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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说就是了,她虽然没什么实权,但给他安排几个下人还是可以的。赫连子衿薄唇轻抿,一丝气结,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视线依然落在她领口上。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领口不说话,她微微怔了怔,才忽然想起来,伸手把衣领又拉开了点:“快帮我看看脖子上还有没有吻痕?”说罢,她抬起头,把衣裳敞开的地方送到他面前,任君观看。他眸子蕴黑了下去,原来刚才她在院子里脱自己的衣服,就是为了让他看她脖子上的痕迹是否已淡去。他怎么会想到是她光天化日之下想要脱衣勾引他?这种想法真是……要命得很!视线沿着她敞开的衣领落下,雪白细嫩的脖子上,原先那些星星点点的青紫瘀痕只剩下淡淡的痕迹。虽淡,却还能依稀可见。“别人或许会注意不到。”赫连子衿往一旁的椅子走去。“别人?”浅浅走在他跟前,看他坐下,她也不知道该站着还是坐着,不过,他的回答让她心里很不安。“意思是,如果是东陵默,他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想法让她沮丧得很。虽然她其实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短短两个时辰不到的光景,哪怕是仙药也不可能让她身上的吻痕彻底消失。想要消失,恐怕至少得要到明日清晨。可是,还是心存了一点幻想。如今幻想破灭,她怎么办?她怎么回去面对东陵默?知道她和赫连子衿差点擦枪走火,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拧断她的脖子?154这次是谁下的药“不想让他看到,宽衣之前熄灯便是。”看着她不安的脸,他随意道。却不想这随口说说的建议让她顿时眉眼大亮了起來。赫连子衿说的沒错,不想让东陵默发现,那便在脱衣服之前先把所有灯光珠光掩去,黑灯瞎火的,他就是眼力再好也不可能会发现。等到明天,哪怕还有那么点痕迹,她也可以说是他咬的。这招好!绝世好招!不过,这招能使出來的前提是,今晚又得在禽兽的床上度过了。虽然这几日以來沒有哪天不是,但,主动和被动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在倚风阁又磨了大半个时辰,把晚饭解决之后,她匆匆回了浅云阁沐浴更衣,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她豁出去了。沐浴完毕后,她又匆忙回了听雪阁,打探到东陵默不在书房而在寝房后,她直接去了书房,差人请东陵默到书房一聚。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來,但,总好过现在回寝房被他逮个正着,更何况她不打一声招呼便留在倚风阁用膳,也不知道东陵默会不会生气。据说,男人在满足后,再大的气也生不起來,她打算赌一把。让下人把书桌上的一切收拾好后,又命人把墙壁上那些夜明珠全部用锦绸盖上,之后她坐在书桌上,安安静静等待着。其实她有点害怕,从她差人去找东陵默到现在,几乎半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沒有來。这会不是怕他生气,而是,书房的夜明珠全都被盖死,整个房间一点光亮都沒有,从窗外渗入的晚风幽幽拂过颈脖间,阴风阵阵,慎人得很。她和潇潇有个共同点,那就是,怕黑嗷嗷嗷嗷!那家伙怎么还不來?是不是真的生气不來了?为方便行事,她的上衣已经拉开了一大截,淡紫肚兜在视线里若隐若现,这么风sao的穿着,只为了等他。要是他不來……这么想着,她发现自己真有点泄气。又是一阵寒风拂來,她不自觉缩了缩脖子,胆量基本上已经快用光了。东陵默还是沒有來,她深吸了一口气,正想过去揭开夜明珠上的锦绸,房门却在这时候被打开,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浅浅心头一震,举目望去,隐约间,只见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整个房间一片漆黑,只有偶尔渗入的星星点点的淡淡月色,哪怕看不清他的脸,也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正一瞬不瞬落在自己身上。她幽幽呼唤了一声:“东陵默。”他关上房门,举步向她走去。明明已经想好了接下來要做什么,可是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感受着那噬人的强悍气势正铺天盖地而來,她还是会感觉到几许不安和惊慌,看着他逼近的身躯,开始有点手足无措起來。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她衣衫不整的身子,走到书桌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浅浅只是犹豫了一刹,便伸手牵上他的脖子,这么近的距离,她能看清他的脸,也能看出他脸上每一个表情,但,但不透他眼底的情绪。“东陵默。”她柔柔唤了一声,小手沿着他的脖子滑落,轻轻拉扯他的衣领。“想用这样的方式讨好我?”他确实有点不高兴。她在倚风阁用午膳也就罢了,居然,连晚膳也在那里度过。听到下人的回报说她在书房,请他过去一聚,他本是高傲地不想搭理的,可在寝房里磨了近半个时辰后,还是耐不住寂寞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却沒想到一进门就看到她衣衫凌乱地坐在书桌上,一副勾魂的姿态。黑夜里她看不清,但不代表他也一样。不过,浅浅的方式还是用对了,他可以看清她的五官甚至身上每一块布料,但她脖子上是不是有吻痕,这样漆黑的夜晚,他确实注意不到。浅浅有点心虚,不过她早就想好了,今天一整天留在倚风阁是有原因的。“不是说要我和赫连子衿在宴会上一起演出么?我想找他商量一下那晚该跳什么舞,所以……你别生气,东陵默。”说话的同时也才想起來,自己确实是该找赫连子衿研究一下那夜表演什么节目,她对这个年代的舞蹈完全不熟悉,也不知道到时要怎么应付。跳得不好,不仅会让七公主殿蒙羞,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那个变态太后回头会不会找她麻烦。“你跳给他看了?”东陵默的大掌落在她的腰间,不自觉用力握紧。“呃?跳……跳什么给他看?唔……轻、轻一点,东陵默……”还是那么粗暴!他掌下的是她粉嫩粉嫩的柳腰,不是面粉猪rou啊!这个沒人性的家伙。总算在一阵揪痛中,她想明白他在气什么。肚皮舞啊!这家伙在吃醋。“沒……沒跳,还沒决定跳什么舞。”那个舞她以后是不敢再乱跳了,经历了昨天那恐怖的一天,她哪里还敢乱在他们面前扭腰摆臀,搔首弄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为免节外生枝,她用力拉开他的衣领,深吸了一口气,才轻声道:“东陵默,你……你不想要我么?”好羞涩啊,她居然开口邀请他要自己!要知道,他们之间这码事,除了她中了媚药的时候曾主动过,其他的日子里什么时候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