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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回沉鱼阁。”宫玖上前两步,勾唇道:“颜弗可能正在沉鱼阁等你回去自投罗网哟。”苏菜菜虎躯一震,想起中,颜弗曾经在卿妩来葵水的时候,化作蝙蝠一头扎进她汩汩流血的幽径里,贪婪地吮吸着污血,扑闪扑闪地挥动着沾血的翅膀,鲜血淋漓,催人欲吐。苏菜菜脸色一白,这脚是再也抬不起来了。她干笑道:“师父不是可以将颜弗弄走吗?只要弄走颜弗,我就能回沉鱼阁了。”宫玖眨了眨眼睛,一脸可惜的模样:“可是为师一点都不想赶颜弗出沉鱼阁呢……”苏菜菜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宫玖笑眯眯道:“苏儿今晚就在弥月阁留宿吧。”苏菜菜在心中嗫喏:在您这里留宿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宫玖摸了摸苏菜菜毛茸茸的脑袋瓜子,笑眯眯道:“放心,为师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就算为师真想拿你开刀,你以为你回了沉鱼阁就能逃脱得了吗?”……所以是……没有退路了么?苏菜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得忍辱负重,答应宫玖在弥月阁留宿。☆、第46章出乎意料的是,这一夜,宫玖竟然真的没有拿苏菜菜怎么样,只是单纯的拥着她在床上睡觉,苏菜菜本来还提心吊胆担心他老人家心血来潮玩碧血洗银枪,所以一直强打着精神不肯闭眼睛,但看他手脚老实,没有撩拨她,她就慢慢放下心来。或许,宫玖说得没错。如果他真的想拿她怎么样的话,她就算回到了沉鱼阁也于事无补。这么想着,苏菜菜一夜的担惊受怕终于慢慢松弛下来,慢慢闭上眼睛进入梦乡。翌日,苏菜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房间里阴媚柔和,红纱沉重,窗扉紧掩,没有一丝阳光透进来。苏菜菜眨了眨眼睛,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的沉鱼阁。她动了动身子,想要爬起来,身子陡然一僵,感觉自己光裸的臀部上似乎还粘着一只冰凉的爪子,她僵着脖子,慢慢回过来头,宫玖和衣而卧,闭眸敛容,睡得正沉。他那双冰凉柔纤的大掌,正放在她光裸的臀瓣上。光裸的……臀瓣?苏菜菜瞪大眼睛。宫玖这变态什么时候把她裤子给扒了?“碧血洗银枪”五个大字在苏菜菜脑海中呼啸而过。她虎躯一震,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青紫红痕,也没有什么撕裂酸麻的痛楚,想来宫玖应该没有对她进行实质性的伤害,但他把她裤子脱掉只是为了抚摸她的臀瓣吗?苏菜菜一阵恶寒,这个喜好还真是稀奇。苏菜菜在脚边找到自己的亵裤,正准备翻身将它套上去的时候,一只洁白的纤手将苏菜菜的手臂握住。苏菜菜抬头去看,不知何时,宫玖已经睁开了眼睛。他蒲扇般的眼睫微微颤动,凤眸慵懒地掀开,带着清晨初醒的薄媚。宫玖盯着苏菜菜的腿,娇媚悠凉道:“穿上裤子做什么,这样挺好看的……”苏菜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白生生的两条长腿,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只系了一个月事带,看起来颇像是穿了一件性感丁字裤。似乎有些明白昨天晚上宫玖为什么那么热心地非要帮自己穿上这月事带了。感情是为了好看。就跟现代的男人喜欢女人穿上丁字裤一样的道理。半遮半掩,rou香骨腻,糜色暧昧。但身上这股血腥味道着实是熏人的很,难道宫玖就闻不到吗?苏菜菜瑟缩道:“师父,我身体很难受,想重新换一个新的月事带。”“女人就是麻烦。”宫玖哼了一声,满脸的嫌弃,但却仍旧起身去圆木桌上拿了一份干净洁白的月事带,走到床边,就要解苏菜菜身上这条脏掉的月事带帮她换上。苏菜菜心中一跳,连忙去拦:“师父我自己会弄,自己会弄!”宫玖看了一眼苏菜菜涨红的小脸,退后一步,抱胸而立:“那好,你自己弄,为师不插手。”苏菜菜这回学乖了,拿着月事带和裤子,立马跟小兔子一般逃到纱橱后面,也不计较宫玖会不会偷看了,直接解了细绳,弯腰将干净的月事带重新系上,套上裤子。她将那条脏了的月事带从地上捡起来,想着等会儿回沉鱼阁就找块地方将它埋了。辞过宫玖,苏菜菜回到沉鱼阁重新换上了自己的衣裳,她刚才身上这套是宫玖的衣服,若是穿上那身去闻海殿,一定会被却维他们问七问八,苏菜菜不好解释。闻海殿今日教授的是定身术,苏菜菜看了一眼四师兄颜弗,那人正一脸饥渴地看着苏菜菜,眼睛里闪烁着饿狼一般凶残的绿光,一副想扑倒又很犹豫的模样。苏菜菜深深觉得,这定身术真的太有必要掌握了。依旧是学不会,毫无进展,苏菜菜垂头丧气,热心的别宫师兄们围上来纷纷献计,有说帮苏菜菜补习的,有说要送苏菜菜灵丹妙药的,苏菜菜受宠若惊,红着小脸一一应着。他们痴迷灼热的目光落到苏菜菜的小脸上。苏菜菜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开始担心自己的未来。“你们都走开,小师妹是却维的小师妹,不准你们打她的主意!”却维骄横地将别宫的师兄们推开,将苏菜菜护到身后,寒着一张小脸,瞪着他们。待别宫师兄们走后,却维才敛了寒脸,跑到苏菜菜面前,红着小脸道:“小师妹,你是我们疏月宫的,千万不要被其他宫殿里的师兄们拐跑了。”苏菜菜点了点头,看着却维通红的小脸,眉头皱得越深了。今日苏菜菜来了葵水,因此不用去海峦洞洗髓,她用过晚膳,便早早地上床入睡。“吱呀”一声,宫玖推门而入。苏菜菜从床上腾地跳起来,一脸警惕:“师父,你半夜来我这里做什么?”宫玖慵懒地眨了眨眼睛:“为师这不是担心颜弗会过来打扰你睡觉所以特意过来保护你嘛……”鬼才相信你胡扯。苏菜菜默默翻白眼。宫玖径直走到床边,脱了鞋,爬上苏菜菜的床,将她拥到怀里,倒在枕头上,惬意道:“果然抱着你睡觉比较舒服……”宫玖一顿,“为师素来眠浅,周遭有个什么动静都会立马清醒过来,可是今日早晨为师却睡得那样沉,你醒了都为师都没有发现。为师往日里一个人睡习惯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