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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一番支吾。欲将主子带回客栈,再做解释。夜墨澜也不好在街上大发脾气,便是一路阴沉的跟着他们。感受到主子锐利的视线,两人如被针扎一般。今夜,注定难熬了。☆、第九十章前因凤倾月怎么也想不到,第一个寻到她的人会是欧阳冥!这个铮铮铁汉,现下风尘仆仆的站在她面前。她一时百般惊讶,愣得说不出话来,只知傻看着他。他怎么会来到此处?特地前来寻她的?他怎会知晓她失踪之事呢?两人的关系也谈不上多有亲近,他何故寻她而来呢?“走。”她心中多有疑问,欧阳冥却是懒得做个解释,拉过她的手便是要走。他说走就走,不做半点停留。凤倾月埋头跟着他也不多问,想着出去了再细下探究也不迟。能离开这个地方自然是好的,只是这里的主子会让她轻易离开了吗?果然,还没离开院门,就被人拦了去路。“住得好好的,这么急着走作甚?”正想着他呢,他就来了。这下如何是好?欧阳冥冷然瞥过他一眼,像有一道寒光直劈而去。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令凤倾月的心犹如小鹿乱撞,不得平静。也不知这次走不走得了了,万一两人打了起来,也不知谁输谁赢。不过累及欧阳冥,凤倾月心头又不安得很。谁知欧阳冥也不搭话,收回目光又拉着凤倾月向前行去。那人也不再拦,便是立在原地目送着两人渐行渐远。凤倾月顿时惊奇得很,不明白他怎的轻易放走了他们。直至下了山,也没反应过来。欧阳冥难不成认识他?兴许两人关系还非同一般,否则欧阳冥带走她怎的如此轻易?他为何抓她,欧阳冥知道吗?要说此事,欧阳冥当然是晓得的。要不是因着他的原因,凤倾月也不会来此一遭。因为抓走她的人,正是与欧阳冥自小一起长大的欧阳寒。不是亲兄弟,而更甚亲兄弟。而此时的欧阳寒,看着两人消失殆尽的身影,满是无奈。心头只剩一句,孺子不可教也。欧阳寒为何如此作为?还得从前一阵子欧阳冥回到阴山说起。欧阳冥一月前传来书信,说是上次留下的药已能解毒,楚云辞托他办件要事,让欧阳寒照顾好师傅。楚云辞果然是当之不愧的神医,莫啸天自从服药开始,就有了些精神。连用许多日,便是好得差不多了。最为紧张的师傅没事了,欧阳寒自然不管欧阳冥上了哪去。结果前阵子他这师兄一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欧阳寒才暗觉不对。欧阳冥以前没日没夜的苦修刀法,现下却是像个女子一般规矩,安安分分的待在屋子里。欧阳寒自然不信他在练什么了不得的内功心法,只觉得他神经兮兮的,其中定有猫腻。一日欧阳寒骗了欧阳冥去莫啸天那里,他前脚刚走,欧阳寒便是偷偷去了他的房里。欧阳寒进门便见一地废纸,吃了一惊,师兄什么时候喜好习字作画了?他随意捡了一张废纸展开,便见一美人倩影映于纸上,只可惜看不清模样。再看两张,皆是眉眼全无。转念一想,立即翻箱倒柜起来。他就不相信没一张看得清楚的。欧阳寒折腾一番,总算在暗格里找到了卷好的画。画像上的人果然和他猜想的一般无二,倩兮美兮。哟,师兄这人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现下也晓得思春了!以前只晓得他武功盖世,半点没有情趣。却是不知他原来画得这么一手好画。也不知哪家的女子入了他的心,不错,不错。欧阳寒看完赶紧将画归了原位,退出了房间。欧阳冥回来虽明白有些蹊跷,但没想过欧阳寒会做出掳人这等子混账事来,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欧阳寒事后遣人一打听,便知了欧阳冥这一月多来的行程。前后一联系,就反应过来画上的女子是抄了他们窝点,结过梁子的那位三公主了。这三公主不是嫁给了夜离轩吗?怎的会跟着师兄回凤央去?孤男寡女的,也不知该说她是洒脱还是随便了。不过师兄看得上,必然是个不错的。左右不过是个女人,看上了便看上了,纠结个什么劲。看欧阳冥整日在屋里愁眉苦脸的,欧阳寒看着都烦,心里便是生了主意。现下凤央已亡,凤倾月怕是恨透了西夜的人了。师兄此时不把人弄到手还待何时?他磨磨蹭蹭的不愿行动,便让自己帮他一把又如何?打定主意欧阳寒就有了行动,是以一番波折,弄出了这等子事。哪知费力不讨好,自家师兄不领情。除了感叹一句孺子不可教也,欧阳寒也是没得办法了。☆、第九十一章寻人欧阳冥看着凤倾月,也不知该怎样开口解释,一时两人陷入了沉默。前几日欧阳寒突来一封飞鸽传书,说要给他个惊喜。他一经追问探听消息的惊风,知欧阳寒一直在意着凤倾月的动向,便觉坏事了。欧阳寒明里暗里也提示过多回,让他喜欢就找过去。他确实喜欢她,喜欢得甚至可以说是毫无道理。她那响亮的几巴掌,现下都还铭记在心。她如此落了他的脸面,他却是半点也怒不起来。那日淋了雨的她明明有些狼狈,他反而觉得她如出水仙芙一般,再无女子可比。明知她已为人妇,也知她与他不是同一路人,他还是这么突然的喜欢上了。兴许真是他当时神志不清,才不小心中了邪了。“可想回西夜?”欧阳冥鬼使神差的问出这句话,一时后悔起自己的口快,另一方面又隐约有些期待她的否定。“啊?”凤倾月是听清他的话了的。但又不明白他问出此话的意思,才此般讶异出声。再叫欧阳冥问,他却是说不出口了。只得心里叹了口气,出声道:“罢了,我送你回去。”凤倾月迷茫得很,便是随着他的话点头称好。两人一路无话到了裴城。欧阳冥不解释,凤倾月也就什么都没问。她隐约觉着,此事一旦说破,又是一番风起云涌了。是以她压住了自己的好奇,没想再了解透彻。欧阳冥将凤倾月送至了客栈外,眼看着她进了客栈才松开了心。她眉眼里的喜悦,他看到了。她飘然而去没有半分留恋,他也看到了。心中突觉释然,人家根本没把你当回事,死缠烂打着有何意思?有些东西,抓不牢,也只得随她去了。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情?跟寒所说的死缠烂打倒很是差别。来的时候莫名其妙,念的时候非她不可。看破后,走的时候却不怎么撕心裂肺。不求生死相缠,只求相守到老。情,该是两个人的东西。寒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