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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们。然而风霁夜却微笑着命人将两个人抬到她面前,逼她不得不看。所以夏飞飞就抬头看了。风霁夜仔细打量她反应,只见她目光平静,注视着前方,明明是看着形容凄惨的两个人,却如同看着两块石头一般。风霁夜突然间发现了什么,眼光一冷,凌空飞起,双手一扬,一股冷风从夏飞飞足底飞起,吹得她衣裙向上翻飞,头发也被吹乱。染香在一旁看着,此时正笑道:“想不到风师兄守身如玉了几百年,今日竟对个散修动了心不成。不惜在大殿中弄这怪风,难道是好色心起,想偷窥下这裙下风光吗?也是,老处男向来可怜,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住嘴!”风霁夜黑着脸训斥道。然而还不等风霁夜说话,染香已经看出了不妥。只见随着这阵狂风,夏飞飞头上系着的粉色轻纱被风吹走,眼前的女子,赫然换了一副面容!尽管仍旧是清丽秀雅的风格,但是面目却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夏飞飞!”曲紫雯率先惊叫出声,“大师兄,她是夏飞飞!在二重天十三界都被人通缉的夏飞飞!”风霁夜回头望了她一眼,道:“就是你路上说的那个,破了一个禅修的身子又把他给甩了的那个?”染香此刻脸上也很不好看,她立即想起那个白发剑修手中的画像,画的可不就是夏飞飞吗?她很是愤怒地说道:“meimei,这就是你不地道了。jiejie诚心与你相交,你却连真实姓名和容貌都不肯示人。你——”夏飞飞苦笑道:“小妹绝非有意欺瞒,实有不得已的苦衷。”染香怒道:“苦衷苦衷,哪里来那么多苦衷!我问你要个男人,你说苦衷,现在连真实容貌都有心欺瞒,也说苦衷!”风霁夜冷冷说道:“染香,你一向自负聪明,结果不还是被这个女人骗了吗?看来这个女人倒是个狠心冷血的。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真那么有本事,真能看着她昔日的枕边人被活生生虐待至死而默不作声。上大刑伺候!”又转头对夏飞飞说:“夏飞飞是吧,想必你定然知道百蛊界林卓雅的下落。你的眼光不错,这两个男人也算是出挑的。你若肯将知道的秘密说出来,我便饶过他们两个,仍放你们团聚。你待如何?”“飞飞!你不能答应他!这个人狼子野心,翻脸无情,哪怕你说出来,也救不了我们!自己也会因此送命的!”江寒突然间不顾一切地大喊着,随着他的喊声,一股股黑血从他周身毛孔中渗了出来,形容甚是可怖。“哟,想不到这里还有个硬骨头!”风霁夜冷笑道,“原本我见你一脸斯文相,心中怜悯,特意关照对你略好些,收拾你原本比收拾那个武修要轻些,想不到你却不领情,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那就怪不得我了!”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更。第章真正的天绝剑法这是一场谁比谁心狠的游戏,从前在这种游戏当中,夏飞飞从来没有过败绩。所谓的妖女,对自己尚心狠手辣。当自顾不暇的时候,怎么还会有保全别人、奋不顾身的圣母心思?尽管,眼下受刑的那个人是她的侍君,两人曾经有过肌肤之亲、浓情蜜意。不过她这次遇到了风霁夜,一个传说中无恶不作、能止小儿夜啼的人物。这个人,阴险毒辣之至,是个真正的疯子。据说当年冷霜枫曾经相召,风霁夜心中不愿,便设计擒住了她,当着她的面,将她的贴身侍女剥下衣物,用特制的鞭子一鞭一鞭凌.辱抽打至死,随后逃之夭夭。正当夏飞飞心中思索应该如何应对风霁夜时,风霁夜突然微微皱了皱眉:“是什么人,敢在外面窥视我!”紧接着,只见他袍袖微微拂动,做了一个极其简单的姿势,一股沛莫能御的力量传出殿外,一个人被他擒了进来,狠狠摔到地上。夏飞飞愣了一愣。对于风霁夜的这种擒人手段,夏飞飞自然不陌生。踏入元婴期的修士,对天地力量的感应和掌控原本就不是金丹期修士能比的,当年夏飞飞在元婴期的时候,见识过许多比风霁夜更高明的手段。夏飞飞惊讶的是,被擒进来的这个人。这个人在修为被全方位的压制情况下,还能如此镇定,丝毫不显狼狈,光这份冷静镇定,哪怕是自己,也无法与之相比。她更惊讶的是,这个人竟然是沈墨。她认为已经打发走了的沈墨。难道说,沈墨的修为已经高到她感应不到的程度,以至于他跟在自己身后许久,都没被发现?风霁夜冷冷打量着眼前的白发剑修,看得出这剑修年纪尚轻,整个人却有一种凛冽的气势,此人的长剑和服饰均是制式,想必是二重天某家门派里了不得的核心弟子。风霁夜固然狂傲,却心思细密,此时便问道:“你是哪家的弟子?私闯我众妙门的行宫做甚?”其实风霁夜心中还有一层计较,他眼力甚准,一眼看出沈墨身负潜力,心中希望此人是和自家门派中的外门弟子有了首尾,他便可趁机做好人,广结善缘。染香此刻冷眼旁观,早已经认出此人便是那日在界河码头邂逅的白发剑修,心中便知道有好戏看了。她和风霁夜结仇既久,虽和夏飞飞投契,却不忿她有意欺骗,索性打定主意隔岸观火,好趁机浑水摸鱼,此时更是作壁上观。倒是曲紫雯十分夸张地喊了一声:“哇,这不是和禅修哥哥抢夏jiejie的剑修哥哥吗?你怎么头发都白了啊?难道是看夏jiejie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和自己生闷气给气的?”夏飞飞的反应自然也不忙,忙开口说道:“胡说八道!我一向对他情深意重,若非苏越那个家伙从中使jian计,刻意挑拨离间,生生拆散了我们,我早已和他——”说到这里,夏飞飞偷眼看了看沈墨的反应,见他面色不为所动,忙话锋一转道,“虽然我是纳了几个侍君,可那主夫之位,一直都是为他留着的啊!”夏飞飞的话刚刚说完,沈墨尚没有表示,张烈却突然很吃力地撑起身子,出声说道:“飞飞,你……当日纳我们之时分明说——”“闭嘴!”江寒赶快制止了他。江寒虽然生性善妒,却是个明白人,他几乎在一瞬间,便听说了夏飞飞言语之中的夸张做作之意。江寒心中如明镜一般,夏飞飞如此说,必然是因为那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