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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不明白,“你怎会……怎会……”他语无伦次地想着各种劝说的话,试图考虑夏飞飞这个时候做这种举动的用意。但是他很快就来不及考虑了。他禁欲了这么多年,这个时候怎经得起撩拨,身体里的血液疯狂地燃烧着,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叫嚣着同一种声音。尽管他努力想压下这种念头,可是他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给出各种回馈的动作。恍惚之中,他看到夏飞飞带着得逞般的笑容,向他额头之上那朵若隐若现的蔷薇花吻去。“不要碰那里……”他无力地说道,然后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再无理智可言。舱房的门被打开了,谢不屈目瞪口呆地看到一向如翩翩佳公子、衣着装扮考究严谨的林卓雅抱着夏飞飞,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奔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任谁都知道他这么行色匆匆是急着干什么去了。连见多识广的苏红叶都忍不住转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心中却只觉得丢脸。苏红依呸了一声大声说道:“男人,都是急色鬼,没一个好东西!”谢不屈也是老脸通红,却不得不为林卓雅辩解:“公子做事向来极有分寸,唯独遇到和夏姑娘有关的事情时,才会这般乱了心智。这是情之所钟,情不自禁。小丫头莫乱说,你不懂。”几个人既觉得尴尬惭愧,又满怀担忧,守在林卓雅的舱室外,足足守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时分,夏飞飞才从房间里走出来,容光慑人,美艳不可方物。谢不屈等人明知道这是她修炼了采补功法的缘故,然而看到她这副形容,却仍然不免心跳加速,说话也是结结巴巴,半晌说不出囫囵话来。后来,还是苏红依拉住夏飞飞,憋红了脸问道:“公子他可安好?”夏飞飞回答道:“他很好,只不过累脱了力,现在还昏迷不醒。你们倒是给他熬些汤水,好好补一补才好。”苏红依只觉窘的无地自容,却不忘自家哥哥的嘱咐,追问道:“公子可有说如何处置案发现场?”“什么?现场你们还没处理吗?”夏飞飞故作诧异地说道,“不过死了个厨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还指望谁替他报仇不成?你们切莫声张,悄悄处理了也就是了。这船上还有无名剑宗的这么多弟子在,莫被他们知道,反倒惹人笑话。”她这般言辞,凉薄无比,谢不屈等人听了,只觉得遍体生寒。然而夏飞飞又说:“还愣着做什么?明天凌晨便可下船了,若被船家知道死了人,还不定要我们加多少块晶石呢。”又活脱脱是一副市侩的嘴脸。末了,夏飞飞在几个人完全呆滞的目光中,施施然走远,临走还不忘对谢不屈交待道:“林卓雅这几日状态不好,劳烦你在旁边守着他,莫要出什么事情才好。”谢不屈听了,忍不住在心中有几分埋怨她索求无度,却更挂念林卓雅身子,扭头就进了房间。第二天凌晨时分,渡船果然如夏飞飞所料,缓缓靠了岸。此时叶晨的后事已被隐秘地处理妥当,无名剑宗的一帮人,只忙着疯传前逍遥窟主人和其花妖侍君春情大动,在船上相拥疾奔,而后酣战一天一夜的风流香艳事迹,却没有多少人察觉到,下船的队伍里少了一位性情温和、细致体贴的少年郎君。江寒自然也听到了夏飞飞的战绩,面色很不好看。但他知道的自然比别人多一点,暗暗猜出夏飞飞是因为忌惮着什么人,刻意掩人耳目,压下叶晨之事,不过仍然对林卓雅有些酸溜溜的意思。他望了一眼仍然萎靡不振、昏昏欲睡的林卓雅,又看了看那边无名剑宗众人的脸色,悄声对夏飞飞说道:“你这么做,可把沈墨给气坏了。他大概以为你还会缠住他不放吧,想不到你一转身,却来这手。”夏飞飞闻言,也遥遥看了沈墨一眼,只觉得他和平日并无异样,心中知道恐怕又是江寒脑补过度,加油添醋所致,口头上却说:“十步之内,必有芳草。不错,张烈去了,我这边是缺少人手,可是这世上,并不是说没了谁就不行的……”众人下了渡船,又坐上乌云盘,继续向无名剑宗方向行进。夏飞飞于各类防护禁制上格外用心,特地从楚阳那里寻出了太阴战旗,撑在乌云盘上。横竖战旗是不能藏一辈子的,此时二重天各势力不同程度遭到重创,无力抢夺,却是最佳的展示时机。太阴战旗之下,无视金丹期以下的任何攻击。然而,却未能成功化解夏飞飞侍君们的霉运。这天,夏飞飞宿在江寒处,刚刚睡下,便听得苏红依来汇报说:林卓雅被不明人物袭击,所幸防范得当,只是受了轻伤。第140章捧杀乌云盘中自成空间,足足有几亩地大小,里面静室、演武厅等一应设施俱全。这天沈墨按照平日的习惯,去静室之中修炼,突然发现夏飞飞狼狈地蹲在过道的一个角落,正在用炉子生火。因她的样子实在太过滑稽可笑,沈墨便忍不住过去看个究竟。夏飞飞恰在那时抬起头来,白净的额头上两抹烟灰,见他来了,十分自然地招呼道:“快来尝尝我做的红豆糕!”态度很是亲近得体,就好像真的是同门之间素来和睦的师兄妹那般。在她亲切的目光中,沈墨不觉有些恍惚,彷佛两个人前些时候的分歧、冷战从未发生过一般。夏飞飞直接将糕点递给他,他下意识地接过,嚼了几口。夏飞飞眨着眼睛问他:“滋味如何?我在里面加了茯苓云母的哦。”沈墨点点头:“尚可。”其实他心中百感交集,心思根本不在糕点上,没有尝出什么味道。夏飞飞“哦”了一声,解释道:“没办法。叶晨去了,我手下一大堆人偏没有一个会做点心的。我原本见苏红依那个姑娘长得眉清目秀,想不到……唉!”沈墨不由得点点头,问道:“叶晨去了?去哪里了?”夏飞飞紧紧盯住他脸看,讶然道:“你竟然不知道?”沈墨奇道:“我怎会知道?”心中却暗暗想到夏飞飞这几日的桃色流言再次传得满天飞,大抵是说她和侍君林卓雅一时把持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亲热,江寒因此和她大闹一场云云。因有这个流言做底,沈墨自然想到说不定叶晨也是受不了妻主,故而请去。沈墨见夏飞飞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心中微感失落,却也只得就此离开。沈墨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