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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常,不过,为她值得。黎沐笙从病房里退出来,就看见让他妒火中烧的这一幕。他接到乔安娜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待她事情向他述说完的时候,他立马解除会议,飙车来到了医院。黎沐泽对他这举动十分不解,“哥,难得你对小嫂子这么上心?”他心里苦笑,他快速赶到医院,只是因为乔安娜向他有意的抱怨了句,是莫缓缓的男人将她们两个人推到的。他知道乔安娜这个女人动机不纯,那么她的话自然也不会是空xue来风。而他如此匆忙赶过来,一路上他纠结的却不是张萌怎么样了,那个男人是谁,而是事出有因,他的小学妹是不是受委屈了。莫缓缓看见黎沐笙,站起身微微颔首,“学长,我给你添麻烦了,很抱歉。”黎沐笙看着她不太好的脸色,又看了看她身边的男人。短暂的沉默后,淡淡的开口,“没关系。你没事就好。”就在这时以为小护士走过来,手上拿着收据,“不好意思,麻烦你们跟我去结算一下费用。”令狐轩拦住黎沐笙,“我去吧,毕竟是我推的人,虽然是她出言不逊在先。”一句话交代了前因后果,顺便把整件事和莫缓缓撇清了干系。黎沐笙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扶住他的肩膀,“她血糖低,你先带她去吃东西吧。这里我解决就好。”令狐轩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看面色有些疲倦的莫缓缓,心里一颤。他没有再和他去纠结钱的问题,他心里明白,在那个男人心里,眼前的人比什么都重要。他貌似遇见了一个强劲有力的对手。令狐轩拐回来,莫缓缓仰头看着他,揉了揉眼睛,“这么快?”令狐轩很想说被人抢先了,但是想了想,又改口了,“饿了吧,我们吃东西去!”他牵起她的手,向电梯方向走,门一开,就看见黎母有些愠怒的脸,她旁边还站着乔安娜。黎母看见莫缓缓,脸上写满了惊愕,看到她被令狐轩握在手心的手,明白了什么似的,放开乔安娜的手,然后对面前的两个人说,“缓缓,伯母有几句话跟你说。”令狐轩看了看脸色更加苍白的小人儿,她朝着他笑了笑,示意他去一旁等一下。这边的乔安娜很识相的走开了,拐角处只留下莫缓缓和黎母两个人。半晌,黎母打破了这份尴尬的气氛,“缓缓,伯母一直觉得你是个好孩子,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觉得是这样。可是,你太让伯母失望了!”莫缓缓很想开口解释一些什么,但是,现实摆在这里,求原谅之类的话未必太过可笑。“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还是说,我看错了什么?”作为一个法国人,黎母的想法比中国母亲更为开通,但是,她看见的两个孩子明明是相爱的,她不明白到底哪里错了。“伯母,对不起。我们不是……我和学长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莫缓缓终于找到了一句合理的说辞。“妈?!”黎沐笙从楼梯走上来,刚刚的那句话他听得一清二楚。黎母转过头,眼睛里带着一丝混乱的情愫,“说说吧,怎么回事?”黎沐笙深深的看了一眼莫缓缓,然后看着他有些生气的母亲说了一句,“过后我再给您解释,您让她回去吧,还有人在等她。”黎母看了看在靠一边不断向这里打量的令狐轩点了点头,“缓缓,你真的让我觉得伤心了。”莫缓缓心里一疼,像有一把刀狠狠的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捅了一下,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小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然后低着头走向了令狐轩。第一次有mama一样的女人那么热情的对自己,她说喜欢她,可是她还是让这个女人伤心了。莫缓缓把自己的手放进令狐轩的掌心,低着头,一路跟着他走。在车上,斑斓的霓虹灯洒在她脸上,把她的悲伤渲染得更加真实。令狐轩趁着在等红灯的时候,拍了拍她的头,苦笑道,“缓缓,要不要去道馆打一架啊?”莫缓缓摇摇头。以前想哭的时候,觉得委屈的时候,觉得愤怒的时候,她都会去道馆。不只是因为这样会把泪水从汗腺挥霍掉,而是,这里曾经是她的依靠,她的习惯,她的无法释怀。可是,突然就在某一天,她发现,她已经把这个习惯从她的生命里剔除,就像是切掉那段无用的盲肠,或是拔掉一颗被虫蛀了的牙,无关痛痒。她现在想干什么呢?想去游戏,想去砍怪,想去跟大神说说话。“狐狸,我觉得我是疯了。”当他的温暖的大掌离开她的发顶,莫缓缓开口说道。令狐轩没有接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她的眼神告诉他,她有了只属于她自己的秘密,这个秘密的名字叫做*情。车稳稳的停在了“香格里拉”的门口。他们常来这家店,店里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服务生已经对这对“璧人”格外熟络了。漂亮的人就像美味的菜,总是很容易就让人记住的。二十出头的小女孩穿着民族风的制服,普通话说得还不是很流利,但是脸上的笑容让人心里格外舒畅。老位置,老菜色,汽锅鸡、石屏烧豆腐,双笋rou丝,夹沙乳扇,还是原来的味道,莫缓缓小口小口的吃着,令狐轩特意吩咐了后厨,把原来的土鸡换成了补血补气的乌骨鸡。老板很好客的赠了一瓶果酒,说是给老客尝尝鲜。令狐轩看着对面的小丫头面色中的凝重微微散去,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也瞬间轻了不少。他若是能预料到之后发生的事情,他一定恨不得之前没让那个罪魁祸首直接休克。原本以为前一天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却不曾想,第二天晚上,事情严重了。令狐轩回家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打电话给莫缓缓,听筒里只有机械的女音一遍一遍重复着“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莫名的不安,令狐轩把电话给病号楚清歌拨了过去,也没能问出个一二。两个小时过去了,当指针指向十一的时候,某男人不淡定了。他拿起外套准备出门,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自家“扫把”的小弟。“老板,缓缓姐……”还没等对面的小弟把话说完,令狐轩就撂了电话,一路直奔扫把。莫缓缓横了一眼从吧台底下钻出来一脸媚笑的小弟,带着醉意的扬了扬手里的杯子,“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