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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不穿的好。语城犹豫着脱下礼服,又褪去了内衣,再穿上礼服的时候,银色的礼服就像是她身体的第二层皮肤,每一处都贴合到了极致,衬托出她挺翘浑圆的臀,纤细的腰,诱人的丰胸和修长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大而开放的V领从肩胛骨处延伸下来,一直开到她玉乳的上沿,介于半露半隐之间,惹人无尽遐想;衣服的后背是镂空式的腾云卷纹,融合了东方的古典和西方的浪漫;衣服的收腰精确到了极致,一寸不多,一寸不少,紧贴着她的纤腰,显出她平坦而诱人的小腹。语城的臀堪称世界上最美艳的臀型,多一份嫌太肥,少一份又缺乏视觉的吸引,如此恰到好处,行动间的每一次扭动都叫人不忍挪开眼惊。裙子的长度及脚踝,由臀开始收缩至膝盖处,在膝盖处又开始放开如鱼尾,留几分曳于地上,更显得语城身材挺拔犹如亭亭玉立的出水荷花。梳妆台上还有楚子狂早就为她准备好的一套珠宝首饰,长流苏坠珍珠的耳环在耳边荡漾,摇动间轻触她的脸颊,是她看起来温婉动人;因为耳环的样式已太过华丽,脖子上便不需要任何的装饰,光洁如玉,灵动如天鹅般的美态已是无人能及;这样华丽而魅惑的衣服如果是配上如云的蓬松的卷发,自是一副魅惑人间的妖精样,可是语城知道这样魅惑到极致,给人的第一印象太过冲击的话,后味便就淡了——一口吃太多的糖,后面吃什么都没味道了,倒不如一口口慢品,方能回味悠长。于是她松松的把秀发挽了一个髻,只留几缕漫不经心的散落下来,慵懒中的性感,古典中的华丽,端庄里电光火石的直刺人心脏的勾引,那才是最极致最无可救药的女人味。果然,当这样美艳不可方物的语城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来的时候,等在楼下的楚子狂竟看直了眼。完美的礼服修饰出她完美的身材,当她低着眼角从楼梯上走下,在一抬眼看向楚子狂的时候,楚子狂竟有一种被电击中的感觉——她一抬手一蹙眉的神情,实在是像个女王。楚子狂欣喜的走向楼梯,绅士的伸出手去,语城也就礼节性的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婷婷袅袅走了下来。“该死的小妖精,我真想做个笼子把你藏起来,永远不叫第二个人见到。”楚子狂邪恶的凑到语城身边,在她耳边性感的低语。语城微微斜着眼角撇了他一眼,问:“那现在走还是不走?还是我先回去等你把笼子做好?”她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和对禁锢的不甘心,楚子狂听出来了,却只是淡淡一笑:“走吧,我的女王。”数十个身着黑衣的保镖已经站在了院子里,里面有楚子狂的人,也有语城的人。他们的保镖是分开的,各自负责各自主人的安全,薪水也是从不同的地方领取。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是两只完全独立的特种部队,只忠于各自的主人。一辆改良版的宾利停在门口,楚子狂临时接到个电话,他压低声音走到另一边讲电话,语城就不耐烦的自己走向了轿车。面无表情的阮五看到语城走过来,细心的替她拉开车门,而后两眼平视,好像机器人一样机械没有任何感情。语城轻轻一弯腰钻到车内,可是裙裾太长没办法一次性拉进来。她欠着身子想整理一个衣服,阮五却弯下腰,托起语城的裙裾帮她放到了车里。他的手不小心碰到语城的脚,语城触电般不安的把脚挪开,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似乎深深刺伤了阮五的心,他愣了一愣,很失落的准备站起来。看到他虽没有表情,但明显溢满忧伤的眼睛,语城不知怎地就心软了。或许,真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次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更何况,就算不是意外,可他爱你爱的这么深…………可怜的男人!想到这里,语城趁着阮五站起来的空挡,羞涩的、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谢你。”阮五的眼睛立刻被点亮了。可也只是一刹那如烟花般的灿烂,立刻又黯淡了下去。他摇摇头,示意不用谢,然后又恭敬的握住车门,等楚子狂进来之后,才轻轻的关上,转头离去。这个酒会是高规格高档次的,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富商巨贾。觥筹交错间香衫云鬓,满室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象。这里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名媛,国内的、国外的,全都有极为显赫的家事;偶尔有几个娱乐圈顶级的美女,也都因为身份的原因被人瞧低了。男人们里的富豪极少有公众熟悉的面孔——真正的富豪总是隐形的,乐于在外抛头露面的在他们眼里实在是上不得档次。但是在场的男士也有很多是大众熟悉的,因为他们的身份往往是各国的政要。语城以前的家庭顶多只属于中产阶层,进不来所谓的上流社会,所以当她第一次见到这番景象的时候,还真是小小的吓住了。楚子狂似乎觉察了她的不安,细心的托住她的纤腰。当他们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全场的人都被这世上最完美的组合震惊了。所有的女人在语城面前顿时失色,美丽的女人没有她高贵的气质,高贵的女人没有她美丽的面庞,在美色上和她不相上下的,身材却又相形见绌。最重要的是,她华贵妩媚性感的装束下,白玉般光洁的右手臂上却纹着一个微笑的撒旦,这个极富视觉冲击力的纹身顿时给她添上了几分狂放不羁的神秘感。天啊,造物主该是经历了几个千年,方能造出一个如此完美的作品。而她身旁身着黑色西装的楚子狂,一出场就带着一股压人的气势,奢华到每一个针脚的西装穿在他比例完美的身上,真比顶级名模更有表现力。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神,缓缓扫过全场的时候,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因为那眼神太有内容了,每个被他看过的人身子都止不住矮了一截,在他狂佞高贵的气势压迫下觉得自己实在是卑微的比不上他脚底的泥。全场安静下来。一个头发花白但身材依然笔挺的外国老者慢慢的走过来,高兴的和楚子狂行了一个拥抱礼:“hi,bck,能请到你可真是我的荣幸。”楚子狂微笑着客套两句:“哪里。能被您邀请更叫我欣喜若狂。”两个人绅士的点头示意,老者一伸右手,示意借一步细谈。语城虽不入上流社会,但从小也受过极西化的礼仪教育。她微笑着对老者一点头,很识相的拿过一杯侍者送上的鸡尾酒,施施然走到了别处——花瓶不仅要长的漂亮,人前更是要懂得看眼色。楚子狂回头对语城抱歉的一笑,用手势安慰她稍等片刻,他马上就回来陪她。语城却巴不得他不要回来,趁着楚子狂转头,很不淑女的狡黠的钻进人群里,消逝在了楚子狂的视线之外。一个单身的美丽女人总是惹人注目的,脱离了楚子狂的守护,落了单的语城不时受到不同男人的邀约。有意大利人,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俄罗斯,甚至还有皮肤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