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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纵然她爱他的方式不对,纵然她受尽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可她毕竟救过他一命。他实在下不去手。若不是她让婉婷去净月庵,他如今在不在人世也是个未知之数。婉婷已是人死不能复生。现下要她偿命倒是能图个痛快的。可夜离轩明知道她该死,却还是留了她一命。她已然不能在为非作歹,便让她度了余生,日后下了黄泉好好偿还婉婷吧。可有些事。偏偏是让人意想不到的。玉妃回宫后,便是以一根白绫自尽而亡。众冷宫妃嫔心里都在猜测,是不是皇太妃下的旨意。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的。随后宫里一直很是平静。众妃嫔这才安下了心来。而那时夜离轩回到王府,便是让人将府里的下人调查了个遍。来路不明的。皆是打发了去。听玉妃的意思,她在王府里应该是有眼线的。他的王府竟是被人安插了人进来,让他怎能不警惕?查出的下毒之人,竟是多年前二皇子还在世的时候,潜伏于王府中的。虽说不是个什么份位高的丫鬟,不过平日里走动于王府却是无碍的。平日里看着她踏踏实实,却没想到内里是个jian细。见她被活活打死扔了出去,惹得好些人一阵唏嘘感叹。而玉妃的爹,夜离轩自然也查出了些他连同宣王谋反的证据。想不到仇千离这人,还是他推荐于宣王的。他不过是个定远府的小小侯爷,却想助皇子登位,以求幕后cao控。难怪他选的都是些母妃家族势微之人相助了,原来是安的这份心思。他甚是懂得独善其身这个道理,若不是玉妃一番指控,倒没人能查出这么些蛛丝马迹来。难怪当初那些大臣浑不知觉的中了毒了,原来是他从中作梗了一番。夜离轩将这些证据交给夜墨澜,夜墨澜自是晓得怎么对付这个定远侯的。所得的证据还不足以定下他的罪责,不过夜墨澜当然是容不下这么一颗毒瘤在身边的。明的不行难道还来不得暗的?不出一月,定远侯就死在了美人塌上。说的是兴奋致死,众民皆是议他是个色胚,老不知耻。定远侯府的声望也是一落千丈。待到定远侯之子想子承父业之时,夜墨澜却以一句定远侯行为不端,削了定远侯的侯位。爹的侯位都没有了,当儿子的哪还有得继承的。夜墨澜是皇上,自然黑的白的都由得他说,别人哪里有反驳的余地?可怜定远侯一家,死了个当家的不说,还一夜间从贵族沦为了平民,着实可怜得很。不过市井之人议起此事,却多是在心里笑话一番的。这世间之事大都这样,事不关己,便会沦为众人口中的笑谈。而落在自个儿身上,却是有苦道不出的。定远侯一家子有什么办法?皇上明摆着打压他们,他们如何有反抗之地?怪只怪自己走错了道,没能及时抽身而退罢了。连连发生这么多事,夜墨澜也是不由得感慨。本以为天下大定了,却也是四起纷争。一个个的都对这皇位趋之若鹜,难道就不明白贪心不足蛇吞象这个道理吗?再说这皇位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夜离轩就能踏踏实实的守着凤倾月,半点不惦记这大好的江山?难道真的是红颜祸水,让他迷了心窍吗?这个皇位,也是他当初极其想要得到的。现下坐在这里俯瞰终生,却是并不觉得轻松。直到得到了,夜墨澜才突是觉得,他追崇的不是这般独傲天下的感觉。兴许是他的自尊和不干,才造就了今日的他。他真正想要的,或许不是这样的东西。可惜,等他明白过来之时,已然为时已晚。权利这个东西当真诱人,得到之时不觉有甚。可要将它放下,却也无人做得到。只得孤身向天,傲视群雄。☆、第一百三十六章送暖床?夜离轩与凤倾月照旧这么不急不缓的过着,没了夜离轩的强迫,凤倾月的日子却是过得舒心多了。凤倾月的胎儿不稳,夜离轩自然是不敢乱来的。楚云辞为了给凤倾月去毒,也是想了些法子的。倒不是说这毒难倒了他,怕就怕有些药物喝了对胎儿造成损伤。府里的姬妾知晓凤倾月怀上了,皆是吃醋得很。眼见着王爷愿意在别院过夜了,现下却又眼巴巴的守着王妃去了,实在气人得紧。众人心里都知道,王妃在王爷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别的姬妾侍寝后都要喝下不育的汤药,只有王妃才免于喝药,难道不是因其得了王爷的心?虽说夜雨泽已被立为世子,王妃生下嫡子也是无用。不过现下的王妃本就比众姬妾的身份高上一截,再生下嫡子,地位自是更加稳固了。再不趁着此时讨好于她,日后在府里还想好过?自从凤倾月怀孕的消息传出,昕雨轩就多有来人送礼的。很多人都想着在凤倾月面前留个好印象,毕竟王妃怀孕不能侍寝,得到王妃看中,再王爷面前有多有个显眼的机会不是?凤倾月每日应付于这些姬妾实在疲乏得很,便是让了安嬷嬷将送礼之人的礼收下,人打发了去,对外说自己要安心养胎。众姬妾心里有些气闷了,王妃不想提拔她们,难道心中已有人选了不成?有些当家主母就喜提拔自己的心腹做姨娘的,身份低又好控制。凤倾月又不是个傻的,自然晓得做有利于自己的事。凤倾月远嫁西夜,只带了玲珑这么一个陪嫁丫鬟,众人自然觉得她有意将玲珑献给夜离轩了。玲珑模样生得俊俏。又是从宫中带出的,自是个晓得规矩的。要换成是自己,反正要送人去夫君房里过夜,当然更是愿意提拔自己的亲信了。众姬妾明知道这样才是明智之举,心里头却是暗斥着凤倾月心机太重。眼巴巴的盯着昕雨轩的动静,看什么时候凤倾月会将玲珑送上夜离轩的床。这夜,凤倾月换了寝衣正准备安歇了。玲珑却是突的跪在她跟前。吓了她一跳。这没由来的。玲珑有何事求她?“玲珑,你这是怎么了?”“奴婢知道自己的本分,理应听从主子的安排。不敢有违。可奴婢只想求了主子,让奴婢伺候主子一辈子。”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些来了?凤倾月有些好笑,半点不懂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无缘无故的。我又没说将你送走,你这般求我作甚。”玲珑抬头看着她。眼里含着泪,哽咽道:“奴婢只是,只是……”见玲珑眼中带泪,凤倾月顿时心觉不妙。很是着急。“玲珑,你这是怎么了?府里还有人敢欺负了你不成?你可莫哭,好好跟我说。你要掉下泪珠子来。我心可就慌了。”“是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