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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不周的体力也真是很厉害了,背着她把半个小时的陡峭山路走下来,竟然也只是呼吸稍微地乱了乱,有点轻喘而已。看他走到一个山拐弯处放慢了脚步,诸弯弯赶紧狗腿地伸出手,用手背帮他擦鼻尖上的喊。感觉自己超贴心!o(*////▽////*)q陈不周:“手拿开,挡我视线了。”“……”诸弯弯瘪瘪嘴,委屈巴巴地把手缩回来。但她在收回手的时候,还是伸出手指戳了戳陈不周的脸颊,表示“我很不满!”。陈不周:“你手干不干净啊?不是刚擦完鼻涕就伸过来了吧?”诸弯弯悻悻地收回手,攥成拳把每一个指头都收到手心里。……安静了一会儿,等下了山路进了树林,诸弯弯感觉没那么难受了,又开始锲而不舍地伸出手,在陈不周的脸上戳来戳去,并且义正严辞:“我给你赶蚊子!”见陈不周不理他,她摘下口罩,对着他的耳朵一个劲儿的吹,边吹边“有蚊子蚊子蚊子”地说。陈不周扭过头:“你能不能……”诸弯弯当即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脸颊上。陈不周顿了顿,扭回头不说话了。于是诸弯弯超级开心地继续低着头戳着他的脸:“蚊子蚊子全走开,不准来咬陈不周。吼吼哈哈,不准来咬陈不周……”被她这么闹腾了半条路,到了村口,陈不周才把她放下来。诸弯弯翘着腿靠在他身边,边等后面的探员出来,边用手给他捏胳膊。捏着捏着,她看他不说话,就找话夸奖他:“那么多路你是怎么把我背过来的?平时也没看你锻炼啊,体力都是怎么练出的?”“你不知道而已。陈不周停了停,瞥她一眼:“我还有体力更好的时候。”“……”因为陈不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用的语气一本正经,诸弯弯反而没办法接话了。她鼓着红起来的脸,抱住他的胳膊,使劲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藏到了黑暗里,诸弯弯又开始忍不住东想西想,想了一会儿就想起了抽屉里的那两盒。……也不知道有没有保质期,回去以后还能用吗?生产日期是哪一天来着?早知道当时就再多看一眼了……陈不周:“诸叔?”“在哪在哪在哪?!”诸弯弯猛地抬起头,左看右看到处看。但黑灯瞎火的,他根本就没看到附近有人。“你又骗我!”她强有力的威胁道:“我要把感冒传染给你!”说完踮起左脚,跳着就要去亲陈不周。陈不周扶着她的腰,看她跟只小耗子似的伸着爪子扒拉扒拉往上靠,顺便朝不远处望了一眼,压住要扬起来的唇角。“咳咳咳。”老诸的声音冷不丁冒出来,“大晚上贴一块干什么呢?”诸弯弯吓得手陡然一松,要不是陈不周还扶着她,她的左脚都能直接踩到地面上。回过神,她立马气鼓鼓地瞪向陈不周!“我早就告诉你了。”陈不周动动嘴唇,眉头微调,眼神无辜地和她对视。没等诸弯弯再和他争,老诸就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我老远就看着这俩人眼熟,你们这是案子办完了来这儿度假,还是……”没说完,他就看到了跟在后面被蚊子咬的满脸包的几个小探员。“得,”他了然了,“这是查案子查到这儿来了。我就知道我没这么大的面子,能让你诸顾问亲自来接。”诸弯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你要走了吗?”老诸看着诸弯弯抱着陈不周的胳膊,再看向她就更没了好气:“明天走。事儿都办完了,不走留在这儿过年啊?”但毕竟也是老探员了,这时候的分寸也还有:“案子相关的事也不用跟我说,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案子破了再到我那儿去……等会儿,”他这才注意到诸弯弯的右脚,“诸顾问,你这脚是怎么回事?”……还是被发现了tat诸弯弯忙摆手:“没事没事,就是不小心崴了一下,平地,咔嚓,就崴了。”老诸叹了口气,没脸看地冲他们挥手:“行了行了赶紧走吧,我也回你二祖舅公家里了。”诸弯弯一听这就要分开,突然就有点舍不得了。她犹豫着问:“那我们走了?”“啊,走吧。”“真走了?”“走吧!”“真的走啦?“……”老诸不想理她了,“陈不周!”“哎。”陈不周马上应声。“把她给我弄走!”说完他自己先转了身,“腻歪就腻歪呗,非跑我眼前腻歪,眼不见为净!”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他们走了,才回过头看了一眼,笑出声。“切,两个小兔崽子。”——跟老诸告别,又往前走了走,诸弯弯就一个小院门口看到了一个抽着旱烟的老爷爷。他挥着蒲扇,坐着个木头小板凳,朝向自家的院子,看着正在厨房里忙活的老奶奶。被小泡面打扰了,他也还是笑呵呵的:“28年前?28年前我家小孙子刚满一周岁!”“瞎说什么呢?”听到动静,老奶奶也拿着毛巾擦着手走了出来,对着诸弯弯一群人笑,“你们别听他的,听到什么都小孙子,就知道小孙子。”诸弯弯和陈不周对视了一下,上前把要打听的事儿对老奶奶也说了一遍。老奶奶的笑一下子变得有些勉强,她不自然地瞟了眼诸弯弯,又用毛巾擦了擦早就擦干的手。老爷爷却还在乐呵呵地跟老奶奶斗嘴:“那28年前村里还有什么事?连个车都没有,还车祸呢。”“你快别瞎说了!”老奶奶生气地伸手捅他,小声训他,“28年前被车撞,说的是翟大山家的翟丫!”老爷爷“哦”地恍然大悟,转过身不敢捣乱了。诸弯弯却是眼睛一亮。“翟丫?”名字能对上!她马上问:“她家在哪儿,我想过去看看。””她哪儿还有家呀?她妈生完她弟弟就死了,她爸成天就知道喝喝喝,有点钱就全拿去买酒,家里全靠丫头做牛做马地撑着。”说起宅呀,老奶奶就一个劲儿地摇着头,“她出事以后没多久,她爸就半夜喝醉了酒,从山上掉下去摔死了。她弟弟……诶?”老奶奶迟疑地想了想,回头问她老头子:“丫头的弟弟后来去哪儿了?”老爷爷砸吧着旱烟皱着眉,琢磨了好久也不肯定,对着老奶奶声音挺小地说:“不是被领出去送给别人养了吗?”接着两人就嘀嘀咕咕地开始讨论,但半天都没讨论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