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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赫连子衿做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让他轻一点?”她发现今日的定国候真的很酸,哪里都酸,甚至,在哪都酸。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酸得令人忍不住要刮目相看。定国候这副酸溜溜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吃醋呢,可那些人当中并不包括浅浅。她清楚得很,这个男人不过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家拿去用了,心里不舒服而已。于他来说,她始终不过是个玩具。“我在问你话。”冰冷中带着不悦的声音再度传来。浅浅也总算在那阵疯狂的躏之下寻回了涣散的思绪,她张着小嘴,低喘着气,轻声道:“没有,东陵默他真的没有,东陵默,……侯爷,……侯爷,我……可以解释。”“又想在我面前带上一副温顺的面具吗?”她的温顺已经在她醉酒的时候被自己一手撕破,平时在他身边活得如同小狗一般,事实上,这根本不是她的真面目。浅浅依然喘着粗气,极力撑起自己的身子,对他挤出一抹虚弱的笑意:“我真的可以解释,侯爷,默…………”这一声“默”,唤得他心底莫名一软,以指尖给她带来的那场风波也渐渐平息了下去。他倾身上前,凑近她的小脸,薄唇在她肩上磨过,忽然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又是一声闷哼,她依然死死撑着自己双手,哪怕身上一丝不挂,在他面前也极力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模样。她扯了扯唇角,迷蒙的眼眸看着他,尽量看清楚他脸上每一个表情,每一根线条。东陵默薄唇沿着她的肩线一路往下,落在她前,一下一下碾磨着她细嫩的肌肤,每到一处,都留下一片深浅不一的痕迹。“东陵默……”“你说要做他女人?你已经决定好了是不是?”他忽然从她前抬起头,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对上他的视线后,浅浅心里又微微慌了慌。他一双眼眸带着邪魅的笑意,可那抹看起来愉悦的笑却让她打从心底忍不住升起一片寒意。他是在笑着,但笑容之下的怒火疯狂得足以把她整个人吞噬。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若是跟他撒谎,告诉他不是,被他知道真相后,不知道他会不会亲手把她撕碎。可若是跟他说实话,她不知道自己下一刻会不会就被他撕得血模糊。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他些什么,她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恶劣的魔鬼?他太可怕了,如同宫女们私下里所传的那般,他是冷酷残忍的定国候,朝廷大臣的府邸里那么多女眷恋慕着他,可又有谁敢亲近他半步?除了和朝中的七公主关系不错,其他女子哪怕眼馋得很也只敢站在远处远远张望,不小心走近半步也怕被他活生生撕碎。他是这么矛盾的存在,让人又爱又恨,又喜欢又畏惧。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肤浅,居然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不过,也不过是喜欢而已。慕浅浅幽幽笑了笑,哪怕那根长指依然在折腾她的神经,却还是笑得温婉而轻柔:“侯爷,是你自己说不介意我和赫连子衿甚至轩辕连城在一起,是你说…………”“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他是曾经这么说过,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在意,那是在他还觉得这个女人值得自己怜惜的情况下。可现在……他忽然觉得不管自己多怜惜她,在她心里自己依然是个恶魔,这个事实永远都改变不了。浅浅心里慌了慌,脸上浮现几许苍白,可她依然揣着笑意,一副温婉而柔顺的模样。他说他改变主意了,果然这就是他定国候做事的风格,不管他说过什么或者承诺过什么,只要是他喜欢的,他的主意就可以随时改变。他还曾经说过只要她一个,可是,如果她说起,他会不会也直接抛给她一句他改变了主意?因为他改变了主意,所以他可以做任何一切他想要做的事,毁掉任何一个他曾经许下的诺言。见她不说话,他又忽然低头在她脖子上细细啃咬着。浅浅什么都不说,只是闭上眼抬起头,任由他在自己颈脖上肆虐。不能反抗的时候就选择顺从,何况,她还想在这个恶魔的身下活下去。仿佛不满意她这副认命的样子一般,东陵默忽然勾了勾薄唇,低头,一口咬在她的尖上。“啊……”她痛呼了一声,蓦地睁开眼眸。低头望去,这个恶魔依然叼着她一颗粉仧嫩的果用力拉扯着。她用力咬着下唇却还是忍不住闷闷地痛呼,这么残忍,这么暴的方式,他是在凌虐她的身子,还是在凌虐她的心?可她不能反抗,她知道自己越是反抗,得来的将会是更可怕的对待。若她反抗,他会不会把她前那一点殷红狠心咬掉?一夜间,他又变回了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个令人畏惧的定国候,邪魅冷酷得令人发指。她依然闷哼着,一双撑在床上的手臂不断在轻轻颤抖,快要撑不住掉下去了。可她不能倒下,自己若是倒下了,前那点脆弱会不会被他活生生得撕扯下来?他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利齿在她身上凌虐着,让她又惊又火又难过得想哭。这便是她喜欢的男人,一个完全给不了她任何安全感的男人,残暴无情的男人!“侯爷,我……好疼。”她试着哀求,可他无动于衷,甚至她每说一次疼,他齿上的力气就会加重一分。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极力撑着身子迎合着他,一种卑微到骨子里去的迎合。所有的尊严被她他在脚下,只为了可以在他折磨之后还残存一口力气活下去。总算在把那颗鲜嫩的果子咬得几乎现出血丝的时候,他放开了她。低头看着她前惨兮兮却又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他笑得轻柔,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般,让人听了之后,顿时失去所有活下去的勇气:“如果我把它咬下来,你猜赫连子衿还会不会要你?”浅浅倒吸了一口凉气,抬眼迎上他含笑的目光,整个身形瞬间冰冷了下去。一种想要立即死去的恐惧,一瞬间爬满了她浑身所有的血脉,甚至每一个细胞里。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他笑得如此温柔,让人完全感受不到半点威胁的气息。可她了解他,他笑得越开心,只能说他心里的气越大。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抱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侯爷,我错了,我错了!侯爷,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侯爷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浅浅深吸了一口气,牵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我错了,侯爷,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东陵默顺势被她拉了下去,压在她的身上,那根肆虐的长指也总算退出,大掌落在她前,轻轻揉捏着已经饱受摧残的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