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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这么说来,我们还真应该谢谢你哦。连对手都帮我们安排的如此妥贴,还说是没有图谋?”“等一等,口说无凭,你要留下个东西做抵押!”苏澈和苏越正要离开,程若谦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再次闪身拦在他们前头。x点男去死去死苏越沉默了半晌,突然从空间法器中取出一件物事来。那物事见了风,随即变大,众人看得清楚明白,正是一副晶莹剔透的水晶冰棺,冰棺里还依稀躺着一具尸体。程若谦被吓了一跳,摇头说:“我们不接受这样的抵押。”“没关系的,若谦。”夏飞飞看了那水晶冰棺一眼,眼中闪过惊怒交加的神色,但很快又被压抑住了,他竟将那冰棺贴身带着!他就不觉得渗得慌?他怎么敢这样?“那是苏越心中最宝贵的东西,只要有了冰棺在手,苏越不敢不回来践约的。”夏飞飞笑了笑,又转头厉声向着苏越说道:“你哪怕是重伤濒死,就算爬也要爬回来,给若谦一个交代。否则,我定然会毁了这副冰棺。你可听清楚了?”苏越深深望了她一眼,眼神里夹杂着太多情绪,一时之间,竟没有人逐一分辨得清楚。“你放心。”他低声说道。夏飞飞气的将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杯子里装着苏越为她特制的茶饮,汁水四溅。“混账!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她恼羞成怒一般的大叫。苏越没有再说话,他和苏澈相互搀扶着,慢慢走出了众人的视线,迎接他们的,必将是激烈血腥的厮杀、尔虞我诈、杀机四伏的征途。在场诸人沉默了很久,气氛压抑得可怕。夏飞飞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眼睛死气沉沉的盯住冰棺里的女人看。她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程若谦不知道为什么便有些害怕,想收了那副冰棺,然而夏飞飞却死活不肯。“咦,这冰棺里有一个女人呀!”妖妖最无心机,冲过去大喊大叫道,“还有,这个女人长得有些像飞飞呢!”夏飞飞突然毫无预兆的揪住妖妖的脖子:“我和她,谁更美?”她凶狠的问道。话一出口,夏飞飞就有些后悔。她向来觉得问这种问题太失身份,又怕自取其辱,她以为经过这许多事情,她早已见惯人心,宠辱不惊,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萦绕在她心头的,竟是这种俗不可耐的问题。实在是太丢脸了。然而妖妖的回答却更令她愤怒。妖妖眼珠一转,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个……这个……不过我的眼中只有你啦!”简直是欲盖弥彰。妖妖自出娘胎以后,第一个见到的女人便是夏飞飞。他一向有些雏鸟意识,眼睛里除了夏飞飞,再没有别人。连他私下里都这么认为,结果可想而知。特工皇后不好惹夏飞飞恼羞成怒,一脚把妖妖踢开。妖妖在空中翻滚着,就势变化为妖身的模样,尾巴一摆,四肢着地,方卸去了她的力道,十分委屈的“喵呜”一声,缩到了谢明的身后。妖妖这么一闹,场中的气氛更觉得沉闷了。沈墨终于轻轻叹了一口气,走了过来,只听得一声清鸣,他的那把冰龙飞剑就势出鞘,向着冰棺击了过来。“这种东西,有什么意思?毁掉算了。”沈墨好似漫不经心的说道。飞剑轻轻一引,便是霹雳杀招。飞剑去势甚急。然而夏飞飞的碎梦刀却突然祭出,稳稳架住了飞剑。她和沈墨演练天绝剑法已久,彼此的出手都熟悉的很。是以虽然沈墨雷霆一击,夏飞飞却能从容化解。“你疯了!”夏飞飞向着沈墨说道,“冰棺里的人,是徐长易,是你们无名剑宗的掌门!是她传授给你天绝剑法的!”“可是她已经死了。”沈墨说道,“无名剑宗弟子向来崇尚火葬,陈尸于冰棺之中,供人凭吊,本来就不是她的意愿。更何况,这冰棺让你伤心了。此时此刻,只要能让你开心起来,就算我背上些许骂名,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伤心?”夏飞飞莫名其妙的大笑了起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心了?徐长易这个人,我一向敬佩的很,我不准你毁坏了她的冰棺!”“你错了。沈兄。”林卓雅也慢慢走了过来,“飞飞怎么会为一副普普通通的水晶冰棺而伤心呢?天底下原本就没有什么人,能让她伤心难过的!不过这副冰棺我实在看不过眼,所以,还是由我来毁了它吧。”程若谦在一旁脸色发白,此时却颤声接口说道:“这冰棺是苏越交给我做抵押的。你们这个说看他不顺眼,那个说应该火葬,你们问过我的意思了吗?”见林卓雅和沈墨瞪了他一眼,胆气反倒壮了几分:“所以我说,这件事情,应该由我来做主。我是花了八万贡献点才换来这个冰棺的,当然应该由我来毁了它!”“你们说够了没有!”夏飞飞突然间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可是我还不至于,和一个死人过不去。我……只是一个修者,又不是神,嫉妒之于我,是一种原罪。所以这纯粹是一个女人,对于另一个比她更成功的女人,本能的艳羡之心和嫉妒之心而已。你们都不必放在心上。所以,这副冰棺便交给程若谦好好保管吧。你一向是诚信的生意人,莫损了你的名头。现在传我号令,向妖神殿进发!”她行走如风,步履坚定。众侍君彼此交流了眼色,纷纷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第168章楚阳的回忆越过沼泽地就是妖神殿的地界了。沿路处处可见杀戮的痕迹,想是有人在这里曾激烈的打斗过。在众侍君心中,一直以为是夏飞飞逼苏氏兄弟两人入这险恶之地,事后后悔,才特地命了大部队追赶过来。沈墨便催促大家走的快些。林卓雅怕夏飞飞担心,特地停下来查看血迹和法宝的碎片,得出结论说和苏氏兄弟无关,特地去向夏飞飞报喜。却见夏飞飞轻轻摇了摇头,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你们这是做什么,苏越和苏澈兄弟的生死和我有什么相干,林卓雅,这里不是什么血案现场,不需过分追究凶手和死者的身份来历,沈墨你催促大家走那么快做什么?此处杀机四伏,若是为了行进速度,失于防备,被人暗中偷袭,你又当如何?”众侍君那般做事,原本就是为了让夏飞飞开心,如今见她不喜反怒,自是讪讪的放弃了。程若谦还偷偷向着楚阳说:“奇怪,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