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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童陨轻声道。浅浅敛了敛神,点头,与他一起往前方迈步。自由,离她真的很远了,她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要回她自己的自由?……沐浴过后,赫连子衿还是没有回来,童管家送她回来的时候也没跟她说庄主去了哪里,浅浅只好回到床上专心练功。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有很多东西还没有学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总是在浪费时间,每每都要到了快来不及才踩点码字凑全勤,到了这个陌生的年代,总算遭报应了。每一天都感觉过得太快,每一日都觉得时间不够用。所以说,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到了之后,你就等着瞧。做错事,总是要遭报应的。这两日她练功的时候总觉得丹田处那股气息凝聚得越来越快,热度也越来越令她满意。她知道自己的功力又长进了一大步,只是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步,或许哪天真该找个机会找人练练手,试试自己的功力。不过,她清楚知道自己不能找赫连子衿,他的武功造诣比起她来何止高千万倍,两人的水平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找他,只有被羞辱的份。丹田的热气依然凝聚着,整个人浑身热乎乎的,渐入佳境之时,连脑袋都感觉越来越迷糊,意识也慢慢远离了她的身躯。赫连子衿似乎曾跟她说过,每当功力往上进步一层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类似于神游太虚的情形,等到达一定的高度之后就可以自己去控制这股气息,不在被它所牵制。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意识已经被彻底仧离,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架在云端那般。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似乎有人把她的身子放平,尔后,一副沉重的身躯压上了她。想要去反抗,可浑身上下根本找不到丁点力气。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练功时所产生出来的臆想,或许如今所遭受到的一切不过是个幻境,并非真实的存在。只是想不懂,她练功便练功,为什么总是做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梦?感觉到身上的人挑开了自己的双,她心里一慌,下意识伸出手想要去把人推开。入手是一股炙热的气息,是他的体温,他身上的热度,无比烫人。浅浅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谁,气息很熟悉,却又说不出是哪个。或者是东陵默,也或者是赫连子衿,甚至,也可能是轩辕连城。那几张同样出色的脸孔在脑海中不断闪过,最后,脑海中飘过一副令她畏惧不已的画面。那日在仧中,只是匆匆一瞥,她只来得及看到采贼线条完美得令人眩目的薄唇,以及唇边那一缕因为受伤而溢出的猩红。那个采贼究竟是谁?而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又是谁?这是真实的存在,还是她臆想出来的幻象?还来不及去思索更多,忽然,异样的触感让她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似水瞳睫微微抖了抖,她极力想要睁开双眼,可一双眼皮异常沉重,任由她如何努力,还是无法睁开半分。双手落在他的身上用力揪紧着,随着他的深入,也随着身下那股被胀满,胀得身心发疼的感觉,十指用力,几乎陷入他的皮肤之中。她终于忍不住微启薄唇,溢出了几声痛苦中带着星星点点欢愉的低。男人在进入之后便开始疯狂律动了起来,强悍的气息把她好不容易寻回来的那点意识晃得支离破碎。她只能随着自己的仧念,微微开启薄唇,不断痛苦地仧,痛苦中又着一份熟悉而陌生的快仧,从两人相结合的地方荡向四肢百骸,把她整个身心塞得满满的。“……”她无意识地扭动身躯,才发现他的掌一直禁锢着她的腰肢,依然是猛烈的姿态,依然让她猝不及防。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已经累得完全抓不住他,任由自己的两臂从他肩头滑落的时候,男人忽然低吼了一声,把自己送入她的最深处……206销魂颤抖,颤栗,伴随着她的尖叫,在这一方天地里不断回荡。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以及她无力的娇。颤栗感过去之后,她的意识再次被仧离,整个人又陷入到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不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失身在谁的身下,为什么总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究竟为什么?迷蒙中似乎对上了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这样一双眼眸,吓得她低叫了一声,顿时清醒了过来。抬眼望去,一双迷蒙的眼眸倏地张开,她迅速打量着四周,才发现自己依然躺在这张算不上太熟悉的大床上,房间里似有一抹修长的身影……浅浅吓了一跳,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往床外望去。他站在屏风前,随手把自己的外衣挂在屏风上,忽然回头盯着她:“醒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两片薄唇颤抖得厉害,只是死死盯着他,连呼吸都快要忘了。赫连子衿走到床边,褪去鞋袜,在她身旁躺了下去,淡言道:“再睡会吧,天还没亮。”听到他的话,浅浅总算回过神来,心里一紧,忙低头看去,却见自己身上的衣裳依然完好的穿戴着,连外衣都没有褪去。刚才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她为什么总是做那种梦?是因为她潜意识的便是个色女?还是有别的原因?可是,身上的衣裳还好好的,两间也不见有任何污秽不堪的东西。沉默了半晌,她才轻吐了一口气,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不见赫连子衿说话,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睡过去了,她犹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往床内移了移,轻轻躺了下去。才刚躺下,便听到赫连子衿低沉的声音闷闷地响起:“过来,让我抱着睡。”心里慌了慌,她平顺了呼吸,才又往他身边靠近几分,正要躺下时,却又听到他说:“把外衣褪去。”一双小手微微抖了抖,不是不害怕,却只是无可奈何。动手把自己的外衣褪去,叠好放在大床的一角,浅浅才又回到他的身旁,拉开被子,在他身边躺了下去。赫连子衿没有说话,也没有为难她,只是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躺着,长臂环过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之后,便再没有任何举动。本来她心里是很不安的,不知道他会不会要她,紧张了很久,却迟迟不见他有任何举动,她才松了一口气,小手乖巧地环过他的腰间,闭上一双酸涩的眼眸。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也不知道她刚才在床上睡了多久,练功时入睡是她常做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怪就怪在入睡之后居然做了一个如此不堪的梦,甚至,连对象是谁都不清楚。她又轻轻吐了一口气,在她怀里动了动,正想找个舒服的姿势补一觉,却听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