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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月试探着问了一句:“男子送的?”问了此话她还觉不够明白。又接着跟了句话。“可是个长相英俊,有些欢脱之人?”钱满贯顿时一惊:“你怎的知道?”见满贯这般模样,她的心里又是确定了几分“我想我见过那人了。”“什么时候的事?”“泽儿在画舫上落过一次水。玉佩便在溺水之时不见了去。而后我在一个男子身上见着了一块一模一样的,心想他断不会为了一块玉佩大费了周章。应是有其他原因的。”“可是含雪阁的画舫?”见凤倾月点头,钱满贯心里便是确定人了。含雪阁是欧阳寒的产业,他自然能让人暗地一番动作取走玉佩了。“倒是我让泽儿受累了,那日泽儿生辰,我正巧遇着了他,他不由分说,非得给我这么块玉佩。本想还与了他,却是转身没影了去。我眼不见心则静,便是趁着泽儿生辰把玉送给了泽儿。没想到闹出了这么个事。”听满贯这么一说,事情也就清楚了。本以为那人是针对夜离轩的,却没想到有这么一番内情。若目标不是夜离轩,何必劫了她去呢?她着实不懂了。不过看满贯与他的关系好像很不一般,凤倾月也只得将疑问再次憋回了心里。不然夜离轩追究起来,想来那人是讨不得好的。她被劫去的那几日,他不曾亏待过她,她也不至于让他跟夜离轩结下梁子。“你突然这么问我,可是还有些什么事?”凤倾月一笑,越过了话头。“倒是没什么,只是想着你与他不是熟识之人的话,那他就是另有居心了。该是要防备着些。”“回头我见了他,自然会帮泽儿出一口气,你就莫要劳神了。”“得,有你这么句话,我便是安下心了。”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凤倾月又想到了钱满贯刚刚提到的小和尚,便是问起他来。“对了,你那日带回的小和尚怎的没跟着你呢?”一提到他,钱满贯就直翻白眼,无力得很。“别提他了,整日跟我斗嘴,一点没小孩该有的讨喜。”想到他与满贯斗嘴的时候,凤倾月也是乐坏了。“怎的,你还镇不住他?”“可不是吗?见了我哥就扮乖讨好,见了我就耀武扬威。现下有我哥护着,还准备让他参加乡试呢。我真像上辈子欠了他的,可把我整治惨了。”参加乡试?看来那小和尚当真是聪慧无比的。慧远大师果然说得不错,他心在红尘。一说着智明钱满贯便是来气了。又是愤恨道:“那小滑头嘴里像含了蜜糖似的,我爹也喜欢他得紧。你说我爹吧,给我起的个什么名?钱满贯。简直是俗不可耐。给我哥起的倒是好一些,叫个钱满载。不过也算不得好的。我以为他这辈子都起不上个好名字了,他竟然给那小滑头起了个钱致远。志当存高远。你说这意头如何?”听着满贯的连番抱怨,凤倾月只能但笑不语。不然让她说什么?难道说致远这名起得好?那不更是让她心里不舒坦吗?她爹起名当真好笑得紧,也不知其心里是何想法?若说是个庸俗之人吧,也不该在最后起个致远这名了。钱满贯一听她爹起了这名顿时就不乐意了,非得让智明改名做钱多多。智明当然是给了钱满贯一个看傻子的眼神,将名字改做了钱致远。被一个小孩这般无视,钱满贯自是觉得丢人的,当然没讲了出来落为笑柄。凤倾月再是安慰了满贯一番,便是告辞回去了。钱满贯抱怨一阵,心里也是舒坦了许多。送别了凤倾月,再回头看着苏子逸随人而去的目光,却是心里一叹。☆、第一百一十四章游玩看着凤倾月一番自在逍遥,夜离轩心里不是个滋味。她的心,究竟在不在他这里?夜离轩终究耐不住凤倾月的冷淡了,想要捅破两人之间的隔膜。总归是自己有些许不对,他或许应该退让一步的?这日,夜离轩唤来了连翘。一番吞吐,还是问出了声:“连翘,你常是跟于王妃身边,可知王妃喜欢些什么?”连翘摇头回话。“不曾见过王妃有特别喜爱的东西。”她话落,突是想到前几日凤倾月在金玉满堂作诗之时,语带幽幽深情。凤央常年有雪,而渊城一点儿没有雪的影子,说不定王妃是有些怀念的。“或许让王妃再见雪景,她能欢喜一些。”雪?上个冬季,泽儿无缘无故吵着要看起雪来。大雪纷飞之景,便是她同泽儿说的吧?可是渊城的冬天向来没雪,又让他如何是好?好不容易有个符合凤倾月心意的,却是有点难办。“听说雁回山上有雪,王爷不如带着王妃外出游玩几日?”雁回山?离这不过两日行程,倒很是不错。“得,便是叫人准备着吧。”见夜离轩同意,连翘便准备退下安排去了。夜离轩又是叫住了她:“勿要同王妃透露了消息。”“是。”当晚用膳之时,夜离轩便说是带上泽儿外出游玩,让凤倾月陪同着一路出府逛逛。凤倾月不想同他亲近共处,便是婉拒了去。结果被夜雨泽好一阵纠缠,没了法子,才堪堪答应了陪同着出府游玩去。她总觉得自己有些矛盾。心里又是期待同他在一起的,又是有些纠结难堪。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她理解夜离轩的种种顾忌,偏生她就是难掩心中的气闷。说不清楚这是什么心理,反正是算不得好受的。以前两人也是这么一般平淡,好像也不觉难受,现下却隐隐郁结在心,想要他给个说法。她安定着自己的心。让自己不必在意。可每每梦醒之时。少了他的温暖,心头还是有些失落。她不由得在心底问一声:凤倾月,你究竟怎么了?第二日。一切准备妥当。夜雨泽甚是开心的当起了领头人,拉着凤倾月和夜离轩两人就上了马车出行去。玲珑和连翘见三人离去,心里头都暗想着此番两人定能和好如初。三人共处于马车里,一路上只得夜雨泽的欢声笑语。而凤倾月和夜离轩相对无语,两相尴尬得很。马车行了许久。夜雨泽也是闹得够了。便是躺在马车里,头枕在凤倾月的膝上睡了过去。夜离轩撩开了车帘,命他们行得慢些,免得打扰了泽儿。又见凤倾月僵着身子移动不得。便是轻手轻脚的抱过了泽儿。两人一路无语了许久,夜离轩想打破了这尴尬气氛。接过泽儿时便是低声说道:“这小子不老实得很,让你受累了。”“夫君哪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