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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流有些沉闷,她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脸瞪她。「我说过,他回来妳要走可以走。」一句话打碎她的心,让她无言地咬唇忍住眼眶里的泪水,转身奔上楼。她不知自己哭了多久,直到背后有人轻拍她低哄时,她的泪水更是难忍的直滑下。「别哭了。」一年前江上格赶走她,而这段日子里,她天天心里反复想过,就算她想回江上格身边,那他又能接受她曾经与炎奇在一起的事实吗?上格爱吃醋,他能再接受她吗?应该没有办法,况且他回来后已是双腿完好,又是重新出发的机会,他还会要她吗?「忘了我刚说的话。」他语重心长的说。「如果你要我走,我会离开的。」她话才说完,方炎奇不顾一切地将她强搂进怀里,对她的感情已陷得太深了,怎么有办法眼睁睁看她离开。捧住她的脸颊,见她哭得双眼都泛红肿,他心疼的说:「如果我要妳走,就不会买戒指送妳了。」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她还看不出他的心意吗?第七章她不懂炎奇为什么给她戒指,白金戒指没有其它装饰,简单朴实的设计很讨她喜欢。或许是她的失神,一旁的同事喊她几回,她才听到,「楚观月?」「怎么了?」连忙收入思绪,转头看隔壁的女同事。「妳男朋友送的戒指吗?」女同事的话重重的敲进她脑海里,男朋友?炎奇算是她男朋友吗?当初是他强行逼她与他一起,虽然这些日子他对她很好,但他算是男朋友吗?「很别致的戒指,他送的?」那位意有所指地说:「什么时候要结婚了?」「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连她都说不清楚自己与炎奇之间到底存在的是什么关系。「那个常常来接妳下班的人不是妳男朋友?」「呃……,他……。」方炎奇先前送她上下班时,公司同事撞见过几次。「他长得很体面,不只外表,感觉修养气质也不错,是个条件很好的男人,妳可要好好把握住,别让他溜走了。」「是吗?」但他父母并不接受她,她是孤儿又曾与人有过婚约,况且炎奇也从没给过她任何承诺。「我看他很在意妳,妳就顺其自然,别想太多了。」楚观月露出一抹无奈的浅笑,事实上,她根本是什么都不敢想,怕多想了心里的烦燥就更多。「对了,妳有没有看到今天的新闻?」她摇头,「没有。」今天社会又有什么大新闻了吗?「听说台湾有位病人双腿残废,一年前送去美国手术复健后,奇迹式的可以站起来走路,听说不久后就要回国了。」呃?她微微一愣,心跳加快,全身颤抖地站起身,「今天的报纸在那里?」会是他吗?是上格吗?「在休息室,妳怎么了,脸色突然变这么苍白?」「没有,我只是有点头痛。」楚观月低头握紧自己发抖的双手,怕女同事看出她的异样。「那去休息室躺一下,别真病了。」同事好心的说着。休息室里,楚观月拿过报纸,虽然没有照片,但上头写的名字真的是江上格三个字,报导说他的复原状况良好,再几个月后就能回国了。他要回来了?上格要回来了!********医院里上上下下全在盛传江上格的美事,他能行走对医院的外在形象只能说更好,会议室里,众多医生透过网络联机想了解江上格的治疗过程及美国主治医生的讲解,而其中坐在角落的方炎奇却是闭目不语,倦累的脸庞令左右两侧的人担心。「炎奇,你要不要先回家休息?」他应该很累才是,从早上进手术房,接着又忙着炎回的业务报告及参加这场临时会议,这么几次下来,铁打的身体也会受不了。「我没事。」强打起精神,方炎奇脑海里盘想的全是江上格若是回来,楚观月会不会离开他的念头?他没料到江上格的毅力如此强盛,别人花二年都还未必能复健完成,他只花了一年的时间,这样没命的勉强自己,为的是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初他走时,曾在出境门前亲口向他放话,一年后他会再回来,到时楚观月会再回到他身边。那一句话他没有忘记,才会在楚观月想起发呆或是翻找被他丢掉的戒指时,他心里就有说不出的苦涩。「你说江上格大概多久就可以完全恢复?」当会议结东,众医生纷纷离开后,方炎勒转头问一旁的方炎奇,他也是外科兼神经科医生,应该很清楚才是。「应该很快吧。」照他这种速度,不难。「那你跟小月怎么办?」老调重提,方家几位堂兄弟都想知道他跟小月的未来,江上格回来,很有可能是小月的原因,毕竟他们之前曾有爱情,还是被迫分手的。「我跟她还是老样子。」「你上次给小月的药吃完了没?」坐在斜前方的位子的方炎秧倒是关心起另一件事,「要不要我再给你一份药单?」都快一个月了,那些药应该也快没了。「不用了。」小月最近不知怎么的,动不动就犯头痛,过几天他打算带她来医院检查身子,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她最近常不舒服,我过几天带她来检查。」「小月不舒服?」听到楚观月不舒服,方炎勒关心的问。》「等看了医生就知道了。」「我还以为你最近不碰她了?」方炎秧的话惹来方炎奇的冷眼,没再多说的他,起身丢下他们俩人转身走人。「炎秧,你明知道炎奇不爱提他的私事,你还提干什么?」「我这是为他好。」方炎秧勾过炎勒的脖子,「走吧,陪我去对面喝杯咖啡。」「你又要去星巴克了?」那里的咖啡喝起来淡淡无香味,不懂炎秧怎么会天天都要喝上一杯?「走吧。」「我可不可以不去?」他问,他还有一堆工作等着赶完「你敢不去?」方炎秧拿出妇科医生的威严,「你想以后都调不到妇科病历吗?」这算不算是恐吓,方炎勒闷闷地在心里自问。「其实我应该还有半个钟头的空闲。」没办法,他只是个小小的实习医生,除了乖乖任人宰割,还有什么办法?方炎秧见他脸有难色,不算甘愿,所以他干脆来个利诱,「要不要我跟你说个内幕?」「什么内幕?」拉长耳朵等着听。「先陪我喝杯咖啡,我再跟你说这