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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薛染望着她脖子上的血口子,眼里居然有难得的懊恼,眼神森寒阴鸷,“那该死的老头子……”读者脸上没太大表情,她其实很佩服这货喝点血就能缓解春药的刺激,但她并没有抱有薛染已经完全解了药性的想法。因为薛变态的眼睛还是红得和兔子一样,确切而言,更宛若一条急欲发泄的火龙。而她,就是那只待宰的兔子。读者望了眼正在欲海中挣扎的人,闷声哼出一个字,“疼……”薛染狼一般的眸光眯起来,危险的光彩闪烁不定,手抚弄着她还未痊愈又再度绽开的伤口,神情里总有股岌岌可危,欲要破裂而出的情绪。突然他撤开手,鼻口还喘着热气,“……就再等几天,再等几天……不过现在,你用手。”薛染猛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忍不住……用不了嘴,就用手。”读者真想一巴掌狠狠甩上这头兽/欲熏心的禽兽脸上,然后吼一句,有本事让老子用脚!☆、第八章:炮灰第八回可悲的是最后她还是被强制性用手替薛变态解决了,不过她应该庆幸,薛变态的忍耐力比刚开始要好太多,是因为她有表现和苏婧容截然不同的个性让薛染在重新认识的同时也觉得很有趣?好吧——去他X的有趣。读者甩了甩酸疼到疲软的五根手指,再看已经满足兽【欲】,心安理得地闭着眼躺在一边的薛染,她很有种想要拿刀默默杀死他的冲动。“还不睡?一直盯着我……诱惑吗?”薛染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读者一跳,但她脸上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温顺地滑下身子,刚要背过身,却被他抱住了。“不要背对着我。”那样低沉隐忍的声音令读者心头一凛,这种莫名让她觉得剧情走向有所改变……“那样我可会等不到几天后……就想要把你整个都吃掉了。”薛染吃吃靠着她的后颈笑,凉风化作寒气吹进来。她猛然打个了冷战,默然转过身子。手掌一紧,她抓了抓身下柔软的毛毯,“几天后……等不到吗?”那即将碰到的手顿了下,身上的束缚宽松几分,假寐的人睁开了眼,眼底含笑,然笑意却吝啬得并未显现出一丝来,“……呵,还是满身的刺。”她定定地望着对面的人,“所以,我才宁愿回到地下室。”薛染凝神沉默半晌,忽而吃吃笑了笑,眼神越来越可怕,“现在……是在和我讨价还价?”读者紧抿住唇,薛变态的精神状态又摇摇欲坠了,指不定一怒下嘎嘣一口得咬她脖子泄愤,所以她选择在这个时刻保持沉默。“既然不是……那我就换一种方式。”看着他眼神突然变得兴奋起来,半边脸被笼罩在阴影中,读者心里咯噔一响,这种即将神开展的节奏感,真让心慌慌有木有!薛染亲昵地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一只手罩在她的后脑勺,随后让自己肩上一搭,她的下颚措不及防地撞上他突出的锁骨,嘴巴刚好触及到他的脖颈。脑袋嗡地一声响,似乎明白他准备要自己做什么了。“我允许你来品尝……”她听到他的声音,胃却一瞬间抽搐起来。他锢住后脑勺的手按得越来越重,仿佛不用用牙齿咬开眼前近在咫尺的肌肤,都能够闻到骨rou下叫嚣着沸腾着的浓浊血液。“不是恨吗?恨得想我死吗?我给你这个机会……”她胃寒无比,这个反复无常捉摸不透的变态,又开始神经发作折腾人了。——但她能说不要嘛?不能。所以只是迟疑,迟疑后她便颤抖着闭上眼张嘴咬了下去。而就在那一刻,读者同时也听到耳畔一声舒爽的感叹,像是在极致欢悦里得到释放的声音。嘴巴里腥甜令人作呕的气息充斥在鼻间,但味道没有刚开始那么叫她觉得难受了。男人的手掌紧紧地按着她的脑袋,不断低语,“就是这种……就是这种……”而另一只手则游弋在她的身前,颤抖地隔着亵【衣】触碰她的身子。——仿佛瘾君子。这个丧失痛觉的变态,是打算用这种方式试图唤醒自己的痛觉吗?读者心想,心里又暗骂这家伙真是变态至极,用疼痛来刺激神经,还要拉着别人一起发疯癫狂。真是用变态都无法去形容的疯子。“呵,也很想要……是吗?”恶意甚至带着顽劣的笑声让被禁锢在怀里的身躯一震,那种热度伴随着脖子上恍惚能够察觉到的隐约痛意,他心里藏着的困兽开始嘶吼起来。——想要更多,更多!“再用力……用力咬。”听到他不自禁地低喝,她只能麻木地加重力量,口腔里布满艰涩难闻的血腥味道,她的脑袋埋在薛染的颈间,混杂着微烫的眼泪,她将唇齿间那股腥甜的滋味咽到肚子里去。身体里作祟的两根手指忽然停住,薛染按着她的手也猛地松开了。读者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张眼,松开嘴。入目是薛染怔愣的表情,从来没有过的,迷惘茫然。读者也愣了,屋外的月光渗透进来,将他的轮廓罩上一种温和的光晕,使得他看上去宛若初生婴儿般柔嫩,毫无危险和杀伤力。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怎么回事?这种仿佛周身布满粉红泡泡的柔和气氛是闹哪样?她这不就难得感伤一次,一回神就又开始诡异的神展开了?读者看着薛染,满脸不解,而此时神情怔愣的人忽地一皱眉,眸光不知怎地就颤抖起来。她一向猜不透这变态的心思,现下瞧他这般模样更加无法理解,但下刻他的行为举止瞬间让读者斯巴达了。薛染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半夜里顶着这么一张惨淡苍白的脸,竟有种极度扭曲的诡异感,让读者看得浑身寒毛一根根都竖了起来。为嘛她觉得剧情似乎从爱情动作【片】……变成恐怖惊悚片?☆、第九章:炮灰第九回大概是老天听到她内心的呼唤,薛染终于停止这种几乎自虐的行径,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她以为他要捂住伤口,却没想到居然拿着手帕拭去她凝在眼角的血污。愣了一下,她才颤声道:“你……在流血。”薛染动作一顿,抬眼一笑,“你害怕?”她神情复杂,不知该怎么去答复他,恐怕连他自己也知道的,这样的他让人畏惧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