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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不快给为师滚过来,抓着易小姐的手不放做什么?你也想像她那样卧床不醒吗?别的为师可能满足不了你,但单单就卧床不醒这项而言,为师绝对让你满意。”宫玖冷声哼道。苏菜菜虎躯一震,立马吓得屁滚尿流爬到宫玖身后。泪眼婆娑。这妖孽刚刚不还一副笑眯眯好脾气的模样么,怎么突然就又炸毛了?脾气如此暴躁。难道是月经不调?擦。宫玖见她露出这惊慌失措的样子,方才惬意地舒了口气。细长的眉目舒展开来。抚摸猫儿一般摸了摸苏菜菜毛茸茸的脑袋,神色温柔,嗓音凉凉道:“哼,要是再让为师看到你乱摸东西,小心为师砍了你这双漂亮的小爪子,听明白了吗?”苏菜菜一脸惶恐:“听、听到了。”宫玖又哼了一声,这才纤手翻转,从左手红衣广袖中飞射出一道细细的红绳,扣在易芝君的手腕上,绳子被拉得笔直,宫玖伸出右手,放在那道红绳上,细细地把脉着。片刻,收了红绳,对傅宁远道:“油尽灯枯,约莫还有七八天可活了。”傅宁远一愣,苏菜菜抬头去看,竟然也分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到底是欣喜还是难过。宫玖扫了他一眼,继续道:“若是本宫坐镇,兴许还可以多活几天。”“那就有劳仙宫大人了。”傅宁远作辑道。宫玖点了点头,对傅宁远道:“你先出去,本宫要施法将尊夫人体内的污秽之气排出来,其他人在场,此法难以施展,在外等候便可,苏儿,你留下来替为师护法。”待傅宁远离开,关上了房门,苏菜菜小心翼翼问:“师父,这易小姐真的只有一个星期可活了吗?”宫玖疑惑问:“一个星期是何几?”苏菜菜道:“七天,那是我的家乡话。”宫玖哼了一声:“若是嗜虐兽还在她体内这样捣腾掏空她,一个星期都是长的。”话毕,他双手在胸前掐了一个决,淡淡的金光肆意闪烁,食指中指二指并拢高抬,将指尖上的光芒打到易芝君光洁的额头上,却看那易芝君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睛。宫玖收势,笑眯眯地向易芝君打招呼:“同归,好久不见。”易芝君看到宫玖,眸中充满恐慌。她眼眶一红,迅速积聚泪水,哭哭啼啼道:“宫玖,你又来做什么?”苏菜菜眼巴巴问:“师父,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这么怕你?”宫玖道:“现在和我们说话的人不是易芝君本体,而是寄身在她身上的嗜虐兽,嗜虐兽平时说话的时候就是这样,眼中常含泪水,充满戒备和恐慌,这种兽觉得全世界都会残害她,面对危险的时候,一边感到害怕,一边又觉得兴奋,迫不及待想要被更残忍粗暴的对待,你看看她的眼神,明明流着眼泪却又燃起亢奋的火花呢,冰与火的碰撞,是不是很漂亮?”苏菜菜默。师父你的语气很变态噢。易芝君,噢,不,应该是说嗜虐兽。嗜虐兽收了眼泪,看了苏菜菜一眼:“这位是……”宫玖揽着苏菜菜的腰肢,笑眯眯道:“本宫新收的小徒弟,表情很有趣对吧?”嗜虐兽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苏菜菜的脸,喃喃道:“她身上也有绝望的气息,虽然不是情殇,但也很好吃的样子……啊,不行,我得忍住,易芝君这女人马上就死了,这次我一定要饱餐一顿……每次都被何余烬那个贱人打断享受不到最后的美味,嗷呜嗷呜,一定要吃到情殇……”嗜虐兽直勾勾地盯着苏菜菜,眼神发痴。她拧眉,咬着泛白的下唇,一脸的犹疑纠结。仿佛苏菜菜就是她嘴边的一根青菜了。就等她张嘴,那根青菜就会被她吞拆入腹,渣都不剩。被人当做食物的感觉着实是不好受。苏菜菜被她贪婪饥渴的眼神瞅得毛骨悚然。小心肝一阵乱颤。眼前红衣蹁跹翻飞,艳光逼人。宫玖倏地挡住了嗜虐兽落到苏菜菜身上贪婪炙热的目光。他抬眸冷笑。“第一,警告你,不许打苏儿的主意,虽说你现在在易芝君体内,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你,但等你从易芝君身上出来,那可就难说了。”宫玖拦在苏菜菜身前,玉颜发冷,“第二,这易芝君的皮子我要了,你再怎么想被虐,也不能让她的脸和身子弄花,不然后果就不是被囚黑山那么简单了。”嗜虐兽委屈道:“可是我真的很饿嘛,饿起来就会头脑发热,什么都不管不顾起来,只想要寄主自虐,寄主毁容,寄主被鞭打,侮辱,践踏,想要寄主被心上人蹂躏到绝望。”嗜虐兽越说越兴奋,眸光痴痴:“……那绝望的情殇太美味了……”宫玖轻飘飘道:“噢,那等你吃饱了从易芝君身上滚出来之后,本宫就来满足你,用皮鞭抽打你的脸,你的脖子,你的锁骨,你的胸,你的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那皮鞭会将你抽得鲜血淋漓皮rou四溅,绽开的血rou会慢慢溃烂,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着牙根倒吸气,你很怕疼对吧,呵呵,我知道,嗜虐兽都怕疼,然后你会疼得痛不欲生,再也不想从黑暗里醒过来。”极为怕疼的嗜虐兽,眼眶里又迅速笼罩了泪水。水雾蒙蒙一片。她抱紧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楚楚可怜道:“是是是,同归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求仙宫大人饶了小兽吧……不要虐待小兽……不要打小兽……”泫然欲泣的眸子里是星星燃原,夜火阑珊。她舔了舔干涸的嘴角,兴奋得颤抖。“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语气,这样仗势欺人的声调,好久、好久都没有听到了呢,宫玖,宫玖,再来几句吧……快来蹂躏我,践踏我,污蔑我……”特么的这都是什么变态呐!苏菜菜太阳xue上的青筋突了突。“jiejie今日又没有醒过来吗?”门外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苏菜菜猛然一惊:“外面的声音这样清晰,傅宁远该不会听到你们讲话了吧?”宫玖道:“无碍,为师下了禁制,他听不到屋里的谈话。”苏菜菜问:“这屋外话说的人是谁?”嗜虐兽舔了舔嘴唇,一边兴奋得直探脑袋,一边流泪道:“她是我现在最爱的女人,每次她出现,易芝君就会痛苦,绝望,生无可恋,那滋味,太美好了,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