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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纷争的影响。于是,宋妤婕稍稍降低音量,怒说:“怕我乱说话,那就把那个女人辞掉呀,她对你别有居心,你还留她在身边,这样我这个老朋友要怎么帮你说话?你要娟娟如何信任你?你得要想精楚,她可是害得你和娟娟离婚的罪魁祸首!”“小婕,我们晚一点再说。佑佑再见,爸爸要忙了。”苏友纶怕宋妤婕的话会越讲越难听,他只好快快中断和佑佑的谈话。“爸爸再见。”听到佑佑的再见声,苏友纶立即切断视讯,并且起身离开办公椅。“玉莲,你这样——”苏友纶很生气,可是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陈玉莲抢白。“你儿子?你跟何娟娟的儿子?”陈玉莲无法相信。“对。那是我跟娟娟的儿子,你不该打探我的隐私。”宋妤婕说得没错,明知陈玉莲对他另有企图,他若想要避免困扰,就应该把她辞退;只是撤开私人因素,她的办事能力强,做事可圈可点,若没有她,他根本无法这么快就在公司站稳脚步。这几年来,陈玉莲从没有造成他的困扰,直到最近他才明白陈玉莲的算计及心思,这让他彻底的为难,真不知道该拿陈玉莲怎么办才好。“你之前都不知道你和娟娟有儿子吗?”陈玉莲没有退后,还是站在办公桌边。“娟娟跟我离婚时,就已经怀孕了;不过她一直都没告诉我,我是直到今年才知道。”苏友纶刻意与陈玉莲保持三步远的距离,不想再引起任何误会。“你跟她结婚才三个月,会不会不是你的儿子?你有没有去验DNA?”陈玉莲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玉莲,我不希望再听见这种话,佑佑是我苏友纶的儿子,我也准备和娟娟复合了。”苏友纶说得铿锵有力、斩钉截铁。“你是为了你儿子才跟娟娟复合?才回头找娟娟的?”陈玉莲一直不明白为何苏友纶会突然去找何娟娟,这下她总算有了答案。“我一直深爱着娟娟,我要给她和儿子一个幸福的家庭,我希望你别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唯一爱的女人只有娟娟。”苏友纶说得慎重,就是不希望伤害陈玉莲,更希望陈玉莲能够对他死了心。“友纶,你有儿子很好呀,我会把你的儿子当成我亲生儿子一样的照顾。”“玉莲,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苏友纶如罩在烟雾之中,不懂陈玉莲所说的话。“婚礼还是照常举行,我一定要成为你的新娘。”对于陈玉莲的失控,苏友纶眉头蹙得深。“我跟你之间永远都不会有婚礼,你永远都不会成为我的新娘,我再说一次,我们只是同事的关系。”“你如果不答应,我会让新产品无法上市,也会让你永无翻身之地。”陈玉莲用力威胁,表情跟着狰狞。“你……”苏友纶没想到一向乖乖牌的女人会说出这种话。而陈玉莲却是得寸进尺,故意瞄看办公区域,意思很明白地传达,她的威胁绝对不是假的。她来到办公室门边,提高音量说:“友纶,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是这么爱你,你以为我会这么小心眼吗?你有儿子是好事,我不会在乎的,这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外面的办公区坐着志全的业务团队,是菁英中的菁英。陈玉莲个性温柔,待人诚恳有礼,在公司素来有着好人缘,同仁们对她说出来的话除了相信还是相信。当陈玉莲高声说话时,立刻引起同仁的注意,同仁们的眼神互相传递着;公司内部先前就传得沸沸腾腾,营运长和秘书有一腿,果真传言不假,大家都知道营运长离过婚,这下可有好戏看了。黑的被说成白的,让苏友纶在气愤之下还是努力保持君子风度。“玉莲,我把你当朋友,给你一份工作,你不该因为我拒绝你的感情就来算计我、对付我,别让我怨恨你。”他没说出口的是,当初陈玉莲是如何陷害他,害他失去何娟娟,甚至让他错失佑佑的出生及成长。“我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算计你、对付你?我可以当个无声的女人,看在我在你身边多年的份上,请你不要赶我走,我会努力为公司效力,我求求你。”陈玉莲外表显得楚楚可怜,内心却被怨恨给占据。那日,她不顾一切地豁出去,就算她得不到苏友纶的爱,也不会让何娟娟称心如意。要不是公司才刚经历执行长病危,加上新产品要问市,否则苏友纶哪有可能会留下她,恐怕早就将她给辞退,她不甘心这样就离开苏友纶。“你只是我的秘书,不该再说出这种逾矩的话。如果你再这祥闹下去,我真的会请你离开公司。”苏友纶头痛万分,以他严谨的感情态度,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司里处理感情纠纷,难怪他众多的朋友同学都说,聪明的男人绝对不要谈办公室恋情,以为是近水楼台,结果可能会连事业都惨死。“我为你做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新产品就要问市了,我相信你不是无情无义的男人,更不会想要把事情闹大的,我先去忙了。”陈玉莲有意地看着外头的办公区一眼。只是苏友纶那深海似的眸光,是陈玉莲从未见过的深沉,彷佛要将她吞噬,她看得心惊胆跳,双腿微微发软,只能快速选离他的办公室。她不是坏女人,她也没有做坏事的本事,她只是不甘心,就只是不甘心呀。苏友纶明白陈玉莲眼里的警告。若是辞退她,想必她一定会把事情张扬开来;在这个新产品上市的时间点,若是引起市场风波,甚至她会告上劳委会,极有可能会影响公司好不容易才稳住的商誉。只是,他有这么轻易就被威胁吗?那他就不是苏友纶了。这是一间装横雅致的日式餐馆,店内约莫只有二十坪大小,店门口连招牌都没有,只以布帘写了个大大的“食”字。这间内行人才知道的店,此刻苏友纶和冯立新正坐在吧台前,吧台内是一名身穿白色厨师服的厨师正在大展身手,手中的刀俐落地切着一整条鲜红的鲑鱼。“最近我可是被娟娟念到耳朵长茧,说我胳臂往外弯,还呛声要我别再去河东村,如果我敢去,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