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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抗拒,却无力,也没胆子。“……”她紧皱眉心,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依然干涩的小去适应他大的硬。可他就这样一下闯了进来,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那大无比的神器把她稚嫩的身躯撑得大大的,她用力呼吸,拼命想让自己表现出一丁点快乐去迎合他。可是,依然干涩无比的身躯本能地抗拒,狠不得把他用力挤出去。他眉心轻蹙,垂眼看着她,冷哼:“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这样么?”“怎……怎样?”她张嘴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问完,才惊觉自己问了个极度愚蠢的问题。她该说的是她没有和轩辕连城在一起,他误会了,她和轩辕连城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她没有解释,居然直接问她“怎样”,这是找死的步伐!果然东陵默脸色一沉,本来安静停留在她深处的硕.大在顷刻间疯狂肆虐了起来。暴风雨,总是来得那么猛烈,在她完全没有半点准备的情况下,已然到来。小小的身子被晃出一道绝美的风景线,忍了半天没忍住,她动了动唇,终于在极度的晕眩中,失声低喊:“疼……东陵默,我好疼……疼……啊……”东陵默的心有多冷,她早已见识过,只是相处了一段日子后,见多了他的笑意和温和的目光,便忘了他残酷暴戾的一面。她趴在枕头上,眼角的泪无声落下。被狠狠折腾了一回,整个人再也寻不到半点力气,可这不是让她无声落泪的原因,她哭,是因为她在安心度过了数日之后,忽然才想起,原来从头到尾自己不过是个玩具。对谁来说都是。压在她背上的男人缓缓退出,翻身下床,收拾好自己往外堂走去。结束之后,他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她就像一个充气娃娃般,被用完之后,随意扔在一旁。第177章他现在就像个孩子听到外堂传来的碗碟碰撞的声音,慕浅浅的眼泪冒得更汹涌了。她也还没吃晚饭,现在,胃正在搐着。在床上磨了一小会,总算感到身上寻回了丁点力气,她吃力地爬起来,把自己清理了一遍才从床上爬了下去,向衣柜挪去。每走一步都很吃力,每走一步都那么艰难,那里一直传来揪心般的疼痛,痛得她呲牙咧嘴的。这次必定是真的受伤了,走路的时候被磨到,总会升起难言的痛楚。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后,她站在衣柜前,隔着纱幔看着外堂里坐在桌旁安静用膳的男人,心里酸了酸,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对自己做出了这种类似于暴的事情后,对他依然恨不起来。犹豫了半晌,她才迈着艰辛的步伐,慢步向他走去。东陵默一直在专心用膳,虽然饭菜已凉,但却似乎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胃口。浅浅走到他身旁,拉开椅子坐下,拿过一旁的碗,执起筷子吃了起来。所有的动作极其轻柔,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惹怒身旁的男人那般。一顿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她一直低垂头颅,似在专心扒饭,却一直注意着身旁的男人所有的举动,他吃了什么,吃了多少,她都清清楚楚。他吃得很随意,脸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愫,只是从头到尾没有搭理过她。她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分明是他误会了,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回来便先把她狠狠折磨了一回,可是,做错事的却反而是她一般,她就连抬眼看他一下都不敢。始终是自己跟随轩辕连城出门才会在惹来这种事,再说如果轩辕连城真的想要她,她也根本躲不过。这样,对东陵默来说算不算得上是一种背叛?可是,她真的没有和轩辕连城做那事,他回来二话不说就那样对她,根本在心里早已定了她的罪。她觉得委屈,委屈得一直想要掉眼泪。身下真的很疼,无与伦比的疼,可是在他面前又不敢多说一个字。就是说了也不可能得到一丁一点的怜惜,何必?眼泪一不小心滑落,落在碗里,她微微抖了抖薄唇,张嘴,把那口和着泪水的白米饭送进口中。再苦再涩也还是要咽下,为了活下去,一定要咽进肚子里。……膳后东陵默出了门,浅浅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或许是要出公主殿,也或许只是想去书房呆着,反正,不想对着她就是了。其实他何必这样憋屈自己?直接把她赶走不是更方便么?或者说,她其实更愿意被他赶走,也不想待在这里惴惴不安地等着他。唤来宫女换上新的浴汤,简单把自己清理了一遍后,她走到一旁的书架上,打算在上面选一本书籍看看。百无聊赖,实在不知道可以做什么。虽然身体很累,但奇异地没有丁点困意。只要想到东陵默,想到他心里对她的不屑和厌恶,心,便安静不下来。房间的书并不多,大多都是东陵默平日里用来消磨时间的书籍,正儿八经的房里放着,这是寝房,是用来睡觉的地方。翻来翻去翻不到一本感兴趣的,又实在是睡不着,只好取了一本,坐在床头上翻阅了起来。只是看了一遍就已经把全书大半的内容熟记在脑海里,只是可惜,能背诵,不能理解,这种书她看了也没用。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也不过了半个时辰的光景,正要把书放回去,房门却在此时被推开。东陵默大步跨入房中,带回了几许夜色的森寒。他已经换上了一套宽松的睡袍,长发湿答答地披在脑后,额前几缕青丝不经意垂落,一种凌乱而狂野的美。从睡袍敞开的领口处还能窥探到几许古铜色的肌,饱满,结实,感迷人。他身材真的很高大,穿上衣服的时候修长俊逸,不穿衣服的时候,那一身纠结交错的肌足以让天下所有女人疯狂。可是现在,浅浅看到他不经意露出来的结实,不是因为惊艳而迷醉,却是因为害怕而不自觉颤抖了起来。身下还时不时传来一阵揪痛,刚才被肆虐过的脆弱,只要一动就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