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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没有。胭脂竟然觉得心中有些空落。大概是因为习惯吧。那个孩子,现在想必已经厌恶极了她。一个月后,简林踏着月光,来到了胭脂的房门口,敲了敲她的门扉。胭脂拉开门,看到简林,有些愣神,一个月不见,简林似乎消瘦了不少。胭脂将他请进房里,问他:“你怎么进来的?班主没有拦你?”简林闷闷道:“你们班主见钱眼开,只要银子够了,便没有办不到的事情。”胭脂噢了一声,便没有下文。简林半晌,才像是终于鼓起勇气一般,艰涩道:“是不是你们班主逼迫你这么做的?”虽然他并未说明是什么事情,但胭脂却知道,他指的是那日在孙府发生的事情。胭脂低下头,明明可以撒谎,将一切推到班主身上,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骗这个满腔赤血的少年,她细声道:“不,不是的,那都是我自愿的。”“为什么?!”简林猛地抬头,眸中有着悲怒和沉涩。胭脂在一刻莫名有些失望。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无法让她依靠给她安慰的孩子。胭脂道:“没有为什么。”简林捏着拳头,恨恨地瞪着胭脂:“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和你做吗?”胭脂此刻十分难堪,脸上火烧一样,咬着下唇,没有说话。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朝着不可预料的地方蔓延泛滥,简林猛地擒住了胭脂的唇,生涩的舌头探进了胭脂的口腔里,宣泄着他的怒气,他的亲吻毫无章法,几次磕到了胭脂的牙齿,胭脂轻叹一声,终于还是回抱了简林,主动勾住了他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宛若每一个因吵架而和好的男女,简林边吻边将胭脂推到在床榻上,循着本能,大手从她宽松的领口探进,握住了她的一方绵软,胭脂嘤咛了一声,主动伸手解着他的衣带。简林十分生涩,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进入胭脂,胭脂翻身跨坐在简林身上,一步步引导着他进入这个情_欲的世界,少年郎初尝禁果,如狼似虎,在她的芬芳里挞伐着。末了,汗湿的脑袋埋在胭脂柔软的胸口里喘气,眯着眼睛,享受着高_潮带来的余韵。胭脂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妹纸在呼唤湿乎出场了,捂嘴偷笑,你们这群口是心非的妹纸还是很喜欢湿乎的嘛。☆、第81章少年猛地从她的*中抬头。脸上涨得发红,紧张道:“不、不是这样子的,胭脂,你听我解释。”胭脂笑了笑,幽幽道:“我知道,在你心中,我现在大概就和青楼里的妓子一般吧。”她将脸蛋侧到一边,露出一截莹白皓颈,粉光柔腻,“你们男人啊,都一样,从来不把我们戏子当人看。”少年不知道如何解释,只磕磕巴巴地说着:“胭脂,我和他们不一样的,真的不一样。”他从她的身体里出来,手足无措,慌乱道,“方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只不过是情不自禁,你莫要恼我,我明天就和奶奶说,让她请冰人来下聘,我们马上就成婚。”胭脂回过头来,神色冷媚,只凉凉说了一句:“你想娶,我便要嫁么?”少年脸色一白,愣愣地看着胭脂。胭脂木然道:“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相信。”。少年薄唇轻启,张开了嘴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胭脂却轻声打断了他。“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少年握紧了拳头,喉咙里似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却化作了嘴边的一句:“那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他仓惶地套上了一身衣服,推开门,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胭脂躺在床上,唇角挂着讥讽的笑容。简林终究还是太生涩了些,轻而易举地便被她拿捏到了手心里。他应该已经忘记了今夜来找她是为了质问的吧,不过是她的三言两语,便被她处置得落了下风。胭脂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啊。简林又重新来琼台梨园听戏,并且打彩一次比一次丰厚,孙振有一次在床笫间状似无意地问胭脂:“听说,小城主最近很是看中你?”胭脂巧笑,“他不过是个孩子,你跟一个稚儿计较个什么?”孙振也笑,仿佛根本不在意,但侵入她的动作比往常更加野蛮粗鲁几分。胭脂面上装作娇痴舒慰的模样,随着他的抽_动而上下起伏,娇喘癫浪,心中却是发凉。孙振的眼神太冷,看来她得尽早抽身了。胭脂回了戏班,将镜奁里的钗环首饰全部典当换了银票,这些年她也赚得了不少银两,再加上最近几个月从简林及孙振身上顺来的,也够自己赎身买套房子安家了。她本欲从孙振身上再顺一点,让今后的日子更富裕些,但人总得知进退不是,活着总比没命好。孙振的正室第二日便闹来了梨园,带着几个家丁将胭脂压在地上,狠狠扇了胭脂一巴掌:“你个贱蹄子竟然勾男人勾到老娘身上来了,我今天就废了你这张脸,看你再拿什么勾人!”脸上一阵刺痛,温热的鲜血淌了出来。胭脂被毁了容,破布一般,被孙府家丁扔到地上。待人走光了,班主才敢命人将胭脂抬到了床上,请大夫过来医治。简林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看到胭脂毁容的那张脸,目眦尽裂,哆嗦着唇角,伸着手似乎想要触碰胭脂,但却又没有勇气,最后愤恨咬牙,握紧了拳头:“胭脂,我去给你报仇!”胭脂没有理会简林,只是想着,她和孙振苟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室夫人却在孙振对她生疑的第二天就过来欺辱她,何尝不是孙振在正室夫人背后授意她这么做呢。胭脂在心中冷笑,男人啊,翻脸无情。明明前一刻还在和她耳鬓厮磨,下一刻便倒戈相向了。简林消失了一段时间,没有再来看望过她。胭脂幽幽的叹,天下男人一般贱。还说给她报仇呢,这会儿人影都没了。她笑了笑,信什么也别信男人的那张嘴。本就凉薄的心,从此城门紧闭,再也未对任何人敞开。胭脂被毁了容,她又与财主夫人结仇,琼台梨园这下是容不下她了,班主给了胭脂一些银两,赎了身,便打发走了胭脂,班主叹息,纵然胭脂很讨小城主欢心,但琼台始终装不下胭脂这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