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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区别?还不是一样?根本就是大男人主义在作祟!“在我怀里的时候居然还分神!”他的声音一下子撞入她的耳膜,冰冷中透着一丝怒火。这样一把愤怒的火焰,瞬间把她烧得浑身不自觉轻颤了起来,身子忽然一下淩空,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他往大床靠近两步,随手一扬,直接把她扔到床上。你只是个送来的玩物这次,浅浅没有前几回那麽幸运,可以跌落在柔软的被褥上,而是一不小心,一头磕上了硬邦邦的床身。这个连城皇子和东陵默赫连子衿他们不一样,他喜欢睡硬床,大床是由玉石打造而成的。“砰”的一声,直接把浅浅磕得脑门一阵晃荡,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磕成脑震荡。眼前的一切顿时模糊了起来,她揉着自己的脑袋,气闷地低叫:“轩辕连城,你想谋杀我麽?”轩辕连城微微一怔,高大的身躯站在床边,垂眼看她,连自己都感到一丝讶异。他没想起来自己的床太过坚硬,把她扔上床的经验已经有过三次。第一次,两人在慈宁宫的寝房里,他随手一扔,把身中媚药的她扔到床上,因为有厚厚的床褥垫着,她被抛在上面也没觉得有什麽。第二次,是在她死活求他把她送回听雪阁,送到东陵默身边时,他直接把她扔到东陵默的床上。那次因为她身上本来就裹着一条锦被,他那一抛也正好把她抛在被褥上,因此也没有出任何意外。可这一次,没想到直接把她磕成这样,看得出她现在真的很不好受。他从床边坐下,大掌抚上她的脑袋,不知道自己发起了什麽神经,居然舍不得让她这麽难过。温热的掌心在她脑门上轻轻揉着,带着一丝暖暖的气息,顿时驱散了她被撞到那一处的痛楚。甚至,在他暖暖的掌下,她忍不住低声哼哼了两下,舒服地叹息了起来。懂内功就是好,就是化瘀祛痛这种事做起来也这麽得心应手。这麽想着,她忽然坐直身躯,抬眼看着他,眼底已经没有对他的恐惧,倒是生起了浓烈的兴趣:“小城城,你教我内功好不好?”她想她现在真的变得放荡不羁了,刚刚才被眼前的男人强吻,这时候居然还能和他心平气和说话,就好像是……根本不介意被他轻薄一样。是不是因为最近一直被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占便宜,就连被强吻都不在意了?慕浅浅无声叹息,在这些人的手里,她真的不能有太多的骨气,骨气,会将她害死的。轩辕连城大掌一顿,忙拿开自己的手,坐直身躯,垂眼看她:“学这麽多东西做什麽?”跟赫连子衿学轻功剑法还不够,现在又想来跟他学内功心法,究竟有什麽筹谋?浅浅爬了过去,在他身旁跪坐着,抬眼看他。两人现在这样的姿势,他坐着她跪着,她居然还要抬起眼脸去看他,两人的身高差距,可想而知。“我就是觉得这东西好用嘛,刚才我脑袋那麽疼,你只是随意给我揉了两下我便不疼了,你教会了我,以後我磕着碰着就可以自己动手揉揉。”轩辕连城垂眼看着她,薄唇轻抿:“既然我给你揉了,自己还需要揉什麽?”这算什麽逻辑?这是他在的时候才可能发生的事,可他总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一直守在她身边吧?他不在的时候,她磕着了怎麽办?“你不会连这点内功心法都舍不得教我吧,小气鬼!”见他眼眸倏地眯起,她吓得吞了一口口水,忙道:“不是!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说罢,她又轻吐了一口气,往床下爬去。他不愿意教她就算了,不勉强,也勉强不来。这个连城皇子喜怒不定,难伺候得很。可她还没爬到床边,腰间便又忽然一紧,整个人被他扯了过去,直接坐在他身上。身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她臀间,她惊得忍不住低叫了一声。那东西,哪怕她看不见,也知道是什麽。她已经不是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已经有过男人,哪里还能再装纯情?想要回头看他却又不敢,只是一双手落在他环在她腰间那条手臂上,默不作声地想要用力推开他。明知道这种时候她越是挣扎便越容易勾起他的兽欲,可是,她要是不挣扎,万一他以为她默许了,直接把她强占了怎麽办?这个时代的男人思想都奇怪得很,动不动就想占人家便宜,仿佛不用负责任似的。可她又忽然想起来,她和他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呢,对她做这种事,需要负什麽责任?感受着她那双小手不断地拉扯他的长臂,轩辕连城眸光顿时一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或者说这一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在生气。刚才看她往床外爬去,看着薄薄的衣裙下完美的臀形,兽性居然在一瞬间狂窜了起来。她撅起小屁股……那个姿势,应该可以插得很舒服……一下把她拉回来,他也没想到会让她直接压上自己已经坚硬肿胀起来的巨物,可她现在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身上,两人相贴在一起,这种距离又让他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另一条空闲的大掌落在她腰间胡乱撕扯,直接扯开了她衣裙的腰带。见他这样,浅浅再也忍不住低吼了起来:“轩辕连城,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是……”“你是什麽?东陵默的女人?”落在她腰间的长臂忽然收紧,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压去,他低垂头颅,薄唇凑到她耳际,不悦道:“可你同时也是我的女人,别忘了这一点。”“我不是。”这个问题,一定要跟他说清楚,就像和赫连子衿一样,若是弄得不清不楚,早晚会出事。不是说她有多喜欢东陵默,可伺候一个男人总比伺候两个要好,必要的时候,只能把东陵默拿出来当挡箭牌。“你不是?”他挑了挑眉,忽然张嘴在她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别忘了你是太后送给我们的玩具,在我玩腻你之前,你还是我的女人。”浅浅被他咬得失声痛呼,她的酥胸不断起伏着,不是因为激动,而是气愤!她气啊,真的气得想杀人!什麽是他们的玩具?在他们眼里,她就只是个玩具麽?虽然她很气馁地认识到他说的话是事实,她确实是太后送给他们的玩物,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