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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转头看了秦天磊一眼,暗叹一声,走了出去。秦天磊始终没有反应。"哥,不是说好了,有事就喊,怎么被打成这样你一声也不吭。"芊芊帮哥哥褪下衣服,小厮扶着他躺下,丫鬟端来了热水。"最后还是没忍住了,喊了。"哥哥的忍功也算一流,竟然忍了这么多拳,身上到处青紫。"我看你就是死忍着不吭声,秦天磊才会越来越使劲,你这挨揍的人也不配合下,要适时的哼几声,打人的人才有成就感,不然就像打沙袋,有什么意思。"芊芊的歪理是一套一套的,"我看你忍了半天都白忍了,最后的那声惨叫才真正让秦天磊出了气,是不是你喊过之后,他就不打你了?"芊芊卷起袖子,拿着棉巾为哥哥热敷。哥哥回想:"咦,还真是。""你呀,真是忍者神龟。你们在里面到底谈了什么?秦天磊怎么动手了?"芊芊很好奇这男人间的谈话。"呃,是我让他动手的,我说我不会放弃,让他打一顿出出气,别再虐待自己了。"芊芊也猜到了,所以哥哥才死忍着,想让秦天磊打个痛快,最后忍不住了才喊出来。"你呀,真是个笨蛋。"芊芊实在是无语了。丫鬟递过药酒,芊芊为哥哥推血化淤。"呵呵,只要他能出气就好。"哥哥握紧了拳头,忍着。"疼就喊出来,别强忍着。"芊芊狠狠揉了两下,满意地听到了哥哥的惨叫声。"我在他那没喊出来,到了你这反而喊得这么大声,他会以为我是在故意陷害他的。""咦,原来哥哥懂得这些手段啊。""我又不是傻子,只是不屑去耍这些手段,君子者,要行为坦荡,无害人之意。""是是是,芊儿受教了。"芊芊嘴上说着受教,手上却加大了力度,狠狠揉了几把。"啊,啊,啊。"哥哥得到教训了,"芊儿,你还是去看看他吧,这儿有文青可以帮我揉,你就不用管了。""真不用我揉了?""不用,放心,你去吧。"哥哥推了推芊芊。"好吧,我也不放心他,还是去看看他吧,他也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先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芊芊洗了手,重新披上披风去了厨房。厨房的小灶上正好煨着一罐山药南瓜羹,是沈长青的夜宵,芊芊直接征用了。到了客房门外,芊芊接过锦屏手上的陶罐,让锦屏先回去,然后直接推门进去。那门被芊芊踹坏了,现在只是虚掩着。将陶罐放在桌子上,芊芊搬了张凳子抵住门,然后站在床边看着秦天磊。"秦大哥,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起来吃点东西暖暖胃吧。"秦天磊没动静。"唉,人是铁饭是钢,为了我把胃饿坏了,不值得。"芊芊继续劝着,"我知道这段日子你一定没有好好吃饭,现在不觉得,等老了就难受了。秦大哥,起来吃点吧,这是山药南瓜羹,一直煨在灶上,热着呢,你尝尝,暖暖的喝下去,整个身体都会舒服起来。"秦天磊还是没反应。"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这就走,这羹我就放在桌子上了,你一定要起来吃啊。"芊芊不会劝人,现在词穷了,不知道怎么继续劝,只得离开了。挪开凳子,芊芊打开房门,冷风顿时便灌了进来,芊芊打了个寒战。"秦大哥,今晚风大,这门又坏了,我走后你要拿凳子抵住门,不然风灌进来很冷的。"芊芊交代道。秦天磊终于绷不住了,坐了起来瞪着芊芊:"你管我冷不冷饿不饿,你照顾你的亲亲哥哥去。我不吃饭,是谁气的?这门坏了,是谁踢的?现在假惺惺地来关心,用不着,走,赶紧走。"芊芊背着他不说话,秦天磊死死地盯着她。"唉,你是怪我没来看你么?"芊芊听出来了,秦天磊这番话倒像是电视剧里的女主角说的。"我以为你不想见我,而且我确实不知道见到你该说些什么。说我错了,我们继续交往吧,我说不出口,这样对你不公平,你不是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我不能在伤了你之后,装作伤害不存在,让你继续为我付出。说你走吧,我们不要再来往了,我更说不出口,你为我受了多少苦,我不清楚,但也能猜出一半,你为了我两次从西北赶到路州,又为了我,一路寻来了连城,这一切,说不感动才是骗人的,我怎么可以轻轻松松地说,我们不要再来往了。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如果没有哥哥,你会是我的良人,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可惜,人生没有如果。"芊芊幽幽地说着,始终背对着秦天磊。"既然你的心里容不下别人,为什么还要招惹我?"秦天磊恨芊芊的狠心,为什么不回过头来看看他,哄哄他,抱抱他。芊芊深呼吸几次:"天磊,开始时我拿你当朋友,当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真诚以待,确无私情。后来你来提亲,我也拒绝你了,说了你不适合我,不是我要的那个人,难道怪我没有明言,自己早有心上人,还是自己的亲哥哥?后来你就回了西北,再见面又是那番情景,中了□不是我所愿,一切是天意,我不怪你夺了我的清白,难道你还怪我引诱了你?再后来为了你家里的事闹得不欢而散,难道过错全在我身上?对,是我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与你上了床,更不该接受你的殷勤体贴,最最不该同你一起挂那同心锁,我没有守住身,更没有守住心,对你动了心,我不知检点,不知廉耻,勾引了你,骗了你,又甩了你,这样说,你可满意了?"说罢,芊芊干脆地走出房门,再不想理他。☆、爱恨纠结才走几步便被人拦腰抱起,一阵天旋地转,芊芊被扔在了床上,秦天磊压了下来。"你干什么?"芊芊一脸防备。"干什么?你发了一通脾气,便一走了之?那我不是太没面子了。"秦天磊狠狠地咬住芊芊的肩头,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口。"啊,你属狗的啊?"芊芊痛得小脸皱成了一团。"你要是属骨头,那我就属狗。"秦天磊舔了舔那伤口,"你知道吗?那次和你闹得不欢而散,我跑回了西北,当我决定回路州找你时,我下了一个决定:你是我的女人,我回来便是要抢回我的女人,谁也阻拦不了,就算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