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8
“有虞哥哥在,我真是什么都省心了。”他含笑,温声道:“先进去吧。”她点点头,刚要进去,却忽然在脚踏出小步时浑身莫名一颤。像是被一条剧毒的蛇眼盯住般,寒气入骨。皱了下眉,朝身后快速地看了眼,什么人都没有。抬头再看虞冷,见他脸上自然平和,如果真的有什么异常的话,以他的耳力和洞悉力定然比她要强得多,不可能不会发现。大概是她多想了。那个人,明明早该离开了。这么想着,她转过头,笑着和虞冷一道进屋。作者有话要说:两章并一章,明天大概能把这卷结束掉。预告:丧心病狂的薛变态又要发病了。话说作者昨晚明明做梦梦了个小剧场,都打算写在作者有话说里,现在完全想不起来了……泪目奔走!有读者表示留言这么少是作者没卖萌的缘故,鱼妞决定,明天结束卷写个小剧场卖萌求留言。☆、第58章V章刚走进屋内时她便怔了一下,停在门口,视线朝着里头四处简略的打量一番后垂下眼,刻意将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吃惊神色收敛其中,这间屋子虽说要比她当时在竹屋里的要简陋,但室外环境和室内布置都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每当她觉得某件事物令她有熟悉感的时候,往往之后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不过她不想费力去琢磨了,或许这只是他的一种习惯而已。人的习惯是很难更改的,有些习性会随着年龄的不断成长而更加稳固。这间简陋木屋和第二世她呆的竹屋虽然相似度很高,但又能说明什么呢?顶多,体现在个人习惯上的一致性罢了。她理智地思考过后,脸上旋即就露出笑来,现在这种时候她不应该考虑这么多外界因素的影响,而更应该珍惜两人独处的时间。坐在虞冷的身旁,见他正在摆弄餐具,虽说这屋内摆设极其简单,但胜在干净,说明虞冷时常有在打理,而这套泛着光的瓷碗大概是她目前所看到的最高档的用品了。不过也好,毕竟是吃饭的工具,要是太脏还真会影响食欲。端端正正地挨着他的肩膀盘腿坐好,她的目光落在他正动作的手上,那双手很白,指骨修长纤瘦,和薛染那纤长的指甲不同,他修剪圆润,看上去就是一双令人觉得安稳踏实的手掌。总是能够将她一次次,从可怕的绝望深渊里牵引至光明的彼岸。想到这,她歪着脑袋情不自禁地抿唇偷笑出声来。笑声引起虞冷的注意,他撇过头,从桌底下把用布装着的一团东西拿出来摊开,是刚才没吃完剩下的野兔rou,他很仔细地把外层被污垢沾染过的皮rou给剔除干净,撕下里面的rou片放到她的小碟子里头。“虽然凉了,但你之前什么都没吃,还是吃些。等明早,我再给你弄些好东西来。”她默默地垂头看着碗里的白嫩嫩的rou片好一会儿,才侧首仰头对他展颜笑道:“凉了也没事。”说完就把安安静静地用筷子把rou掀衔住放到嘴里,确实是冰冷冷的,但吃进嘴里好像也并非想象中的那样难吃,相反rou质仍是软嫩鲜美,特别是在掺杂一些特别的情绪下,她竟觉得这是平生最美味的一次用餐。见她喉咙口一滚就吞咽下一块,虞冷的唇角微扬,动作继续有条不紊地将rou片用筷子撕下往她的小碗碟里放,一片挨着一片,秩序整齐,就像是他的人般一丝不苟。她也很乖的把那些碗碟里的兔rou都吃得干干净净,大概觉得有五分饱的时候她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剩下的留着吧。”“不吃了?”“我胃口很小的。”她微笑着说,随后不等他皱眉要说什么,就踏着小脚走到边往外头走边说,“我去井口打水。”“你这么小的身板,还想打水?”虞冷慢慢站起身,“我来就好,你就坐在这里乖乖等着。待会儿还要劈柴生火,这些你是不是也打算要包下来?”她一双眼望着他,明亮干净,音调软糯地娇声道:“我只是想要帮虞哥哥分担一些,要是什么事都不做好像说不过去。”“这些事我一人早已足够,你若搀和进来,反倒是添乱。”听他这么说,她的自尊心难得作祟起来,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挽起破烂的袖子声音清脆有力地抛下一句,“若虞哥哥不信,我便做给你看就是。”她正好一条腿跨出门槛,就觉身子一轻,耳侧清风拂过,人已经被他给抱回木屋内。他的双手是从她腋下伸进去的,夹着她的两只臂膀,提吊在半空的姿势,直到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挣扎才松手将她放开。读者自认她是被鄙视了,就算按照她八岁小女童的身材,达不到一桶水的程度,四分之一总可以吧。人都说送礼不在乎贵重,而在于心意,她就是想尽一份心力,不想要自己在这场美好的记忆里尽是一件被摆在最旁边的布景。“你要是觉得不甘心,便等你恢复气力后再折腾,现在就安静地坐在这,等我。”他的语气略显强硬,但对于她却是一击必杀。她能感受他藏在霸道下的真切关怀,他是在心疼她。小人儿终于不动弹了,温顺地摆好坐姿,脸上堆满笑,“那好罢,今日就麻烦虞哥哥了。”“这点算什么麻烦。”他失声从喉中发出低闷笑语,略带一丝的沙哑的嗓子,一字字说出来是那样清晰,和那空气里干燥清爽的气息混杂一起,令她的小脑袋感到些许晕沉沉的滋味。目送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她忍不住轻咬下唇瓣,眼底盛满愉悦的笑意,最终未曾忍住,噗嗤从嘴里发出低低的嘻笑声。但她很快就收起笑容,清咳两嗓子,故作无意地朝外头正在打井的人身上瞧去,见他专注做事并没听到她这边的笑声,才放下心来,端正好坐姿按照他的话,乖乖等着他把一切打理好。这种感觉,真当是好极了。偏在她正安心等待时,忽地一阵凉风不知从哪儿吹进来,她顺着风源看去,原来是这屋里唯一的那扇窗户打开了。她转头看屋外的人背对着她正在劈柴,手起刀落很轻松的样子,故也没多想,就起身要去关窗。人走到窗口,手一伸正要关上,却忽地眼神凝定,呆站着僵成石块。——刚才,她好像看到一抹人影?正要再看,忽有阵风哗地往脸上刮过,迷得她眼里头进了些微尘粒,飞快伸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