就是和语城一样的黑色,还有他翘翘的嘴唇,也和语城一样可爱。楚子狂不知不觉蹲了下去,像孩子伸出手。小家伙什么都不懂,竟然拉住楚子狂的手指头,当成奶嘴吧唧吧唧吮吸起来。从手指上传来小宝宝粉嫩的触感,楚子狂的神情变得柔和起来,竟然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多像语城啊………可是,他们的母亲竟然背叛了我,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想到这儿,楚子狂又厌恶的把手指头抽了出来,冷冷命令说:“以后他们再哭,就给他们吃安眠药。我讨厌这么喧闹的声音。”经过离野一再的劝说,语城终于答应和他出去旅行。只是她一路上的强颜欢笑被离野看在眼里,离野觉得十分心疼。他们先来到了越南的河内,住在这儿最豪华的酒店里。离野真的如他所讲,已经不同往日了。有许多便服的保镖随身保护他,语城偶尔看到他们整理衣服时露出的武器,也是最先进杀伤力最强的。这叫语城觉得安心了一点。在订房间的时候,离野温柔的指着房间的平面图问语城:“小家伙,你喜欢住哪一间?这间好不好,这间能望到很远处的风景哦。”语城摇摇头,牵着离野的手不说话。“不喜欢?那这间吧,这间安静,还有个很大的阳台。”语城还是摇摇头,怯生生的看了离野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不喜欢啊?哎,小家伙心思可真难猜了……要不,这间?这间就….”“我能和你住一间吗?”语城终于吞吞吐吐,低低的问了一句。“和我住一间?”离野诧异的楞了楞,心底还是不想趁着语城伤心的时候占她的便宜。他爱她,于是从心底里尊重她,不想勉强她一丝一毫。即使是她先提出来,离野也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她同睡一间房。“………..我不想一个人住。我害怕。”语城怯怯的,捏着离野的手都还是冒汗了。原来是这样,可怜的小东西。离野心头一酸,赶紧拍了拍语城的肩膀:“那行。咱们住一间。”他们把行李放到房间里,随性的手下立刻拿出各种精密仪器对房间进行了仔细的检查,甚至还有便衣的狙击手楼上楼下查看地形,安全措施相当严密,整个一接待总统的规格。见到有这么安全的保护,语城顿时安心了不好。自从她醒来之后,她只字不提那天发生的事情,从不问她的母亲,也一个字都不曾提到自己的孩子。她似乎是完全遗忘了那天发生的事,似乎她一醒来就是该和离野在一起一样。可是离野知道,她只是不说而已。为什么每晚她都哭湿了枕头?为什么每天她都长久的发呆?她不说,并不代表她忘了,她甚至记得比谁都清楚,她只是在痛苦的压抑自己。离野心疼的抱抱语城,细心的替她拉好窗帘。小家伙性情改变了不少,亮堂堂的房间会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