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宫玖睁开了眼睛,见苏菜菜的小脑袋瓜子里埋在他的汹涌澎湃里一动不动,他一愣,娇媚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担忧道,“该不是憋死了吧?”一边说着,一边抬手迅速将深深陷入他浑圆沟壑中的小脸拔了出来。苏菜菜听到他担忧的语气,心中哼了一声,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担心她的安危。谁知宫玖下一句话,就又将苏菜菜立马打入十八层地狱。“憋死的皮子难看极了,眼珠翻白,唇露污紫,怎么用法术修复缝补都成不了美人囊的模样,简直是暴殄天物,算了,还是收了吧,苏儿这皮子的底子这样好,妖媚动人,估计丑也丑不到哪儿去。”他眨了眨眼,做出惊讶的样子,笑眯眯道,“咦,苏儿,你没被憋死呐?”苏菜菜暴怒:你那一副可惜至极的样子是做给谁看?是在可惜扒不了她的皮么?苏菜菜恨得咬牙切齿。想要破口大骂,但宫玖给她下了禁言的禁止,她无法出声。……不过。老实说,就她那怂包,给她那心,也没那个胆子。宫玖红唇边上的笑容渐渐荡漾开来,有如盛世烟火,孤空绽放。他长臂一揽,猛地将苏菜菜拥入怀中。一边像抚摸小猫咪一样抚摸着苏菜菜毛茸茸的脑袋,一边喟叹。“苏儿还是活着吧……”宫玖的声音飘荡在夜空潮湿的芬芳里,空灵飘渺,“这样愤怒的表情,有血有rou的身体,为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了。你能活着真好。”苏菜菜一愣。让她活着?……所以宫玖的意思是以后都不会再打她皮子的主意么?咬了咬手指头,苏菜菜有些迟疑。他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得数。这妖孽明明昨晚就答应自己不杀她的,今天就又用扒皮来威胁她。男人的谎言,就是开在舌尖上的花,诱骗女人乖巧懂事顺和心意罢了。她还是得逃。.宫玖强制性地拖着苏菜菜下塘,本来原意是让苏菜菜伺候他沐浴的,结果后来全然变成了宫玖伺候苏菜菜洗澡,没办法,他实在是爱极了苏菜菜身上这皮子,一摸上,就松不下来手,像是那双手本就该黏在她肌肤上似的,只想将她变得更为细嫩更为芳香更为诱人,犹如他最成功的艺术品。好在宫玖这次并没有乱来得太过分,只在她身体外面揉揉捏捏了一遭,放过了她羞人的紧致。事毕之后,苏菜菜大松了一口气,甚至有种劫后重生的喜悦。宫玖勾唇,暗自想到,苏儿似乎已经很习惯他的双手触碰她的身体,虽说开头的时候有些抵触和羞臊,身子绷得死紧,但时间一长,就慢慢融化在他手下,乖巧至极。人类总是这样,对时间和环境的信耐大于一切,又容易被时间和环境迷惑。就好比:一个人,每天都该食三餐,如果有一个月,他都是饿着肚子,只能食一餐,那么一个月后,偶尔给他食两餐,便会心满意足喜极而泣,全然忘记了一个月前,他分明是日食三餐的。温水煮青蛙。总有一天,这只青蛙会在慢慢升温的温水中,丧失逃跑的能力。☆、第15章一行人在荒山野外夜宿一晚。第二日,宫玖用遁地术带着苏菜菜、辞雪及墨长老一同来到离墨村不远的城镇中打探消息,而其他墨族人则继续留在郊外等消息。古代打听消息最快的地方,除了客栈,别无二选。“小兄弟,你可知道那城北边的墨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墨长老问店小二,“我有一个远方亲戚住在墨村,昨日前去拜访的时候,发现整个墨村像是被大火烧尽了一般,尘烟稀无,寥无人迹,因而甚为奇怪,那墨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的一把大火就什么都没了呢?”店小二没有答话。他那双绿豆大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宫玖胸前的两团浑圆。眸光发痴,瞳孔微微睁大着,入魔怔了一般。而宫玖这厮,竟然还颇为享受他人惊叹且着迷的目光。却看他唇角微勾,眼角含春,故作姿态地挺了挺胸,使那两团绵软更为丰满,迷蒙着一双狭长的凤眸,媚眼如丝缠情。店小二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苏菜菜嘴角抽了抽。宫玖这个老变态……墨长老用力地咳了咳。店小二这才回过神来,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老人家,您应该是很久都没有去墨村拜访吧?据我所知,那墨村,在一年前,就已经被大火烧得一干二净了,官府也派人去查了,但至今都不知道是谁人放的火。”墨长老继续问:“那墨村的人也没有下落吗?”店小二道:“说来也奇怪,官府说烧毁的墨村底下并未发现半点尸骸,可那住在墨村里的人像是凭空不见了一般,半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儿。”“这样啊……”墨长老低喃道,神色怆然,从袖袋里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店小二,“谢谢小兄弟,老朽无碍了。”银子自然是辞雪用点石成金的法术变的。店小二掂了掂手中的银子,正准备离开,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折返过来道:“老人家,若是你想寻得你亲戚的下落,可以去城南市集末的丰半仙处问问,价钱也不贵,挺准的。”“丰半仙?”墨长老重复了一遍。店小二点了点头:“那算命的摊主叫丰时今,本来是个落第秀才不学无术,但因家中老母病重,需得重金买药,所以年初的时候在城南摆了个算卦摊,本来以为这秀才是迫于生计所以摆摊糊弄人,谁曾想是个真材实料的,尤其是寻人破案最为在手,你们找他准没错。”墨长老谢过店小二,等店小二离开之后,才开口问:“仙宫大人怎么看?”“还能怎么看?”宫玖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眉也不抬道,“反正一点头绪都没有,先试试呗。”一行人来到城南,茶肆的旁边有一个摊子,一人一桌两椅,没什么生意,蓝袍秀才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简易的方桌上竖着一根白色旗子,旗子上洋洋洒洒写了三个大字:丰半仙。宫玖往客椅上一坐,懒懒地托着香腮,右手扣了扣桌子:“半仙,有生意上门了。”那蓝袍秀才睡得正沉,动都不动一下。“咦,没反应?”宫玖轻蹙娥眉,伸出白皙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