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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赚钱速度在和她同等修为的外门弟子眼睛里,已经相当了不起,然而夏飞飞却并不满意。她每个月上缴的丹药更多了,以至于有一次一向冷漠无视她的沈墨居然颇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冷不丁问道:“听说,你最近和传功堂的十师兄走的很近?”这下子轮到夏飞飞诧异了。所谓传功堂的十师兄,也就是内门排行第十的赵逸。大抵这些内门弟子每人都领了一项任务,如沈墨负责外门俗务,如赵逸负责传功等等。据说这样的任务可以领取内门贡献点,从而换取功法玉简、法宝飞剑等等。而赵逸,便是接了每月初一、十五来传功堂传功的任务,在权限可能范围内,为诸位外门弟子答疑解惑。夏飞飞不过去了一次传功堂,立即就被赵逸的模样所吸引。赵逸眉目颇为俊秀,想是从前是好人家出身的孩子,养尊处优惯了,故而风度翩翩、带着几分温润如玉的品格。初看有些像林卓雅,再仔细看竟和昔年她花了好大力气才搞到手的华光君有几分相似。夏飞飞当即便动了勾引的心思。自从她来到二重天以后,在灵气浓郁的环境中,日日打坐不掇,玄牝大法缓慢运转之下,灵气倒也涨了不少。但是,玄牝大法的神妙之处可不在于此。为了引得赵逸上钩,夏飞飞也花了不少心思。每日去传功堂听课的时候都精心装扮,处处留神却不留痕迹;早早抢占了传功堂前面的位置,等赵逸来就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等他发现的时候却故作羞涩地低下头去;赵逸开始授课时候,无论所授内容是否正确,她都做出一副如痴如醉、凝神倾听的样子,还在赵逸自认为的精妙之处面露微笑,击节叫好。终于在几个月以后,赵逸下课后叫住了她。“这是我新近炼出的一件法器,叫凝神铃。你帮我试一试,看看可好用?”这便是近乎□的搭讪了。一个修者,炼器之前便应该对于法器的大小、色泽、功用成竹在胸,岂有反丢给别人试用的道理?若是万一试用者掌握不好分寸,误伤了人,该如何是好?作为一个曾经的炼器大师,夏飞飞忍不住在心中腹诽着。然而她却略带些羞涩地垂了头,接过那凝神铃,低声说道:“好。”在夏飞飞答应的那一瞬间,她恍惚间感到背后有一双愤怒的眼睛在盯着她看,她的背后一片寒意。然而当她转过头去的时候,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于是夏飞飞和赵逸便算是开始交往了。目测赵逸是个浪漫而含蓄的人,所以夏飞飞也只能陪着他,玩那些幼稚无聊的把戏。修者的交往和俗世中人不同,他们常常一起品茶,一块下棋,也一起探讨道法,共处一室打坐。很快赵逸就发现,这个女修似乎懂得的很多,于是对她更加赞赏和倚重。而夏飞飞在应答之时,则更注重隐藏自己的见识不凡。这样的交往断断续续持续了大约有半年时间,夏飞飞和赵逸之间的距离,极其缓慢地越来越近。对于这种进度,夏飞飞虽然有些不满,然而,和内门的师兄交往,她的收获也颇为丰厚,例如说在外门弟子中广泛的知名度,例如说总有人为了讨好赵逸而私下给她发了大量的小培灵丹订单,又例如说赵逸偶尔赠送给她的那些在她看来手法颇为拙劣的法器。夏飞飞的耐心一向是惊人的。终于,他们到了耳鬓厮磨的程度。彷佛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向冷漠不理人的沈墨突然提点她说:“听说这些日子,几位师伯师叔正在忙着给赵逸寻找双修伴侣。他们的打算,是往其他界的宗派找。”“哦。”夏飞飞漫不经心地回答,横竖她只求露水姻缘,这又管她什么事?沈墨见她尚未醒悟,便又提点她道:“向来双修伴侣,在举行了双修大典以后,就要在一处生活。听说,几位师伯师叔的意思,是送赵逸出去。”原来是传说中的倒插门女婿啊!夏飞飞一面想,一面暗叫晦气,怎么那么多内门弟子,就偏偏挑中了赵逸出去呢?她这么想着,就把想法直接问了出来。沈墨犹豫了一下,摇头说道:“我们也觉得奇怪。赵逸主修炼器,正是宗派需要的人才,修为不弱,上进心也颇强,平日也从来不和人结怨。门派怎么会舍得把他送出去?更何况,赵逸毕竟还太年轻,原本也不急在一时的……”“你们在说什么?”突然间,一个女子不善的声音传来。两人忙抬头看时,见是内门的十七弟子喻筱敏。她杏目圆睁,一脸怒容地瞪着夏飞飞。夏飞飞知道这位就是沈墨苦苦追求的女子,自然不便和她争持,略略向两人行了礼便告退而去,一直走了很远还听见喻筱敏正在大声同沈墨争执些什么。夏飞飞有自己烦心的事情,没办法替沈墨cao心太多。当天晚上,她便折了一只传讯纸鹤,然而粉红色的纸鹤摇摇摆摆向内门深处飞去,却始终不见回音。过了几天,赵逸再见她的时候,态度举止却仍然是和寻常一样,彷佛无名剑宗为他寻双修道侣的事情,他根本不知情一般。夏飞飞试探着问他纸鹤一事,结果赵逸一脸茫然,浑然不似伪装。“我不管你有没有收到纸鹤,总之今天晚上,到我这里来,我有话要问你。”夏飞飞略带了一些娇嗔的说道。赵逸笑着答应了。但是那天晚上,赵逸却没有出现。第二天,第三天,一直毫无音讯。直到下一个初一来临。赵逸重新走上传功堂,看也没看夏飞飞,对全体外门弟子宣布道:“诸位师弟师妹,这是我在传功堂,最后一次为大家答疑解惑了。我即将筹备双修大礼,几个月之后,只怕我便是清江派的弟子了。”他微微笑着,一脸喜悦。外门弟子大多是知道他和夏飞飞的往事的,闻言连忙纷纷上前恭喜,然而在回到座位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夏飞飞。这种现象令赵逸本人也大感奇怪,以至于到了这堂课结束,外门弟子纷纷离开的时候,他特地叫住夏飞飞,打量了她好长时间,方疑惑地问道:“这位师妹我们认识吗?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应该很熟似的?”到了这个时候,夏飞飞哪里还不明白是遭人暗算。她暗地里咬紧牙关,面上却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每月来传功堂听课,受师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